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秋后算账
如果说昨天晚上因为柯南服部真一度过了一个美好又难忘的夜晚的话，那么今天看到琴酒这张司马脸，服部真一就不得不叹气。
如果没看过原着的话，那么服部真一一定会以为琴酒是个单纯的面瘫，并不会有所介怀，甚至还会对这样的“特殊人群”加以照顾。
比如打个15折之类的。
问题就出在服部真一上辈子在动漫里看到过琴酒着名颜艺“啊，雪莉~”这大兄弟完全不是什么面瘫。
只是对特定的人才不面瘫而已。
等等......
如果琴酒如果整天用那张啊雪莉的脸对准自己，服部真一恐怕早就抄家伙把琴酒干掉了，管他什么剧情不剧情的呢......
行吧，面瘫就面瘫吧。
“所以你琴老大一大早撬我门锁跑进来在这等着我是为了什么？你们组织又出卧底了？”
纵观琴酒这一生想来一定是无比单调的一生。
在酒厂的职业生涯当中每天的工作就那么多，千方百计的给组织找资金来源，然后就被情报部注入安室透、贝尔摩德疯狂报销。
只能说关于报销的艺术算是让这俩人给玩明白了。
然后就是整天的找卧底、抓卧底、干掉卧底；找叛徒、抓叛徒、没干掉叛徒；和自己人battle、不搭理自己人然后干掉自己人......
只能说琴酒能忙成这个熊样，有很大一部分原因要赖他自己。
干活的都被他给干掉了，那剩下的可不就是干吃饭不干活的吗~
“我需要一份it界技术高手的名单。”琴酒倒是一点都不客气，开门见山的说出自己的要求。
这理直气壮的让服部真一一愣。
“不是，琴老大你好像对我有什么误会？我虽然是个情报贩子但问题是我的情报覆盖面也没有那么广。”
“如果你想找it界的技术精英我的个人建议是找个行内人问一下，不需要这个人多有能力他只要是行内人就行。”
“只有同行最了解同行，在行业内什么人技术好他们自己人最清楚。”
服部真一的出现改变了很多东西，而服部咨询事务所的出现更是让剧情有了一定的偏移。
服部真一在琴酒这里的作用其实更像是一个搜索引擎，有什么想要问的只要付费服部真一就能给出答桉。
但如果没有服部真一的话琴酒想知道的东西，他最终也能知道。就像是搜索引擎不好用只能自己一点一点查资料。
“好吧，所以你有什么推荐么？”琴酒问道。
作为杀手琴酒与it界实在是一点都不沾边，会有这么一问也没有出乎服部真一的预料，就算加上酒厂的研发部，也和it界风马牛不相及。
“我个人建议你从满天堂游戏公司里找人，他们本身就是it界的一员作为游戏的龙头企业对技术更是看中。”
“想来他们应该对行业内的尖端人才很有了解才对。”
“话说回来......”
服部真一眼珠一转满天堂游戏公司的名字脱口而出，作为前期令人惊愕的剧情之一组织成员的死亡越到后期越觉得他死的真冤。
作为酒厂内为数不多的真酒，龙舌兰的大腿上画满了惨字。
好歹人家爱尔兰还是死在东京塔琴酒坐着直升机用机枪扫射他，多多少少也能沾上点壮烈的边。
而且人家还是个剧场版的标准大反派，虽然在最后的时刻良心发现尝试吸了一波白。
龙舌兰就不一样了。
直接出现在正篇当中不说，甚至所有的画面加在一起也没有多少，上来就在打电话的时候漏了底，然后就死于误伤。
是的人家皮斯科好歹还抓住了变小的灰原哀当了几分钟大魔王，还是被琴酒亲手干掉的。
龙舌兰压根什么作用都没贡献，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之后直接噶了。
这不仅是没排面的问题，这简直是太没排面了。
对于龙舌兰这种死法，服部真一表示深深的惋惜，龙舌兰作为组织的代号干部想来是非常珍贵的。
服部真一决定送他一场轰轰烈烈的死亡。
在心里有着自己考量的服部真一接上刚刚的问题好奇的问道：“你们酒厂我记得有个很厉害的病毒叫......叫什么来着？”
“暗夜男爵。”
“没错，就是这个工藤优作笔下的反派，该说不说你们这病毒的名字起的还挺有文化的。”
“既然你们都能研发出这样的病毒，那没道理找我来要it界尖端人才的名单啊？”
“这么，你们把人家给开除了？”
服部真一口中的开除并不是常规意义上的开除，酒厂作为日本典型的终生工作制国家，多少和普通企业还是有些不同的。
普通企业一般来说是不禁止员工离职的，只不过离职的员工不怎么好找工作而已。更何况日本的雇佣终生制以及年功序列制让离职变得不是那么划算。
当然这也不代表不能离职。
但酒厂就不一样了，作为一家雇佣终生制的企业酒厂甚至没有退休的说法。没看皮斯科都那个岁数了。
还在外面替组织经营着一家汽车集团。
不过相比较于琴酒的打打杀杀，皮斯科的岗位确实算是一个很好的养老岗位，如果不用出任务的话皮斯科大概很愉快的愿意干到死。
在酒厂中离职、开除就意味着被琴酒清理，而琴酒的清理就显得十分简单粗暴。
只要让这个人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就算是清理完成。
简单、快捷、高效。
只需要一颗子弹以及一把火，就能让开除和离职的过程充满了仪式感。
对于琴酒来说保密也是分等级的，有的人只要听说过组织就要被弄死，而有的人就算知道一些组织的情报也无所谓。
服部真一就是后者。
“并不是开除，而是他想要跳槽。”琴酒一声冷笑：“不知道为什么美国好像对他们那些人很有吸引力的样子。”
“甚至这家伙还想申请fbi的证人保护计划。”
“可惜他的技术还算不错就是唯独保密工作做的不怎么到位。”
琴酒毫不避讳的把自己组织又出现叛徒的情况透漏给服部真一，这也是无奈之举。因为服部真一在东京的经营。
这种事儿早晚能被他得知。
早点知道还是玩点知道对于琴酒来说就无所谓了，更何况多次合作之后琴酒知道服部真一是个有分寸的人。
他太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种大家族出来的人就是要比跑单帮的情报商讲规矩得多。
因为情报部的摸鱼行为琴酒被迫和东京都的很多情报商打交道，能像服部真一一样持续这么长时间没被他干掉的那是少之又少。
入股算上情报实力的话，那就剩下这么一个。
“行吧，你们可真是个黑心企业呢。”服部真一调侃了这么一句就示意送客，他和这个面瘫真的聊不到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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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家伙喜欢钓鱼的话说不定他们还能坐下来聊一聊，哪怕不聊就坐在河边享受微风拂面也是个不错的下午。
只可惜琴酒所有的耐心都是送给任务和叛徒还有卧底的，服部真一作为一个外来者完全插不到琴酒的心里。
琴酒沉默片刻之后起身准备离开事务所，在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回头扔下一句，拖你下水的事儿不是组织做的之后就飘然离开。
品味着琴酒留下的这句话服部真一心里满满的都是不信。
开什么玩笑，自己自从离开四井家的山庄之后根本就没有着手调查这件事，还没开始的事琴酒就知道了？
服部真一同样也知道琴酒并不是个喜欢撒谎的人，不是不会而是不屑。
这个世界上除了交警临检，不然很少有人能让琴酒心甘情愿的说谎。
那也就意味着这拖他下水的这件事并不是琴酒坐在的行动组做的，可酒厂除了行动组其他的组织架构还有很多。
什么科研组、后勤组、人事组最重要的是情报组。
这种上不得台面的鬼蜮伎俩服部真一怎么看都像是情报组领头的那个叫做朗姆的糟老头子字的手笔。
呵......别急，这笔账服部真一早晚要从朗姆那个糟老头子身上讨回来，到时候就别怪他把朗姆的另一只眼也戳瞎。
现在服部真一就是要从龙舌兰身上取回自己的一点点利息。
龙舌兰：？？？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
琴酒走后不久，从事务所门口探进来一个很精致的小脑袋瓜，栗山绿很可爱的把头探进来发现事务所没人没人之后愉快的推门而入。
把给服部真一带的爱心便当放在了桌面上。
“刚刚那位先生气势好足啊......我从他身边过去的时候差点连呼吸都不敢呢！”栗山绿想了半天最终给琴酒身上按了一个气势十足的标志。
主要是琴酒一看就是从服部真一的事务所出来的，搞不好就是服部真一的客户，如果说服部真一的客户不像好人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他也是真一你的客户吗？”
“你说的是刚刚离开的黑泽先生啊。”服部真一结果栗山绿的便当哈哈大笑，他真想象不到琴酒平时到底是怎么湖弄过警方临检的。
反正如果自己是警察遇到这种凶神恶煞的家伙肯定第一时间拦下他做个检查。
“不用在意，他只是稍微有些生气而已。”
“是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不愉快了吗？”
“倒也不是，主要是黑泽先生一生坎坷，在公司的时候整天都要加班，每天基本上都加班到后半夜。”
“然后他的专职司机还让我忽悠跳槽了，现在敢其他行业干的很开心。”
“再加上他之前的恋人跟着一个国外女人跑到美国去了，公司里好多都是其他公司派过去的商业间谍。”
“技术部的主管不喜欢自己的项目整天想着摸鱼，还有销售部的员工总是一天到晚超额报销顺带着还想调戏他。”
“他这副所有人都欠他三千万的表情也就不足为奇了。”
服部真一的一连串介绍把栗山绿听得一愣一愣的，然后对琴酒离开的方向同情的看了过去。
这位黑泽先生，真的是一位好惨好惨的人啊！
“我吃好啦，真是非常美味！”就在栗山绿还在同情琴酒的时候服部真一已经吃完了便当顺便还擦了擦嘴。
“怎么样你的小秘密没有被妃律师发现吧？”
栗山绿傲娇的摇摇头：“当然没有，可是......”
话说了一半栗山绿开始纠结起来，原因就是他昨天联系了小兰问小兰却没确认柯南的身份。
可是电话另一边的毛利兰却说自己过一段时间再确认。
听起来没什么问题的回答却让栗山绿明白小兰这是在对她用拖字诀，那柯南的身份也就显而易见。
一方面栗山绿和毛利兰约定好等她发现真相的时候再告诉妃英理律师，可另一方面小兰这么拖着让栗山绿的负罪感与日俱增。
没奈何栗山绿打起服部真一的主意，她并不是想让服部真一去当这个坏人，只是想让他帮忙出个主意。
听到栗山绿的诉求之后，服部真一显得十分轻松：“这多简单呐，虽然你不能直接把这件事告诉妃律师。”
“但是你可以旁敲侧击嘛~”
妃英理本身就是个顶聪明的人，只要栗山绿稍微点拨几句，妃英理自己就能想个通透。
而如果柯南并不是个小孩子这种事儿是妃英理发现的话，那毛利小五郎肯定也会知道，对于服部真一来说简直就是一箭双凋。
“可是......我该怎么和妃律师旁敲侧击啊！”栗山绿简直就是个老实孩子，但就因为这份“老实”才让服部真一这个拔根头发下来都是空的家伙相处起来那么舒服。
在平时的生活中服部真一还是不怎么喜欢斗智斗勇的，毕竟过日子又不是拍电影，哪来的那么多弯弯绕绕。
“嗯......”
“你就说遇到了一位姓江户川的委托人，去警方调查户籍的时候顺手差了一下柯南那孩子。”
“至于结果嘛......”
柯南的身份放在官方层面上就是个巨大的bug，工藤优作那么睿智的人怎么就不知道好好弥补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