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风踌躇一瞬,试探性地开口问道:“前日你与我的丹药,可还有?”
卢仲面上不为所动,内心大笑。
果然,他就知道桓风为这事儿请他而来。
卢仲不疾不徐地放下茶盏,淡淡开口:“太宰不是说自己不需要丹药么,下官便将方士都赶走了。”
都赶走了啊。
桓风有些失望。
你别说,卢仲给的那丹药,让他服用之后不仅觉得神清气爽,甚至连头都不觉得疼了,甚至还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可是过了一日,他便又开始头疼了
哎呀,早知道就不要面子了,这么好的丹药,被他活生生给错过了。
在桓风默不作声懊恼之际,卢仲忽然又幽幽开口:“不过,下官身边还有两粒问仙丹。本想留着自己用的,若太宰需要,下官定当奉出。”
桓风目光一亮,连忙抬头来看。
果然,在卢仲说罢,他便从袖口中取出一只瓷瓶,递了过去。
接住后,桓风也顾不得什么面子,忙不迭地拿出一粒问仙丹服下。
飘飘欲仙的感觉一出来,让少年整个人都差点瘫软在席坐上。
他惬意地眯起眼睛,须臾后看向卢仲,面露感激之色:“少寒君此恩,我桓风铭记于心,待来日必定相报。”
卢仲失笑:“不过举手之劳而已。”
“哎,你缓解我头风,应该的应该的。不愧是图南兄的手足兄弟呀,还是你们靠谱。那帮庸医,让他们看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桓风冷哼。
他并没有注意,自己提及谢远时,对坐人眼底一闪而逝的厌恶。
“诶,你那些个方士,可能再寻回来,送到我府中?你放心,我必然重金酬谢。”桓风迫切地看向卢仲。
卢仲颔首:“自然。”
当然自然。
因为这些人他根本就没有赶走,方才就是唬桓风的,就是暗示桓风他欠自己一个人情。
带着一车黄金回到太仆府后,卢仲当即让那些方士去见了桓风,桓风很快便收留了他们,并又给了卢仲丰厚的报酬。
卢仲将这件事告诉了东海王,东海王哂笑:“被那玩意儿控制住心神,桓风纵有天大的本事,也难成大业了。”
“确实。那接下来……”卢仲挑眉。
“接下来,就该是我们的主场了。”东海王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冷色。
桓风得了方士,几日罢朝,引来谢远的担忧。
这一日,谢远同霍去病去往桓风府上探望,看到桓风袒·胸·露·乳地在花厅和侍女行某种某种酱酱酱的事情。
谢远:“……”
霍去病红了耳朵。
两人一道扭过头去。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片刻后,在侍女一声低吟中,这场白日宣·淫终于结束。
“图南,你怎的来了?”桓风穿上衣服,看到大门口的两道背影,忍不住一愣。
“来看看太宰为何罢朝十日,不想见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事情。”谢远回头,面色一如既往。
倒是霍去病,脸已经红的和什么似的了。
桓风一点都不尴尬,反而朗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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