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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和沈忱都有些意外,没想到四宝对账目感兴趣。

有兴趣是好事。

林溪捏捏四宝的小鼻子,道:“想学,就更要认字了。不认字,你看得懂上面写的是什么,还有什么意思吗?”

她叫沈忱丢过来本。

沈忱起身拿过来,翻看给四宝看。

四宝一看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脑袋都要大了,蔫蔫的说:“好吧,那四宝会乖乖学字的。”

林溪摸摸她的脑袋,“爹娘保证,等你认的字够多了,就教你看账本。”

四宝眼睛一亮,欣喜的。伸出小拇指:“那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喔。”

林溪失笑,和她拉勾。

不知不觉天色够晚了,林溪和沈忱收拾收拾,就准备睡觉了。

三个小子头一次单独睡一个房间,兴奋的不行。

四宝就不太行了。

林溪和沈忱才要睡下,四宝就抱着自己的小枕头噔噔跑来敲门。

沈忱起床去开门,四宝仔门外仰头看他,可怜兮兮的说:“四宝害怕,想和娘亲一起睡。”

沈忱莫得感情拒绝:“不可以,你已经是一个小大人,可以自己睡了。”

四宝掰着手指头给沈忱数:“四宝今年五岁,哥哥们五岁时,还一起睡呢。四宝五岁的时候还可以不一个人睡。”

沈忱不为所动,“以前是没有多余的房间,哥哥们才一起睡。现在有了,你们是时候开始独立了。”

四宝嘴一瘪就想哭,但是眼泪被沈忱一眼给看的缩回去了。

沈忱弯腰拎着四宝的衣领将她拎起,放到门槛外,拍拍她的脑袋以示鼓励:“四宝是最棒的,也可以自己回房间。”

说完,沈忱干脆利落的关了门。

四宝被砰一声响震得懵住了。

林溪也呆了下,从被窝里爬起来:“沈忱你干嘛呀,四宝还小,她想跟我……”

“不行。”

沈忱哪儿可能愿意。

他自己都还没搂多久了,好不容易同床,绝无可能让给他人。四宝也不行。

门外的四宝似乎反应过来了,唰唰挠门,呜呜呜的叫:“娘亲……四宝怕……”

林溪心都要碎了,赶紧披衣服下床:“沈忱,今晚我跟四宝一起睡,你自己睡吧。”

沈忱拉住林溪,反被她瞪了眼。

他无奈的松手,亦步亦趋的跟着林溪开门,跟着她牵着心满意足的四宝回去,然后四宝房门在他眼前砰的关上。

周围几个房间的门都开了。

大宝、二宝和三宝纷纷从门缝中探出头来看。

沈忱扫了眼,三人登时缩回去。

沈忱想着,林溪哄睡四宝后,就会和他回去一起睡了吧。

可是他等啊等,等到月上中天,里面都没动静。

反倒是二宝的房门打开,二宝打了个哈欠,尝试邀请:“爹,您还不困吗?要是您睡不惯您那屋……来我这?我不嫌弃您。”

沈忱:“……滚回去睡觉。”

二宝:“得嘞!”

沈忱在冷清的院子里吸了吸鼻子,孤单寂寞的回了房。

如果只是偶尔的一次,沈忱觉得他可以忍。

然而,他发现后面一连半个月,林溪都和四宝一起睡!

终于有一天晚上,沈忱忍不住了,在夜半时分悄悄进了四宝房间,把扒在林溪身上的四宝拨开,盖好被子,然后就抱着熟睡的林溪回自个儿房间。

他抱着林溪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醒来的林溪却懵了:“我怎么在这儿?”

沈忱面不改色:“不知道。可能是娘子梦游回来的,终归是为夫这里更适合娘子睡。”

林溪质疑;“可我以前从来没梦游过。”

“大概是因为以前为夫都在,娘子安心吧。所以骤然离了为夫,娘子梦游的习惯就出来了。”沈忱一本正经的说,以致林溪开始质疑自己。

她不信邪,后面几日再跟粘她的四宝一起睡。

每每醒来,她发现自己又回到沈忱身边。

这下林溪有点信了。

很快,她又没心思想这些了。

十月初,去南境的赵德全回来了。他立即来拜访了林溪和沈忱,说了自己的成果——他带回来一大批林溪要的东西。

林溪高兴不已,她已经为做自热锅准备了好几个月了,只要赵德全的材料一到,工人就会开始做。

为此,林溪和沈忱商量过后,还特地买下县城外郊区的一个庄子,雇了十几个伙计,提前教他们各自应该怎么做。

赵德全知道后也很高兴。

但他脑子里想的是另一件事。

“沈大人,林姑娘,你们怎么没跟我说,你们认识南境王族的人啊!!”

他从怀里拿出封信,“这是当初我在驿站见的人,在我走时给我的,让我转交给你们。”

沈忱接过打开,和林溪看。

信果然是完颜写的。

他在信中写,年初的大秦朝会结束后,他就回了南境。历时大半年,他终于成功弄死给他下绊子的那个兄弟,坐上了南境可汗的位置。由于南境事务繁忙,他就不来亲自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了。

林溪汗颜,完颜来是想告诉他们好消息吗?

以他那幼稚傲娇的性子,炫耀再挖苦一番,最后再尝试洗脑沈忱,还差不多呢。

林溪又好奇:“赵掌事,你怎么知道,这是南境王族的人给我们的信?”

提及此,赵德全额头冒出冷汗,道:“你们不知道我去这一趟,差点小命都要丢了!当时刚到驿站不久,就有人带着兵器闯进来要杀驿站里的人。危急时刻,南境的兵来了。镇乱后,领兵的那个私下见了我,正是你们说我会见的人,他要走了你们给我的信。”

赵德全毕竟是在京中待过的人,一眼看出那人的气势不同凡响。

而且从那人的衣着配饰上,还是能看出,就是王族的人!

沈忱言简意赅直接道:“请赵掌事保密。”

“一定一定!”

赵德全不停点头。

那人威胁他,要是他不保密,会杀了他的!

奇怪,这沈忱和林溪为什么会认识南境王族的人?难道他们比他想的还要不普通?

林溪上前一步,挡住赵德全打量沈忱的目光,道:“安全回来就好。赵掌事,我们还是来商量下后面的生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