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野狼族少主向赵无忧介绍完自己的山头,赵无忧还没有反应,倒是山下来了一群精锐人马。
来的人正是暴怒的吴海,他在看到满眼惊恐的小丫头时,整个人都紧张起来,连忙走到前面,问长问短,生怕自己的心上人会出什么问题。
他从冰清玉洁口中得知了一切来龙去脉后,立刻带着自己的所有手下,放下了一切手中事情,率领众人要为小丫头报仇。
当他一来,场面忽然变得有些尴尬,赵无忧也没有想到,吴海居然来了,而且还带了这么多精锐手下。
“是你这个混蛋伤害小丫头的吗,我今天就要拆了你的头,为小丫头报仇。”
说着,修为不高的吴海拔出手中的宝剑,一脸怒气的走上前去。
不过他走到赵无忧面前时便被拦下,现在野狼族深受皇帝器重,他们双方达成的深度合作,也是他敢这么嚣张的原因。
为了不让吴海做出傻事,他连忙趴在他耳边,警告道:
“别惹事,这个人,即便是皇太子,也不敢对他动手。”
吴海先是看了赵无忧一眼,但还是毅然决然的上前,非要和那个野狼族的少主做一个了断。
不远处,皇太子道声音响起:
“吴海,你给我住手,不许胡来。”
听到太子的声音,吴海依旧没有退缩,他已经失去了小丫头一次,不能再失去第二次,现在居然有人敢要伤害她,自己又如何能够忍受。
眼看着劝说没有用处,赵无忧也不再留情,直接给身后的钱不够使眼色,后者心领神会的带着几个手下,将吴海拉到队伍最后面。
众人也都为太子让路。
只有那个野狼族的少主,依旧是笑嘻嘻,一脸的无所谓,仿佛这一切与自己无关。
太子走到众人面前,先是狠狠瞪了吴海一眼,随后又面色凝重的走到野狼族少主身边,严肃的说道:
“狼少,有什么事情可以慢慢说,何必要闹的这么大,难不成你是故意要给我难堪吗?”
太子说话虽然严肃,但谁都能看出来,他现在对于野狼族少主的身份十分敬畏,压根就不敢随便对他发脾气。
后者则看在他是一国太子份上,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一脸认真的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他才故作淡定的说道:
“没事的,太子殿下,我和这些朋友在这里开玩笑呢,不过他们似乎并不适应我开的玩笑。”
他说着,就叫人直接回去,然后笑着走到赵无忧面前,一脸玩味的看着他:
“赵无忧,你做的这个羊角山挺不错,我看它发展的很好,如果有机会,你可以来我的野狼山,帮助我打理一下。
咱们是好朋友,你该不会拒绝我吧?”
好朋友?
见他这么说,赵无忧也只是尴尬的扫了眼他,同样玩味的回答:
“行啊,只要你肯下功夫,野狼山也同样可以发展的很好。”
野狼族的少主最终和太子客气了两句,走出了羊角山。
随后,太子恢复了自己的王霸之气,他黑着脸,拉着吴海走下山去,临走时,还不忘告诉赵无忧:
“最近父皇可能会出关时第一时间召见你,你别乱跑,也别乱折腾。”
警告一番,他才离去。这混蛋太子,是真的还在为之前赵无恨死的事情生气。
不过现在一想,镇国公府里,只有一个老太太在,她的亲儿子,已经一个不剩,全部死亡。
太子对于自己的左右手向来看中,他为了继续让镇国公府为自己办事,于是在剩下的人中,找到了两个比较可以的人,来继承镇国公的名号。
同样具有继承权的赵无忧,则在第一时间被排除在外。
看着太子率领众人下山,赵无忧也派人将斑斑小丫头等人接回来。
他一边躺在椅子上晒太阳,一边喝着茶,没有人管的日子,就是这么舒适。
相比于赵无忧的心宽,太子则有些不开心,他现在虽然已经和赵无忧只剩下面上和气,但他心中还是有气。
只是无奈,他的父皇不让他动手,他也只能这么干看着。
“现在赵无忧对你怎么样,有没有故意刁难你,或者说,有没有对你使绊子。
如果有,直接给我对付他,让他老老实实的,不能让他扎刺,如果他敢对付你,你直接跟我说。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县衙里,太子气呼呼的说道。
殊不知,原本跟他站在同一条线上的吴海,现在已经是赵无忧的人了,他的话,对于吴海来说并没有什么作用。
反而,让吴海知道,原来自己只是一个被太子捏在手里的棋子,一个专门对付赵无忧的棋子。
虽然这先成为太子手里棋子的人不少,但吴海却始终不愿意,他只想靠着自己的努力来成为凤鸣帝国的柱石,而不是因为自己是太子的小舅子,而被人尊重。
像他这样的聪明人,总是自尊心太强,一旦被人看不起,或者是被人轻视,他的心里总是会受不了。
吴海对于太子的话,点点头,应承着,但实际上却并没听放在心上。
他倒是比较关心那个刚刚伤害小丫头的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可以让天下第一好大人物的太子这么忌惮。
“太子殿下,你说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那个嚣张的年轻人你不让我动他,难不成他还真的有这么大的力量,可以让我惧怕?”
坐在椅子上的太子看到他这么说,也知道这小子对于野狼族的少主并不服气,于是好心劝道:
“这个人的身份特殊,并且还是皇帝的贵客,即便是我,也要对他客客气气,你就别想着再找他麻烦了。
这个人的实力强悍,只怕是你认识的所有高手加起来,都不会打得过他,你以后绕着他走就是。”
心高气高的吴海怎么可能这样,他心中的气还没有消,怎么能这么轻易放弃。
“那如果他故意惹我呢,我是不是可以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把他宰了?”
“胡说八道,这个人不能出事,一旦他出事,那你就惨了,不光是你,就连我也要跟着倒霉。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最好别惹他,也别惹他身边的人,对于他,我可得罪不起。”
太子的明确说法,让他这次彻底明白,想要找这个野狼族少主报仇,只怕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只在县衙里逗留了一会儿,太子就直接拉走了羊角山库房内的近一百万两银子。
今天他的主要目的,也是来拉银子的,至于碰到野狼族少主闹事,也仅仅只是一个横生枝节的事情罢了。
吴海知道赵无忧之前的交代,对于库房里的钱,他没有阻止,而是任由太子拉。
临走前,太子又不忘询问道:
“吴海,这个库房里的钱是该给朝廷的吧,那个赵无忧没有耍什么阴谋诡计吧?
你对于赵无忧这个人一定要盯紧点,他坏的很,你不注意就会找了他的道。”
说完,太子才带着钱离开。
只留下吴海一个人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开。
当太子走后,吴海又迅速的将手里的事情做完,等待晚上时,他才急匆匆的上山。
山上,他先是见了见小丫头,和她聊了会天,又顺势将太子的事情告诉了赵无忧,毕竟现在太子对他来说已经是外人了。
赵无忧无所谓的点点头,他现在对于太子的事情并不在乎,只在乎蛮地的声音。
为了给两个人腾出空间相处,赵无忧带着冰清玉洁两个还有斑斑,一起前往山顶修炼。
这一次,赵无忧并没有自己修炼,而是作为看守者,为两个小姑娘的修炼把风。
斑斑现在刚刚突破,它也需要修炼,赵无忧现在一个人守着他们,倒也轻松自在。
知道半夜,两个小姑娘的修炼才算是结束,而斑斑,却仍在继续。
赵无忧和冰清玉洁只好在一旁说说话,解闷,顺便看着斑斑,不让它独自呆在这山上。
也许是修炼的比较顺利,斑斑竟然直接修炼到了第二天早上,而负责看守它的三个人,则一个个靠在树上睡起了大觉。
“呜呜。”斑斑走到赵无忧面前,小小的发泄了自己的开心情绪,又不忘叫醒他,几个人一起下山。
就在几个人刚刚下山时,赵无忧却意外看到了钱不够和幸玉强两个人,有些激动的来到他的面前。
“公子,上次你让做的事情,我们的秘密小工坊已经做成功了,而且我试了试,威力不小。”
“真的?”赵无忧没有想到,这进度会这么快。
三人急匆匆的一起赶到了在羊角山下不远的地方,那里就是赵无忧秘密安排的顶级工坊,这里的所有工匠都是最好的,也是最忠诚的。
当他走进工坊内,恰好看到一个人,正在举着一把火铳,对着不远处的目标。
“砰”的一声。
火铳响了,不远处的目标也被打掉。
赵无忧看到这里,也不由得笑了笑,这个威力虽然并不大,但是相较于使用刀剑对战的队伍来说,有这样的武器,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好,这东西不错,咱们现在已经把最难的事情做好了,接下来的目标,就是把这个玩意尽快再完善一下,让它看着更小一点,顺便打的更远一些。
只有让他发挥出最大的作用,咱们的任务才算是完成。”
对着所有人鼓励了一番,赵无忧又大手一挥。给了所有人一栋在羊角山的房子,一个人又送了十两银子算作奖励。
直到将众人安抚好,赵无忧又在里面转了一圈,才带着两个离开。
“公子,现在怎么感觉你对这些事情都不太上心。”幸玉强看着赵无忧,有些尴尬的说道。
“这个不是很正常吗,有你们俩在一起,我就放心了。”赵无忧笑着说道,紧接着,他又说道:
“最近你们也知道皇宫内发生的大事,我需要有实力去维护皇宫里的事情,至于这里的事情,我自然是没有办法管了。
不过有你们俩在,我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可以专心致志打做好自己的事情。”
接着,钱不够笑着对赵无忧说:
“公子,我和玉强将那分红取出来了,两个人每人三十万两银子。
我们的宅院也盖好了,说不定过几天就要和未婚妻结婚。”
看着钱不够幸福的样子,赵无忧笑了笑没有说话,这俩人现在这个年龄,成婚也是正常现象,更何况这俩人还都是富贵人家,都有婚约在身上。
“那也好,你们成婚之后也会稳定下来,不过可别被老婆管的太老实。”
三个人说笑着走下山去,路上,赵无忧又将吴海的事情对两个人说了一下。
顺便让两个以后尽量配合他,也让他可以顺利融入,成为羊角山的人。
当谈起这些事,赵无忧又不由得想起来姬冒。
“对了,姬冒现在怎么样,他现在生活过得去吧,另外,他现在工作也忙,可以让他多休息一下,给他的钱,一样不少。”
其实不用赵无忧交代,负责管理钱财的幸玉强已经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了,这些事情他从来没有忘记过。
至于姬冒的月钱,更是高达一个月百两之多,他爹也有五十两,父子俩现在还住在一个房子里,不过幸玉强为了照顾他们俩,又给了姬冒爹一个房子,方便他在市场上忙。
听完幸玉强的介绍,赵无忧笑了:
“你们俩看看,这点事情你们都做的这么好,再加上羊角山已经走上正轨了,我也可以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至于其他的事情,你们俩自己决定吧。
如果说那边的野狼山有来捣乱,你们跟我说,我得防备着他们。”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赵无忧才有些疲惫的回到山上,在路上他也不由得感慨,自己最近确实有点懒惰。
不过谁让两个助手做的太好呢,他压根不用多管。
当他回到木屋前,突然看到了自己久未看到的一个人。
而且,他还这么堂而皇之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