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谢凝夏的风寒还没有完全好,陆喻便不逗她了,“过几日我们去皇家猎场狩猎,你和我一起去吧,到时候你的风寒差不多也好了。”
“狩猎?我不去,上次在箭场我误伤了你的爱卿,许多大臣已经对我不满了,我可不想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笑话。”
陆喻听见谢凝夏说谎都不脸红的样子握住谢凝夏的手,“误伤?我看不是吧。”
“就是。”
陆喻也不愿再和谢凝夏拌嘴,“出城狩猎少说也要半月有余,你一个人留在宫里我不放心。”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我还能跑了?”说到这陆喻的脸色直接黑了,直接捏起谢凝夏的下巴,“谢凝夏,以后‘跑‘这个字给我咽下去,你也知道只要我想留下你,你谢凝夏就跑不了。”
谢凝夏伸手去掰陆喻的手,“我以前就说过了我不会跑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我很相信你,但是我不相信其他人。”
谢凝夏的聪明就体现在见人下菜,眼看陆喻真的很忌讳自己上次逃跑这件事,谢凝夏立即服软,手搂住陆喻的脖子,“我知道了,我说过不跑就不跑,说话算数。”说完还在陆喻脸上亲了一下,“不生气了好不好。”
陆喻见谢凝夏服软便笑了,“谢凝夏,我说你聪明你是真聪明,有些时候我不需要多说废话你就知道应该做什么。”
“你们男人都喜欢聪明的女人吗?”
陆喻看向谢凝夏,“嗯,我喜欢聪明的。”
不一会儿欢儿端着药过来了,“陛下,娘娘该喝药了。”
“嗯,给我吧。”陆喻接过药便要喂谢凝夏,谢凝夏偏过头,“我不要,我要自己喝。”
陆喻也不说话,就等着谢凝夏,谢凝夏实在是不想再和陆喻争辩一些毫无意义的事,便自觉喝了一口,“好苦,我不喝了。”
“夜里也没发现你觉得苦。”嘴上虽然这么说,还是让欢儿去拿了几颗糖。
见一碗药见了底,陆喻对谢凝夏说:“起床吧,我们出去逛逛。”
“可是我好累,不想去。”
“你整天待在屋子里风寒怎么可能好,出去晒晒太阳,正好花园里的花都开了,过几天可能就见不着了。”
谢凝夏一想到花都开了的景象立即来了兴趣,“去,这就换衣服。”
欢儿把衣服什么的已经提前准备好了,谢凝夏直接换上就行,刚和陆喻迈出门谢凝夏看向身后的宫女,“人太多了,只让高侍卫和欢儿跟着吧,人太多不得劲。”
“可以。”
谢凝夏和陆喻走在路上,谢凝夏自觉挽住陆喻的手,刚挽住就像突然反应过来想要把手放下,没想到手却被陆喻按住了,陆喻和谢凝夏两人我看着你,你看着我,最后谢凝夏趴在陆喻耳边说:“这不太好吧,你是陛下。”
“这有何不好,你是朕明媒正娶的皇后,他们能奈你何?”
到了花园谢凝夏直接松开陆喻去看那些花,“欢儿,欢儿,你看这朵好漂亮。”
“娘娘,我们摘几朵带回寝宫吗?”
谢凝夏看着这些花,“算了吧,摘下来就不活了。”
陆喻坐在凉亭里,看着远处的谢凝夏,他觉得自己把谢凝夏抢过来是做得最对的事情,“昨晚皇后都做了什么?”
高侍卫正站在陆喻旁边,听见陆喻这么问先是一惊,“回陛下,昨夜娘娘只是逛了街,然后在饭馆里用了餐,并无其他异常。”
“嗯,以后皇后出宫你尽量跟着。还有近日青州有何情况?”
“陛下,密报传来青州一切正常,只是…”
“说。”
“只是密报上说青州安王的病情近几日好像愈发严重。”
陆喻听了后给自己倒了一壶茶,“秘密挑选太医院一批太医前往青州,安王毕竟是朕的弟弟,但此事不可让皇后知道。”
“是。”
陆喻正看着谢凝夏在远处活蹦乱跳的看花,这时有人过来了,“陛下,顾大人求见。”
“顾漓?让他过来吧。”陆喻很了解顾漓,顾漓是个很有原则的人,没有特别紧要的事是不会私下求见的。
“臣拜见陛下。”
“顾爱卿今日前来所为何事?我没记错的话,顾爱卿今日早朝缺席了。”
“回陛下,臣来此就是为此事,今早臣感觉身体不适,没来得及请假,还请陛下恕罪。”
“顾爱卿来此是为此事?朕了解你顾漓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缺席早朝的,以后这种事就不用特意来解释了。”
“谢陛下。”
顾漓刚说完谢凝夏便回来了,只是从顾漓身边走过,与顾漓没有任何交流,就像是从来没有见过顾漓一样,谢凝夏直接坐在了陆喻身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陆喻见谢凝夏坐在了身边便习惯性的握住谢凝夏的手,“微臣拜见皇后娘娘。”
谢凝夏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了一眼顾漓,却也只是浅浅嗯了一声,并没有其他回应。
“对了,过几日要举办狩猎,顾爱卿一同去吧。”
谢凝夏听见陆喻要邀请顾漓一起去立即看向陆喻,但还是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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