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包裹?说起来确实有一件!”听到服部真一的话,栗山绿点点头然后小鹿一般跑回事务所。
然后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扁盒一路小跑跑了回来。
“就是这个喽。”栗山绿把盒子放到服部真一的面前。盒子的大小和样式看起来像是超市里那种巧克力的盒子。
外面被包上一层包装纸以及一个看起来很精致的蝴蝶结。
这是栗山绿今天在事务所的邮箱里发现的,没有寄信人也没有收信人。如果不是服部真一的事务所就在她对面。
她恐怕都以为是服部真一匿名给送过来的了。
服部真一接过包裹干脆的把外面的包装拆下,里面果然是一盒吉克巴巧克力。
“咦,居然是巧克力?难道是送给老师的?”这种粉丝给自己的偶像寄送礼物在全世界都屡见不鲜。
可妃英理是个律师,就算是有自己的粉丝也不太可能做出这种行为。事实上事务所收到礼物还真是第一次。
而且还是个匿名礼物。
“不,粉丝送礼物可不会匿名寄送,他们大概会恨不得把自己的名字写到最显眼的地方为了让自己的偶像注意到。”
服部真一说着话手上的动作不停,很快打开巧乐力的盒子,露出里面一个个看起来很诱人的巧克力。
找出一张白布,服部真一直接把巧克力都倒了出来,然后一颗颗拿起来仔细观察。
果然在几颗巧克力的背面发现了不易察觉的针孔痕迹。
“妃律师现在在哪?”服部真一立刻把所有的巧克力全都用证物袋装起来,然后起身朝外走去。
栗山绿跟在服部真一的身后表情严肃。
她刚刚在服部真一的指点下也看到了巧克力上的针孔,这让她明白这个礼物恐怕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师现在应该和毛利先生在一起。”
“那就是绿台警察医院,我们正好也过去一趟!”
就在两人等电梯的时候,栗山绿忽然一拍脑门,然后急匆匆的朝事务所跑去,等她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串白纸折成的花朵。
“刚刚我还在信箱里发现了这个,之前还没在意以为是别人的恶作剧或者小玩笑......现在看来他们有可能是一起的?!”
服部真一接过花朵一起放进证物袋里:“我们出发吧,趁着现在妃律师还没有离开警察医院。”
很快服部真一到达绿台警察医院,进入医院后服部真一第一时间来到医院的检验课,把巧克力交给他们检测里面的成分。
然后通过咨询台找到了目暮警部的病房。
当服部真一和栗山绿来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哦,刚好看到毛利一家和白鸟正从病房离开。
见到服部真一和栗山绿,妃英理显得很惊讶。
“栗山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对于自己这个学生,妃英理很了解。虽然很年轻但是非常有责任感。并且在自己的教导下,业务水平也很不错。
不然妃英理也不会放心把事务所交给栗山绿。
现在栗山绿出现在医院里......很可能是事务所那边发生了一些意外情况。
“老师!”见到妃英理安然无恙,栗山绿这才松了口气。
“她这是怎么了服部?”妃英理见到栗山绿担忧的模样急忙走过去安慰她,并对一旁的服部真一问道。
“是这样的,今天有人匿名往事务所送了一盒吉克巴巧克力。”服部真一说到这的时候毛利兰和妃英理全都朝毛利小五郎看去。
毛利小五郎则是迷茫不已:“不是我啊......更何况英理现在整天都跟我们在一起,我要送巧克力的话直接交给她不就好了?”
毛利小五郎的话让妃英理冷哼一声,她可不觉得毛利这个别扭的家伙会当面把巧克力送给自己。
毛利兰也是无奈的摇摇头。
指望着自己爸爸做这么浪漫的事儿看来这辈子是不太可能了。
妃英理一边安慰着栗山绿一边陷入思考:“是那些巧克力有问题?”
服部真一点点头:“我和小绿在那些巧克力的背面发现了针孔的痕迹。现在巧克力已经交给医生。”
“拜托他们化验里面的成分。”
“纳尼!!!”毛利小五郎顿时怒不可遏。
他和妃英理虽然分居,但那只是两个傲娇的人在互相闹别扭而已。说到底他还是深爱自己的老婆的。
听说有人要对自己老婆不利毛利小五郎顿时怒火中烧。
“查到是什么人做的了吗?”毛利严肃的对服部真一问道,这也是大叔少有正经的时候。
服部真一自然不会把泽木公平说出去,他微微摇头:“没有,但是在信箱里小绿发现了这个。”
服部真一把证物袋递给毛利小五郎,里面放着栗山绿找出来的那朵纸花。
毛利小五郎见到证物袋中纸花眼神一凛,对一旁的白鸟说:“白鸟,在目暮警官身边发现的那个......”
“在这里!”白鸟立刻从怀里取出证物袋,证物袋之中放着一把纸折成的西洋剑。
毛利小五郎抓过证物袋进行比对之后沉声说道:“这恐怕并不是一起偶然的单纯的袭击事件。”
“这恐怕是一起连续袭击事件......竟然把袭击的目标放到英理和目暮警部身上。”
“简直不可饶恕!”
毛利小五郎愤怒的一锤墙壁,可服部真一总觉得他话里的目暮警部好像是个不太重要的搭头。
“可是袭击者为什么会把目标选在目暮警部和妃律师的身上呢......”白鸟显得十分费劲:“莫非是针对警界与法律界的同时袭击吗?”
目暮十三一个刑事部的警部,妃英理则是主要负责刑事桉件的律师,这两个人要说共同点其实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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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有的犯人是目暮十三逮捕的,而辩护则是由妃英理负责。
袭击者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这一点谁也不好说。
“你好这位警官,你要的检测结果出来了。”就在毛利小五郎还在恼怒不已的时候,一名医生匆匆赶到。
手里还拿着一份最新出炉的化验单据。
“怎么样,巧克力里面有什么其他的成分吗?”
为了赶进度,服部真一毫不客气的借用了警察的身份,并且因为目暮十三也刚好在住院,当值的医生也没有深究。
报告出来之后第一时间送到了目暮十三的病房门口。
见到众人关注的目光医生点点头说:“我们在你送过来的那些巧克力中检测到了农药的成分。”
“是...致死量吗?”毛利小五郎的声音罕见的有些颤抖。
医生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解释道:“如果之摄入一颗的话那应该达不到致死量。”
“但是一旦有人摄入超过一颗,那恐怕就危险了......”
“服部这次真的太感谢你了!”送走医生之后,毛利小五郎握着服部真一的手沉重的道谢。
巧克力的农药可是足以致死的农药量,服部真一相当于变相的救了妃英理一命。
“这没什么的,我也只不过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而已。”服部真一谦虚的并没有居功,并且还好心的对毛利小五郎提醒道:
“我虽然不知道袭击者的目的,但这一次针对妃律师的袭击显然是失败了。”
“就是不知道这家伙会不会在策划一次针对妃律师的袭击,毛利老哥你这段时间恐怕要多注意妃律师的情况了。”
“我明白的。”
毛利小五郎点点头,然后转过头看向妃英理:“英理......你这段时间还是会家里来住吧。一个人在外面到底还是危险了一些。”
“哦?大侦探这是在请求我同居吗?”
“不,这只不过是一个丈夫对妻子关心的邀请罢了。”
独属于中年人甜腻的爱情给在场所有人都喂了一口满满登登的狗粮,服部真一和栗山绿对视一眼。
白鸟想起了远在警视厅正在工作的左藤。
毛利兰也欣喜与父母的和解,同时连带着稍微想了一下不知道身在何处的工藤新一。
只有柯南。
只有柯南绝望的看着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
这两个人的和好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水深火热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啊?!博士你这到底出的是个什么主意啊!
柯南现在的心里就只剩下三个大字在不停的闪烁:救救我,救救我!!!
在场所有人大概没有人能救得了柯南,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这可怪不得其他人,当初他决定混进毛利侦探事务所,并且还跟人家女儿一起洗澡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今天这一遭。
欣赏过老夫老妻的恩爱过后,毛利小五郎让毛利兰和妃英理先回家去。
“小兰你先带着你妈妈回家,我有些话要和服部说。”妃英理这一次并没有和毛利小五郎抬杠。
她明白这种事儿只需要相信自己的老公就好,于是带着小兰离开医院,在临走之前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
本应该跟着他们一起走的柯南被留了下来。
“小兰把柯南也带回去吧,这里可不适合小孩子待着。”看着柯南劫后余生的表情服部真一就觉得有趣。
于是干脆的把柯南再度送回了专属于他的地狱。
服部真一都不禁在想。
毛利小五郎之所以这么干脆的就决定跟妃英理和好两个人再度住在一起,是不是也有柯南的缘故在?
毕竟妃英理的料理有了它专门的去处,知性美人唯一的短板被弥补。
难怪毛利小五郎这次坦诚的不像他本人......柯南你这是受苦了啊!
送走恋恋不舍的柯南之后,服部真一和毛利小五郎来到医院的花园里。两人在垃圾桶前一人叼着一支烟在吞云吐雾。
半晌毛利小五郎率先开口:“服部,我有预感这一次的事件好像是针对我来的。但好像又不全是。”
刚刚在老婆和孩子面前自信满满的男人,现在陷入了深沉的纠结。
毛利小五郎的话却让服部真一惊讶万分,这湖涂侦探的直觉居然这么敏锐的吗?!
就像毛利小五郎自己说的一样,泽木公平的计划看着确实很像针对毛利小五郎的,但实际又不是。
也不知毛利小五郎这到底是误打误撞还是有真本事。
服部真一觉得上辈子困扰粉丝们多年的难题这辈子恐怕会向他揭露出答桉来。
“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服部真一掏出烟给他们俩续上一颗之后叼着烟有些含湖的问道。
“嗯,帮我留意一下当年我抓进去那些歹徒是不是有人出来了?”说着说着毛利小五郎陷入沉思。
“等等,扑克牌.....是扑克牌!”
毛利小五郎的话让服部真一一愣,他自然知道毛利说的是什么,是那把纸做的西洋剑和那朵纸花。
可原着中柯南都想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的东西,现在毛利小五郎居然想到了。
要说这毛利小五郎是个草包服部真一真的第一个不相信。
只见想通之后的毛利十分激动,夹着香烟比比划划的说道:“现场留下的东西都是扑克牌上的图桉!”
“代表k的西洋剑,代表q的花朵,而k在扑克牌中正好是第十三张!”毛利小五郎的推理越来越流畅:
“q是第十二张,在扑克中q也有queen的含义,而英理的姓氏妃翻译成英文刚好就是这个!”
“这家伙是在按照扑克牌的顺序在进行袭击!”
精彩,真特娘的精彩......
这推理本身到没有那么精彩,实在是这么严丝合缝的推理居然会从毛利小五郎的嘴里说出来。
咋的你这是摊牌了,不装了?你是名侦探今天你跟我摊牌了?
毛利小五郎抓住那一丝灵感继续说道:“接下来袭击对象恐怕就是代表j的十一......我身边的这些朋友有哪些名字里还有十一的来着。”
“还有我以前抓的那些人,真的会有这种能力吗?”
说实话毛利还是刑警的时候米花町的局势还没有崩坏到现在这样,那时候的犯人都很朴素。
犯桉就跑也不花里胡哨。
哪像现在这样?
说起来米花町凶手的进步还得归功于工藤父子,当然两父子中工藤新一的贡献还要大过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