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白九阎的身体,那股特有的香味让我沉迷,我的眼里都是他的样子,两唇相贴我和他难舍难分。
可是,我不可以的!
我拼命想从他的身体里逃出来,自己那软乎乎的身体却像是一条蛇一样缠着他。“不……啊……不可以,我……”
我保存着那一丝理智,白九阎像是在品尝一块美味的蛋糕,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又没有更进一步。
我没同意之前,他不能。
“白……把……把我弄晕吧,我受不了……嗯……”我的指甲陷在白九阎的后背上,他像感觉不到疼一样,只是抱着我。
“为什么不愿意呢?吾妻……你是我的人,不过是迟早的事情。”白九阎的手有意无意的从我的后背抚过,引得我一阵颤栗。
“不……不要……嗯!”又是一波强烈的麻酥,“让我……啊……去水里。”
白九阎温柔的抱着我,恍惚间有什么东西抵在我的腿上:“乖,去水里不是办法,你会生病的。”
“求你……”
最终那空虚再次袭来的时候,我的理智也被冲塌了。
“白九阎……嗯,呜呜……”我的眼泪难受的淌出来:“求你……我。”
白九阎给我换了个位置,从一开始我斜躺在他的身上,现在直接一整个人被他从后面抱住。
他比我高不少,我犹如一小个软绵绵的毛绒娃娃被他一整个圈住,身体的接触面积更大,我那种想要被解救的感觉就越强烈。
“白……九阎……我会不会死啊?”我艰难的开口,几乎是咬着舌头,才没发出那羞耻的声音。
“吾妻……”白九阎的声音沙哑,我不知道为什么,难道这毒还能传染不成?
“我……”我一开口,白九阎就用手扶着我的下巴转向他,头一低,他的舌头灵活的钻进来。
“唔……”
他的吻很轻很温柔,不像第一次那样霸道,又不像在竹林那次凶狠,也不像刚刚那样不带感情。
我被他带着与之缠绵悱恻,第一次发现他的吻好甜。
白九阎吻的越来越放肆,最后我发现温度在升高,在我想要的更多的时候,他抽离了。他的手握住我的手抱住我的腰,低压的声音在我耳边引诱道:“吾妻……说,你愿意。”
我对上了他的眼睛,依旧是那双勾人的紫瞳,毛茸茸的耳朵雄赳赳的屹立在银白的长发中间。
“说,你……愿意。”
“你……愿意。”
“……”
白九阎有些无奈,狠狠地咬住了我的耳垂:“说,胡宁舍愿意成为狐妻,三生三世。”
“胡,宁,舍……啊!”身体里的毒没打算让我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抠住白九阎的手,然后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
白九阎没有回应我,微微发肿的唇说道:“吾妻,你若不说,我便不会碰你。”
“嗯……愿……我愿意……唔。”
我的话没说完,白九阎已经吻了下来,他一口咬在了我的脖颈出,还吸了一小口血。
“嘶……疼啊!”我吃痛,想推开这只吸血鬼,他却一个侧身把我放在了石头上,接着整个人压下来。
圆石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块厚厚的毛茸茸皮草,我躺在石头上竟然也不觉得磕。
白九阎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来,手捋了捋我的头发,像是在欣赏一件珍品。“吾妻,会有点点疼,你忍忍……”
我那里还听得见他说话,本能的回应着他,却在我不注意之时,他的手放在了我的左胸口,心脏正对的位置,似有什么东西穿透了我的皮肤直击心脏。
“好痛。”我的眼角疼得留下了泪,脑子也清醒了一大半。
“乖,好了。”白九阎收起手,我的胸口上多了一枚小小的狐狸头图腾。
我想说我已经没有刚刚那么难受了,可白九阎哪里会停下,他再次压在了我身上,肆无忌惮的……
我毫无抵抗之力,那种上瘾的解毒方式让我慢慢沉迷……一夜无眠,任君翻折弄宫商。
…………
当我慢慢醒来用一只手撑起身子的时候,我才发现全身酸痛好像被打断了骨头重接那种,身下的皮草垫已经换了一张,昨天好像是黑色的……
昨晚……
大量的记忆钻进我的脑海,我甚至摸到石头上一点点滑滑的东西。肌肤相亲,一片狼藉,白九阎他昨天实在是……
我的脸烧红成一片,又带着满满的罪恶感,怎么可以呢?这怎么可以呢?
我跟一条狐狸做了那种事?以后的我还怎么过正常人的生活?白恪他,我再也不配了。
“在想什么?”白九阎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我连忙回头,他正用那个标准的一手撑头的姿势一脸满意的看着我。
我赶紧收目光,重新躺下去,想起自己什么都没穿,又揪起一件衣裳盖住。
我靠,他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吾妻,你好香!”白九阎恬不知耻的靠过来,一把把我揽进他的怀里,羞耻的贴贴。
“还不想起吗?”白九阎把头靠在我的后背上,头上的耳朵时不时扫过我的脖颈,弄得我发痒。
“你先起,我……我……”
白九阎却没给我机会,直接一个起身落进了暖暖的温泉,我坐在了他的腿上,疼得“嗷呦”了一声。
“疼吗?”白九阎问道。
我特喵的,这不是废话吗?
白九阎揉揉我的头:“下次就不疼了。”
还下次,还想下次!
“第一次难免的,没关系,下次会注意。”
听听,这是道歉吗?他怎么能把道歉说的这么欠揍。我能不能给他一拳!
“其实你应该躺着,这样就伤害小些……”
我的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能不能别说了?”
“好,你自己洗洗,我去外面等你。”
呼……终于走了。
这一瞬间,凝固的空气都开始流动了。
不过真的,事情已经这样了,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呢?
想从他的身边逃走已经不可能了,我摸着胸口的图腾,心里隐隐作痛,像白九阎这样的人,想从他的身边逃离,唯一的办法就是,他对我不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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