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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瞧了一会儿,又伸手触碰了一下乌贼蛋,眼神交汇后就又在周围转了起来。

现在说不了话,交流不了,只能先干正事。

叶耀东选定一个地笼解救。

他也跟着帮忙。

解了一个后,两人又沿着绳索末端拉扯了一下,试探了同一排的地笼后面没有在挂底后,就拉着绳子往上游。

刚一冒出水面,阿正就摘掉面罩跟空气管,迫不及待的道:“我操,原来乌贼是这样产卵了,长见识了,我去,那透明的一串跟葡萄一样的挂着。”

小小立即接话,“怎么产卵的?你都看到什么了?赶紧上来,上来说。”

“看到了一连串透明的乌贼在地笼上面产卵了……”

阿正刚一上来就绘声绘色的讲他在水底下瞧见的情形,听的小小也心痒难耐。

等他身上的装备脱下来,他立即就拿过来穿。

叶耀东把带上来的绳子交给其他人,也把身上的东西都脱掉。

“这底下地笼太多了,可别乌贼全部都跑这边产卵了,不去树枝那了。”

其他人正说着热闹,一听这话都反应过来了。

“不会吧?”

要是这样,那他们收货肯定就少了,。

“那直接来这里瞅准了撒网不就好了?这不跟我们投树枝诱捕乌贼一样吗?”阿正挠着挠脑袋,觉得好像影响也不大,换个点捕捞而已。

“哪里一样了?这里有暗礁,会挂底的兄弟,用你的脑子想想。”

虽然有的地笼只在水下三五米的位置,可是那都是被暗礁挂底的,他们捕捞的时候,渔网放下去也照样会容易挂底,不能去赌。

而且有的地笼都在海底,怎么网得到?

“哦,对哦。”

“你们要下去看的就下去看一下,肯定会分散一部分到这里来的,我这两天看一下抓紧收底下这些地笼。”

“行。”

他心想着,主要是暗礁周围的那些地笼。

海底下的话,太深了,乌贼只会在水下2~10米的位置产卵,不会在太深的位置。

“赶紧看了,顺便带几个地笼上来就去树枝那边瞧一瞧,看看能不能网一点,网不了多少你们就继续去拖网。”

“知道了,知道了,会帮忙收几个地笼上来的。”小小一说完就跟陈石往下跳。

叶耀东是不担心他们了,他们都不是第1次下去了。

他继续拨弄着甲板上那一堆的杂货,新鲜的赶紧挑出来撒上冰块,盖上铺棉,被抬到一边去,省得也变臭,海上的太阳直晒,还是很容易坏的。

两人下去了十几分钟后也上来了,同时也带了地笼上来。

他没管他们叽叽喳喳兴奋的交流,地笼一收上来,就将他们都赶回各自的船上,然后将船驶向自己投放树枝的那一片区域。

大概乌贼也是刚来产卵,可能也被那边的地笼分流了,数量并不多,随便在周围撒了几网也就搞了几斤货,收货并不理想。

他直接放弃了,还不如下水打到地笼,收益还更高一些。

这边等夜里的时候,他再出来去海岛上面捡一捡产过卵死了乌贼,还更利索一点。

做了决定后,他又开船回到了暗礁,继续下水打捞地笼。

他所处的位置看不到其他两条船,他们都在海岛的另外一边,所以也不知道两个发小的收获,也没看到他们的渔船去拖网,就也没管了。

直到他看着太阳快下山了,才又转移阵地去收延绳钓,这时也看到那两条船一前一后的朝他开过来。

“东子,我说你怎么没拖网,原来是放延绳钓。”

“没有渔网啊,这条是新船,之前是拿来运送货的,没有配渔网。”

“也是,临时织网也麻烦费工夫,延绳钓还省事一点,你反正也是临时在家,那我们先回去了。”

“好,我这收一收也快。”

他们打了个招呼就先走了,叶耀东在延绳钓收完后,也赶紧匆忙回去,赶着天黑前回家。

今天村民们都多多少少有些乌贼,而且现在汛期刚至,都能卖个好价,叶耀东也没打算现在收,打算等旺汛的时候再收,现在数量也少,搞不了多少。

不过,他那一整船的鱼货布满了整一个甲板,倒是引来了大家的震惊,纷纷询问他是怎么捕的。

“怎么捕的?就这么捕的,还能怎么捕的?”

“我怎么觉得有点臭?”

“我也觉得,臭海鲜味好重?”

“平常海味腥归腥,但是也没这么臭,今天怎么回事?”

叶耀东嘴角抽了抽,看到自己喊人推板车回去拿筐的过来了,就赶紧让他们上船处理那些坏了的鱼虾。

刚拖上来的时候,只是有点气味,但不至于很臭,他们挑拣新鲜货的时候,还特意将一些腐坏比较严重的扔掉。

只是没东西装,这些不新鲜的就一直堆在甲板上,暴晒了一天,虽然不断的有货拉上来,堆上去,但是这会靠岸后,浓郁的臭味还是迎着海风飘上岸了。

也就一小会儿的功夫,甲板上已经飞来了一堆的大头绿苍蝇,现在天气暖起来了,苍蝇也多了。

叶耀东看了下就撇过眼,谁要留回家的就让谁处理,他让人把自己的货先抬起去过秤。

“阿东,你家船上那些货怎么这么多苍蝇啊?”

“那些是不是坏了?那么多苍蝇?”

叶耀东点点头,“嗯,那些都是不新鲜。”

“原来都是臭鱼烂虾!”

“难怪了,这么臭……”

叶耀东:感觉受到了冒犯,好像在骂人?

“捡了几张地笼,这些就是地笼里面不新鲜的货,他们要拿回去喂鸡鸭。”

“我说怎么这么多货?原来都是臭的,这鸡鸭吃了不得得病?”

“不至于,有些海滩上搁浅臭了的鱼虾,鸭子不也照样吃?”

“好多苍蝇……”

大家对着那些臭鱼烂虾指指点点,议论着。

等叶耀东过完秤,甲板上的货也被处理了,而那些破损的地笼也被他们都搬上板车,推到了作坊。

等他拿了货单,回到作坊的时候,林秀清正在门口秤海带。

照旧一堆人围着看,只是没有前几天那么多人,看多了已经没有新鲜感了。

现在还在那里看的都是比较关心产量的渔民,妇女们倒是没有再凑热闹了,还不如在隔壁杀鱼,跟其他妇女交流来的有意思。

“今天还有这么多数量?我看我们家那边周围没什么海带了?”

“还有呢,今天把边上空地的全收下来了,旧小学那里还有一批明天收,收了就大概全好了。”

“那还收了蛮多天的。”

“本来啊,从海底收上来也收了好多天。”

“明天就知道总产量了。”

“嗯,我都记着了,明天最后一批收完我再算一下总数。还有,今天下午周老板打电话过来要10吨,我跟他说得后天一早,他说可以。今天收一下数量还差一点,明天收了就够了。”

“有多少吨了?”

他就说肯定不够卖,这些老板要货肯定不会只要一批,头一批要了,好卖的话,后面肯定还会继续再要。

10吨也才2万斤,中国人口那么多,这个东西价格又便宜,又能放得住,季节性又强,过了收获期的这时候,后面想要都不可能有了,囤货是必然的。

“昨天收了4吨多,今天数量会多一点,等称完应该能有个5吨出头。明天的话,村长说数量就没那么多了,大概可能就只剩3吨多了。”

“那就应该还能剩个两三吨左右,存着自己慢慢卖吧。”

“差不多。”

“我就说不够卖吧?部队那边只送了一批,后续都还送不了了,还有前段时间刚认识的俗人,都没办法再给第二批了。”

林秀清笑笑,“谁知道这东西这么好卖的,也是第1年,去年根本就不算,去年就那万把斤,断断续续的收了好几天也只够一车,还没有今年的漂亮。”

“嗯,明年可以安心的多收一点,市里的仓储空间现在够大,存个几十吨放着都不怕。”

“知道了。”

她又好奇的问起,刚刚几个工人来回运了好几板车的臭鱼烂虾回家是什么个情况。

叶耀东给她解释了一下。

“那么多地笼啊?都给我们,我们拿了也没用啊?船全都租出去了,就剩一条,洗了也是堆放在那里,都给他们送去呗?”

“也行,反正也是他们花钱买了请人做的,收上来的货归我们就好了,今天也卖了不少钱,也省得清洗了。”

“是啊,那么多地笼,刚刚运回来,我还惊讶了一下,怎么这么多。上面好多水草跟淤泥,洗都费劲,那么多地笼,都不知道得洗多久,我们反正也用不上。”

“好,那就让人给他们送去,他们自己分,我们也省得麻烦。”

“嗯,主要也是用不上,今天卖了多少钱?”

“136块8毛2,还留了四只单脚的青蟹回来,晚上炖了给大家都补补,还有一只有点瘦的小青龙,明天剁了拿来煮粥吧,撒一把青菜。”

“好,那还卖了挺多钱的……”

两口子站在那里说话,叶耀东等陈国栋他们把借去的筐用板车推回来后,就又让他们把墙角堆放的有些臭的地笼,再搬上板车,轮流给阿正跟小小送去。

至于他们要怎么分,就让他们自己安排,不用管。

而他提着水桶里的几只青蟹跟小青龙先回去,过秤的这里让阿清看着,等会儿给他报个重量就行。

叶小溪此时正拿着树枝在海滩边赶鸭子,叶耀东朝她招招手,她就丢掉树枝,屁颠屁颠的跑回来了。

而原本跟在她身旁帮忙赶鸭子的狗子们,也跟着她跑过来了。

老太太只好起身去捡树枝,笑呵呵的接手帮她赶鸭子。

“爹,你回来了,我好想你~”

叶耀东笑咪咪的,“就会说好听的。”

叶小溪抱着他的腿,脑袋来回蹭着。

一群狗子们也有样学样的抬起前面两只脚,往他腿上扒拉。

他顿时变得寸步难行。

“行了行了,都赶紧让开,我都走不了了,还好身上都脏的。”

他手里提着水桶,甩动驱赶着那些狗,一只手牵着叶小溪的手往屋里去。

“怎么没叫哥哥赶鸭子?”

“这是我的活!哥哥不许干!”

“好吧。”

这时,叶成洋朝他喊了一声,他正准备踏进院子,转头看去,只见他一瘸一拐的抹着眼泪走过来,手里还捏着一毛钱。

“干嘛了?摔倒了?”

叶成洋扁了一下嘴,要哭不哭的,眼里的泪花在那里打转,委屈的说:“娘叫我买东西,可是我忘记她叫我买什么了?”

“买什么了?那至于哭吗?摔了就摔了呗,进屋去吧,反正还没洗澡,不会打你。”

他抹了一把眼泪,一瘸一拐的跟进去。

林秀清跟他们也就前后脚,他们刚进屋,她也回来拿钱了,过完秤算好数量,她得给村干部拿钱结账。

叶成洋刚一看到她,就又泪眼汪汪了,然后把一毛钱递给她,要哭不哭的说:“娘,我忘记买什么了?”

“让你记住了,你记哪里去了,让你买生姜大料啊。”

他委委屈屈的说:“我一直念着,可是摔了一跤,到店里忘记了,说飞机大炮,他们都笑我。”

“啊?”林秀清皱了一下眉头。

叶耀东忍不住笑了。

她道:“那你再去,现在记着了?”

“哦,生姜大料,生姜大料……”他捏着钱,嘴里不停的嘀咕着,然后又往外走了。

林秀清摇摇头,“这一个个的……脑子里记得什么东西?天天就看那些不七不八的小人书。”

“虚岁也才7岁,去杂货铺也有两百米,摔一跤光顾着疼,忘了也很正常。你称完货了?”

“嗯,总共5吨又1525斤,明天一车拉不完,剩一点放后天拉。”

“哦。”

“饭菜都好了,就差一个红烧肉了,怕凉了都是油,也没有生姜大料,等你回来再煮。你等我一下,马上就好了。”

“嗯。”

叶耀东脱掉身上的脏衣服,打算洗个澡先的,结果却看到叶小溪蹲在水桶旁,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根筷子正戳着螃蟹玩,然后嘴里碎碎念。

他蹲下去看了一下,听了一下。

“生姜大炮……生姜大炮……姜大炮……抓大炮……吃豆泡……”

“爹……老鸭吃豆泡……”

叶耀东:“??”

“我要吃豆泡。”

“哦,你要吃豆泡。”

“是呀。”

叶耀东乐不可支,小孩子有时候讲话含糊不清的样子还真有趣。

叶小溪拿筷子戳着螃蟹玩,结果筷子被青蟹大脚给卡住了,她兴奋的将螃蟹提了起来。

“爹,爹……你看,你看,好腻害,我好腻害,吊起来了……”

“玩螃蟹没关系,你不要被咬了。”

叶耀东担心她太调皮会被咬,那螃蟹的大脚都比她拳头还大了,随便夹一下,她手指都得断。

他叮嘱她不要乱伸手,出去院子里拿了几根稻草跟织渔网的粗线,把几只青蟹的大脚都绑上,然后再拿渔网的粗线给它们栓上。

叶小溪眼睛都冒着星星,蹲在那里仰头崇拜的看着他爹,嘴里不停的拍马屁。

“爹好腻害,不怕咬手手~你好棒啊,你最腻害了……爹,哇塞~”

叶耀东嘴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将几条线都提起来,把螃蟹放在地上。

“嗯,拿去吧,溜着玩,不要伸手去抓。”

“鸡道……”

叶小溪丢掉筷子,兴奋的把几条线全部都抓在手里,嘴里高兴的嚷嚷,“溜螃蟹……溜螃蟹咯……”

她一蹦一跳的往外走,还没跑出院子就已经喊了一连串的名字了。

“豆豆阿宝阿越阿雪青青小红……”

担心给她玩没了,他连忙叮嘱,“玩好了,记得带回来下锅吃啊。”

她头也没回的大喊:“鸡道!豆豆阿宝阿越阿雪青青小红……”

叶耀东笑眯眯的看着她兴奋的找小伙伴炫耀她的新玩具,这就是生孩子的意义。

看她快乐,他也快乐。

老太太赶着一群鸭子回笼后,笑着对他道:“本来还想着明天杀只鸭,给你做姜母鸭,晚上有青蟹吃,鸭子就放过几天杀。”

“留着下蛋吧。”

“有下蛋的,咸鸭蛋也还有一坛,够吃了,过几天小鸭子也孵出来了。”

叶耀东点点头,进屋继续打洗澡水,先洗个澡。

一整天都来回的往海里跳,海水干了粘在身上有点难受。

不过,等他在院子里洗澡的时候,他就听到附近周围到处有小孩的哭声,都吵着要螃蟹……

还好林秀清没一会儿也回来了煮红烧肉了。

浓郁的肉香味飘的不知道多远,把三个孩子通通都吸引回来了,也不在外面野,招惹小孩羡慕了,都耸着鼻子,站在灶台边等开饭。

叶耀东就着红烧肉汁拌饭,也吃了两大碗,心满意足。

“明后天我爹他们应该差不多回来了,你明天砍个猪脚回来炖吧。”

“行。”

“你顺便帮忙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识字会算账的人,不管是男是女,已婚未婚都可以,只要愿意去市里就行。”

林秀清好奇的问:“要找人记账?”

“对,现在各项支出多了,市里头的厂房也养了那么多人,王光亮他们几个每天去收杂鱼都是一笔固定支出,还有订一些大缸木桶的账目也要做。那么多人的工资也是一笔账。”

“一开始就店铺的营业额,你爹随便记一记,解说一下,能让我看懂就行。现在账那么多,对你爹来说记账也费劲,应该也很吃力,还是得专门找一个人记账,这样他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最好是把店铺的营业额也一起接过来做账,也省得他去记,他只要收好钱,记一下会计那边每一笔的支取钱就可以,其他都不用记。”

林秀清点点头,“你说的也是,现在摊子铺得越来越大了,各项支出也多,还是得专门找一个人记账,我明天留意一下。”

“嗯。”

他又看向他娘,“双胞胎是不是也快周岁了?”

“还没呢,要下个月。”

“那快了。”

他娘当外婆的,外孙周岁应该也得去打黄金当周岁礼。

等阿清忙完回屋数钱的时候,他就回屋跟阿清提一下,让他娘到时候去打黄金的时候,让她也打几个手镯项链。

“几个手镯项链?那是要打几个?你要干嘛?好好的,打什么黄金手镯项链?”

“这不是看着你两只手光溜溜的。脖子上也光溜溜的,想让你穿金戴银!”

林秀清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带那个干嘛?都不方便干活,那大金镯子给人瞧见了,不是存心要招贼吗?”

“谁敢上咱们家偷啊?家里那么多狗,还养了那么多工人,村子里现在都指望着来年能卖海带给我,靠我挣钱,让我带着全村致富,谁敢不眨眼的惹众怒啊,万一抓到了,一人一扁担都能直接打死。”

“那也不好太招摇了。”

“没关系,反正咱家现在钱多,你不带出门,打了放家里也能经常拿出来瞧一瞧,我都看你时不时拿那个金饼看,亮闪闪的,多好看。”

林秀清给他说的也格外的心动,不带出去,她放家里也能看看,也能在家里戴一戴,那金饼,她也不能带脖子上。

“那你要打几个啊?是不是也要给娘打一个?”

“一人打一个,老太太也打一个,一条金项链,一个金手镯,一对金耳环,你们一人来一套。”

“那么多……黄金一钱都得100多块钱,你打这么多,要是实心的得大好几千啊!”

叶耀东呆愣了一下,“现在黄金这么贵的吗?一克多少钱?”

居然要大好几千,他还以为二三十块左右一克。

“不知道,我只知道一钱得100多,具体多少得去问一下才知道。”

“那也没关系,几千块就几千块,花个几千块买了放着又不会贬值,还能戴好几十年,你那么多钱放在家里也是放着。”

他早就想给她们打黄金首饰了,也让她们享享福,不然光辛苦忙活了,什么福都没享到,光看着钱多起来了。

“不是,我是觉得咱家现在黄金也多,没必要花老多钱又买……”

“那些是看的,你买过来是戴的,区别大着呢,听我的,我们手头都将近30万块钱了,花个几千块买一点黄金戴怎么了?这个又不是吃了花了,一直在的。”

“那就晚点看看,这不年不节的,又没有什么重大的日子,好好的买那么多黄金……”

“谁说过年不节,这不马上妈祖诞辰吗?戴上大金镯子,喜庆一下。”

“神经,妈祖诞辰又不是我们生日。”

“等过几年,看我给妈祖重塑一下金身。”

林秀清白了他一眼,没将他的话当真。

实际叶耀东讲的也是真心话,重塑金身在妈祖庙盖起的时候,他就一直想了,只是手头没钱。

现在的钱也不足以让他大张旗鼓给妈祖重塑金身,不然他得喝西北风了,还得再多赚几年再说。

“今年妈祖诞辰正好赶上汛期了,大家估计都得忙的很。”

“村里面也这么说,就说唱几天大戏,不用搞得那么隆重,到时候不用摆那么多桌吃席,愿意帮忙的报名,不强制每家每户出人,反正也是管吃管喝,旁边周围村子的人愿意过来帮忙也都可以。”

“那还行,那你看着办多捐点钱。”

“知道,去年捐500块,今年也不能比去年低,还是捐500块吧。”

“好。”

“你先躺会儿,先别睡了,我去把青蟹炖了给你们吃。”

“好。”

叶耀东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头顶上的蚊帐。

只是没躺一会儿他就又有些昏昏欲睡,干脆坐起来,打算看一下近期的账本收入瞧一瞧,有段时间没看了。

没想到,等他拉开抽屉,却看到整齐码着的4盒巧克力。

他拿出来瞧了瞧,这不是他前两个月去友谊商店给阿清买的吗?还没吃完?

不喜欢吃?

浪费了,下次不买了,他拿在手上往外走,打算给几个小的分了,也免得浪费。

“阿清,你不喜欢吃,我就给几个的分了?”

林秀清正在烧火,转头一看,连忙起身夺过,“干嘛给他们吃,多浪费,他们吃麦芽糖就行了。”

“你又不喜欢吃,放着过期了。”

“哪那么快过期,我放着慢慢吃,偶尔吃一个。”

“干嘛慢慢吃,你不喜欢就算了,别勉强。”

“我没不喜欢吃,我挺喜欢吃的。”

叶耀东不解了,喜欢吃干嘛不吃?还慢慢吃。

林秀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你不是说巧克力是有关什么爱情吗?我留着慢慢吃。”

原来如此。

他呵呵的笑,“行吧,那我给你放回去,你慢慢吃,想我了就吃一个。”

“肉麻。”

她也笑了,然后又坐回了灶膛前。

火光映衬着她带笑的脸庞更显得温柔亮眼了。

叶耀东看了两眼才又回屋,给她把巧克力又放回了原位。

不过刚放回去,他又拿出来打开瞧了一下,是缺了两个。

他笑着又放了回去,想着什么时候再有外汇券了,再给她买,慢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