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贤才在挂了杨副校长的电话之后,没再继续给国内的一些未接电话回电话,而是给美国这边的几个未接电话都回了电话,这其中就有张韦和恽之伟。
其实张韦和恽之伟倒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们和其他人一样,同样也是在知道赵贤才这么快就解决了波利尼亚克一般猜想的消息之后,准备给赵贤才打个电话祝贺一下。
不过,既然当时赵贤才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他们后面也就没再继续打了。
“你们这祝贺来的也太快了些,虽然我很有信心我的证明过程没什么问题,但我的文章这才刚公布出来没多久,数学界对于我的证明过程都还没有一个定论呢。”
在给恽之伟打了个电话过去,听到他那边的祝贺之后,赵贤才也是笑着谦虚地说道。
“你是什么人,经过几次和你的交流,我自认为还是了解一些的。
既然你都已经把研究结果公布出来,还上传到网上了,这肯定就没问题,至少你自己觉得没问题。
而且这解决速度,虽然确实快的离谱,但也挺符合你之前的‘人设’的,哈哈。
上次我们问你波利尼亚克之后有什么想研究的,你也说还没确定,那现在波利尼亚克一般猜想已经被解决了,后面的研究你确定了吗?”恽之伟问道。
在和赵贤才说这几句话的时候,他还和赵贤才开起了玩笑,这也能够说明赵贤才和他的关系的确挺不错的,虽然两人前后一共也才见过两次面。
“确定了,是哥德巴赫猜想。
不过,我现在暂时还不准备马上就进行这方面的研究,顶多也就了解一下,后面我还有些其他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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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贤才在说完自己接下来准备研究的问题是关于哥德巴赫猜想之后,也和他们说了一下自己的其他打算。
“对了,我想问你一件事情。”赵贤才又对恽之伟说道。
“问我?”
听赵贤才说要问自己问题,恽之伟也是有些惊讶,“没想到我居然会有被你咨询的一天,你说吧,要问我什么。
要是数学方面的问题,我估计我可能也帮不上太大的忙。”
对于自己数学方面的实力,恽之伟虽然有自信,但却也知道要是连赵贤才都不能解决,他恐怕的确也帮不上什么忙。
“不是数学方面的问题,我现在已经解决了波利尼亚克的一般猜想,而对于哥德巴赫猜想的研究还没开始,暂时也没有什么数学方面的疑问。
我想问你的是,你们,就是你和张韦,还有你认识的一些你觉得智商比较高的人,他们以前有没有出现过什么听不懂的幻听,或者是做梦的时候出现一种听不懂的说话声。”
赵贤才向恽之伟询问道。
“幻听?做梦?你能说的详细点吗?”
恽之伟是怎么都没才想到,赵贤才居然会问这样的问题,在对赵贤才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里甚至在想,赵贤才在普林斯顿大学,或者是之前去参加一些颁奖的时候,是不是遇到什么邪.教组织了。
毕竟美国这边对于各种宗教的管束没有华国那么严格,甚至可以说美国这边对于宗教几乎就没什么限制,你想创立什么宗教就创立什么宗教,想定什么宗教条款就定什么宗教条款。
只要你符合了美国的宪法和所在州的法律就行了。
因此,美国这边有许多的邪.教组织。
“幻听,就是忽然听到好像有人在你身边低声说话。
但这个人说的是什么,你又完全听不懂,你知道这应该是一种什么语言。
做梦的话,就是随便一个什么梦。
但是在这个梦里,你也听到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这个声音你同样听不懂,但你同样知道这应该是一种语言。”
赵贤才又向恽之伟详细地解释了一遍。
“没有,幻听和你所说的梦,我都没经历过。
而且就我所知,我身边好像也没人有过这样的事情,不过也可能是他们身上出现过,但他们没说出来。
不过……贤才,美国这边乱七八糟的一些宗教比较多,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宗教的人找你了?”
在回答完赵贤才所询问的问题之后,恽之伟又关心地对赵贤才说道。
“没,我都已经好久没出过门了,哪里会有什么宗教的人来找我。
我这次问你这个问题,其实和亚历山大·格罗腾迪克,以及我的导师德利涅教授有些关系...”
对于恽之伟的关心,赵贤才也是能够十分理解,因此他也是将格罗滕迪克和德利涅的事情和他说了,以此向他解释道。
听赵贤才这么解释完,恽之伟这才有点相信赵贤才没有被美国这里一些乱七八糟的宗教影响。
其实科学家,不管是研究数学的,还是研究生物学的,亦或是研究物理学的,有宗教信仰并不是一件什么离谱的事情。
就恽之伟来到美国之后,他所认识的一些数学家里,就有信仰宗教的,只不过他们信仰的都是一些众所周知的宗教,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邪.教。
“没想到格罗腾迪克先生和德利涅教授的身上居然还发生过这种事情,可能这就是他们一个能成为现代代数几何学皇帝,一个能够成为唯一一个拿到数学领域四大奖的人的原因?
你可以问问张韦,我也帮你问问身边的一些人,看看他们有没有你所说的类似的经历。”
恽之伟对赵贤才说道。
“那就谢谢啦。”
得到恽之伟这样的回复之后,赵贤才也是感谢道。
在与恽之伟挂断了电话之后,赵贤才又给张韦回了个电话,并也问了他刚刚问恽之伟同样的问题。
原本赵贤才是不抱什么希望的,不过张韦的回答倒是让赵贤才有些意外。
“你这么一说,我好想还真遇到过,不过那可能也就是一般的幻听,而且我就遇到过一次。
我能确定那一次不是做梦,因为那次我还在上小学六年级,上课本来正认真听课呢,忽然就听到耳响起了一阵声音很低沉的说话声。
但和你说的一样,我当时并没有听清楚那个声音说的是什么,反倒还因为上课分神,被我们老师说了一顿。
那一次也是我记忆里少有的几次被老师批评,所以我记忆也比较深刻。”
张韦对赵贤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