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做贼被我发现,她竟然想杀了我灭口。
“凭什么是你?”她面露狠色,一剪子朝我戳下来。
我反应还算敏捷,一个翻滚滚到墙边,她的剪子重重戳进木头上。
就此,她看起来还是不愿意放过我,拔出剪子再次朝着我刺过来。
“等等大姐,我们有话好好说,多大仇多大怨?我是第一次见到你吧?”我问道。
“萧铭念哥哥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你一个外乡人,凭什么做我们萧家的长孙媳?你不配。我和哥哥从小一起长大,他的妻子只能是我。”
好一个恋爱脑。
服了。
“不是,姐妹,你要是这么喜欢你哥哥,我明天去跟你萧老爷爷说我不愿意就是了。何必舞刀弄枪的?”
“哼,我萧哥哥是村里最英勇的男人,你看了一定会答应。”
“不不不,不会的不会的。我来这里的原因不就是为了活下去,我要是答应就得被你杀死,我来这里干嘛对不对?”
小苗好像一听觉得有道理,一脸怀疑地看着我:“你说的是真的?”
“对对对,我明天就离开村子。”
“不行,你现在就滚出村子去。”
“行行行。”我缩到门口打开门,一时忘记萧家村的屋子是两层,我现在在二楼。
一往后退,整个人摔了下去。
我在心里计算着自己体重多少,刚把自由落体运动的计算公式从脑袋里掉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和大地妈妈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还好都是泥巴。”我要命地揉着摔痛的腰,一张戏谑的脸出现在我正上方。
“是你?”我惊坐而起,那个油腻的女装大佬为什么会出现于此。
小苗从楼梯上跑下来,一把抱住那个男人的胳膊:“铭念哥哥。”
女装大佬把手中他的怀里抽出来,拍拍她的头说道:“这大晚上的不睡觉,你们两个倒是热闹哈……嘿嘿嘿。”
“哥哥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小苗拉着萧铭念就要走。
虽然我有一大堆的问题想问。
但是我也希望他们赶紧走,不要打扰我揉屁股。
萧铭念却是不肯,他丝毫不避讳男女有别,直接一个俯身把我从地上捞起来。
我站稳的时候,看到小苗那眼里怒火冲天,要是目光有暴击伤害,我估计我已经千疮百孔。
我赶紧和萧铭念拉开距离,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就才从他也姓萧,我能猜到他跟这个村子多多少少有些联系。
可没想到,结果他接下来的话,让我吐了一口老血。
他说:“我来娶你呀!”
“呜呜呜……”小苗直接哭着跑了。
我指指楼上的女子:“你不追吗?”
萧铭念倒是很淡定,丝毫没发现自己成了欺骗小姑娘感情的渣男。“小苗他就是这样,过几天就好了。”
……过几天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说道:“你不会就是萧老爷爷的长孙吧?”
“呦,还算聪明。”
我说道:“你不是小苍蝇吗?”
“参阴是我爷爷的号。”
好的,这家伙还是个冒牌货。
“萧铭念,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他肯定知道很多事情,关于玉佩,关于胡家村,关于萧家……
“我知道……但我不告诉你。”萧铭念还是那一副欠揍的样子。
我这命都快不保了,他还是这幅样子。
不过也说得过去,毕竟我和他没关没系,我死不死的,对他没影响。
“哎哎哎,你别这副表情。”萧铭念说道:“我不是不告诉你,而是我真的不知道。我那天会出现在密室,也是我爷爷告诉我的。他让我去那里做法,说那里不安宁。”
我探究地看着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天我跟他们的魂玩了密室,而他们死是在后面。你可以救他们对不对?”
“我觉得你太看得起我了。他们必死无疑,那天有东西设计好一切。我只不过是得到我爷爷的信,救了你一命而已。”
“萧老爷爷他……”
“我爷爷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但凡他能救,他不会袖手旁观。”
“对不起。我只是……我最近遇到的事情,真的太无法解释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
萧铭念一下子扶住了我的肩膀:“哈哈哈哈哈哈……看看你你这熊样。”
“你还笑。遇到事情的不是你,你当然笑得出来。”
萧铭念收敛住笑容,第一次很认真的对我说道:“嫁给我,所有的事情就解开了。”
“嫁给我,然后把狐佩埋葬。你遇到的东西,我会帮你对付,信我。”
“真的吗?”
我理想中的未来是大学毕业,找一个安稳的工作,存钱在周围买一个小公寓,然后把奶奶接去跟我同住。
也许会遇到余生相守的另一半,一起努力工作养家,平淡且长情。
我完全没有想过十八岁就要考虑结婚,对象还是一个见过三面的人,不过这比一坨血肉好得简直不要太多。
奶奶她也是这么希望的吧?
要不就答应了吧。
这个念头从我脑袋里面冒出来的时候,我在远处的黑林子里隐约看到了小苗。
她一脸幽怨地看着我,那把被磨得锃亮的剪子几乎要晃瞎我的眼睛。
“我答应你了。只要你保住我的命,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胡宁舍能屈能伸,什么诺言什么真情在我这里就是个屁。
“我们现在就去找爷爷。”萧铭念握起我的手。
“明天吧,今天也太晚了。”我说道:“只不过今天我不能跟你妹子住一个屋子,你帮我重新找个地方?”
“哪有这么粘人的,我们这里结婚前一天不能见面的。行吧,昨天也没见着,我们现在就去把礼行了。”
要不要这么急?
我跟着萧铭念来到萧老爷爷屋里,他依旧还是刚才的坐姿,就好像意料到我们会去一样。
“带新娘胡宁舍去洗漱,一刻钟以后行礼。”
两个挽起头发的老妇人从门外走进来。
一个人手上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一像被血液染红的衣服,衣服旁边还有各种首饰。另一个人手里的盘子里两碗相扣,碗里应该有东西,我猜不到里面是什么。
“请!新!娘!”
两人把我带去了另一个屋子,当我走进屋子的时候,油灯突然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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