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瑶被萧山按着睡了会儿,心里惦记着药引的事,灵犀的腿不能再拖,不到一个时辰就醒了。
萧山非得亲眼看着取血才肯离开。
小刀也换成了银针。
“你拿刀,我便想起你那时割腕的样子,怎能不误会呢?”
灵瑶眨眨眼,听出他口气似乎还有埋怨,“不会的,除了你,没人值得我这般做,你不是说过,任何时候都不能伤害自己吗?”
“哼,记着就好。”
萧山挤着她清透细嫩的食指,快速扎了一针,血珠缓慢的流出来,带着一股甜香。
这血是灵药,也是剧毒,端看神女的意念。
一滴,两滴,三滴,好了。
他收回,将那带血的手指含进嘴里,“别浪费。”
太少了吧?
他的口腔湿热炙烫,顺着指尖一阵酥麻,激得她溢出一声:“嗯~”
这一声百转千回,带着浓郁的勾魂魅惑,像一只无形的钩子,勾得萧山抬头看她。
她腮染红霞,眼中有流光涌动,又如有繁花盛放,唇瓣微颤:“你再吸吸。”
萧山盯着她,又将手指放进嘴里吮了一口:“这样?”
灵瑶忍不住“嗯哼”一声,娇媚如莺啼。
她背过身去,感觉全身酥麻,特别是胸口,还有些刺疼。
“怎么了?我看看。”原本以为她是动情了,可现在看着又不像,是不是还有淤血?
“不给看。”灵瑶推开他,你去把血交给青禾,让她赶紧配药,不然都要干了。\"
萧山皱着眉,端详着她,看起来真的没问题,娇艳得跟朵玫瑰花似的。
他端了碗出去,很快便又回来。
灵瑶背着身,正在更衣,白滑光洁的背后红莲似火,每次看到,萧山都压不住体内的躁动。
“真好看。”
这,怎么这个时候更衣,还脱得这么彻底?
萧山从背后圈住她,灵瑶的身体一颤,解了一半的兜兜滑落到腰际,她低头,呆住。
萧山头抵在她的颈间,低头一瞄,也发现了不寻常。
“这个......”他瞪大眼睛,转到前面。
灵瑶想遮已经来不及,被他抓着手臂扭到了身后,他便俯身目光如炬地瞧着那里。
“冷......”灵瑶逃无可逃,闭着眼睛羞涩难言。
“这是,奶水?”
“不知......啊!”
灵瑶她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叫,身体软得瞬间没了力气。
“阿山,不要——”她抱着他的头,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
也不知怎么的,灵瑶就被放到了床上。
电流一阵一阵,传遍四肢百骸,她脑子里全是金光炸开,手抓着他浓密的头发,抖动不已。
也不知过了多久,萧山才堪堪停了,将被子一掀,盖住那惑人的美体,翻身仰躺于床上,呼呼地喘着粗气。
“他娘的,要疯。”
不对啊,不是给他下药了吗,咋还这么难受呢?
“雪娘......”
“嗯。”灵瑶闭着眼睛,仍处在刚才那股不可抑制的激流中。
萧山抓住她的手,“你确定给我下药了?”
灵瑶手一抖,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她爬起来,看过去。
雄赳赳气昂昂,跟它的主人一般,不可一世。
这怎么可能?
她看着青禾把药撒进去的呀!
“青——”
她下意识便要叫,被萧山跃起捂住了嘴巴。
“姑奶奶,这个时候叫她干嘛?让你男人被人看吗?”
灵瑶眨着水汪汪的杏眼,摇摇头。
不给看。
可这是怎么回事啊?
“或许,是你的血?还是……”萧山舔了舔嘴角,将最后沾染的香甜卷进嘴里。
真好喝。
起初他只是想闻闻味儿,可奈何太香甜了,没忍住。
力气有点大,不知道弄疼她没有?看书喇
他的话与动作赤果又直白,是他一贯的脾性,可却让灵瑶脸又红又烫。
“你快走吧!”
“唉,好吧!今晚是新帝登基第一次宫宴,你再休息会儿,晚点我来接你。”
虽然不想让她去面对那些蛮子,可作为神女,这么重要的场合,她是要在场的。
暗暗平复了一下血气,他拿衣服给灵瑶穿好。
又瞄了几眼,才抿着嘴走了。
萧山走了以后,灵瑶闭着眼睛躺床上,好不容易才让自己不再去想刚才的画面。
只是那火辣辣的感觉犹在。
青禾熬好了药,灵瑶与她一起端去了灵犀那边。
灵犀已经昏迷了,万事不知,灵瑶对着汤药默念了几句,将药灌了下去。
“血有点少,也不知行不行?”
“明日便知效果了。”青禾也不知,她用药可以,可对神女的神力就不了解了,那是一种神秘的东西。
“青禾,你那个,不能人道的药,对谁都起作用吗?”
“当然,怎么了公主?”青禾不解,“不会是,将军还能行吧?”
这不可能啊!
这药只对女人没作用,男人谁也逃不掉啊?就连那猛得跟种马一样的图鲁都被她药倒了大半年呢?
莫非,将军百毒不侵?
这也不对,上次不就被她毒麻了。
“不是的。”灵瑶不想谈论萧山了,“就是问问。”
“今晚上,你就别去宫宴了。”
青禾笑了笑,她知道公主的意思,是怕她见到那个人。
不过,这是在景国,没什么好怕的,她也不是任人欺负的,她偏要去,让那狼崽子看看,她青禾,风光无限。
“奴婢要跟着公主。”
公主以前没有参加过这样的宫宴,她得跟着,别让那不长眼的冲撞了。
青禾一直是这样的,冷艳冷情,无所畏惧。
灵瑶重重点头:“那便去。”
就让所有人,都认识一下曾经默默无闻的灵瑶公主和替她前去突厥和亲的大宫女吧!
新帝举行的首次宫宴,文武百官携带家属同行,预示宫廷掀开新的篇章。
皇宫空虚,新帝尚未立后选妃,家中有适龄女子的官员早就盯着了,趁此机会携女入宫,先混个脸熟。
因先帝殡天不久,大殿虽莺莺燕燕,座无虚席,但却都是简钗素裳,并无不妥之处,唯有一人,身穿大红裙装,头戴五彩流苏毡帽,脖颈挂着一串妖冶的流朱颈串,眉目桀骜身材健美,在一众素色中,过分张扬。
突厥三公主,阿史那梅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