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韫深没有纠结自己为何是书中人物这件事,有些事情已经改变,那么就代表已经开始了改变。
苏奕宁就是这个变数,她无意间做的事情,已经把所谓的剧情打乱,并且露出了更深的阴谋。
看来这件事情并不简单,很可能是从很多年以前就开始被人潜默化。
诈死的薛紫欣应该就是这个环节中十分重要的一个人,她是薛家的孩子。
他从来没有想过薛家会造反的可能性,这么多年他家在权贵中太过普通了。
反而他想到了其他的可能性。
那就是狸猫换太子!
“你说什么?薛紫欣很可能不是薛家的女儿?那……她是谁呢?”
苏奕宁被他这个理论给惊呆了,但好像也能解释清楚为什么她诈死之后没有给父母半点消息。
对她这个女儿也不闻不问,甚至想要害死。
她入宫之后十分巧妙的怀上了君凌夜,又神出鬼没的诈死出宫,难道这一切只是皇后帮的忙吗?
韩韫深把人抱在怀中,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小宁,你想想会有这么巧妙的事吗?”
薛家是泥腿子出身,没有任何的家族底蕴,他是怎么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女儿?薛家人的品性你也看到了,为何她会名满京城?
苏奕宁想了想薛仁杰和薛仁辉的二哈模样,还有老夫人和老爷子那风风火火的性格,实在是难以想象出会养出薛紫欣这样的女儿。
然后现在更加诡异的是她成了风华国的皇后,风华国与北衡又是联姻的关系,不行了她的小脑袋瓜已经不够用了。
“啊啊啊!这帮人的脑子咋这么多戏?花费几十年的时间来搞事?”她崩溃的仰天长啸。
“可是,书中……”
“小宁,你摸摸我,我是真是存在的,并不是书中那个不会动的王爷,我被你救了。”
韩韫深打断了她的话,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深邃的眼眸满是她的倒影,十分认真。
苏奕宁还想在说些什么,忽然感觉自己的屁股下面好像有点不对劲,有点硌得慌。
在看他额角冒出的细汗,面部肌肉因为隐忍而绷紧。
低沉而压抑的嗓音在她耳边呢喃:“小宁,现在能感觉到真实了吗?”
苏奕宁点头如捣蒜,必须能感觉的到……他的眼神好吓人,好像要把自己吞入肚腹。
……
从这天开始韩韫深变得十分忙碌,时不时就好几天不见人影,每次看见他都是行色匆匆,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而苏奕宁正在研究老鼠打洞。
没错,上次金库没有成功,她没有放弃而是选择了其他的方法来进行。
上次时间紧迫所以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准备,现在她准备用最安全的方法进行。
他们在距离厉王府最近的富人区中买了一栋五进的院子,每天人来人往的热闹非常。
甚至还在商业区开了几家店铺,颇有定居的模样。
而苏奕宁的房间内已经被她挖出来一个大洞,洞口幽深诡异。
因为有了空间的特性,他们挖出来的泥土跟本不需要运走,直接被她装进空间了,大大的加快挖掘的速度。
与此同时,在金矿那边的厉王,气到爆炸。
他面色如同恶鬼,身上还挂着惨肢碎肉,就像是刚从地狱中爬出来的尸鬼。
“是谁?是谁干的!!本王要将他碎尸万段,碎尸万段!!!”
怒吼声在森林深处回荡着,这里已经暴露就算是金矿他也不能在挖掘了。
周围的所有人都在不停的呕吐,花若瑾脸色惨白,手不停的颤抖可见也是气到了极致。
慕容飞轩忽然就想到了自己家的金库,急忙招呼侍卫返回边城!
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金库,以及自己的书房,当确认黄金还在府中没有出现任何意外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只是他的身上一直撒发着难闻的腐尸味,这也是苏奕宁故意往里面加了料的结果。
上次厉王也是这么恶心他们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还没有解决的方法吗?”厉王召集了城中最好的大夫,来解决自己全身发臭的事情。
大夫们瑟瑟发抖,他们就是想破头也没有找到方法来解决,一个个跟闷葫芦似的不吱声。
“废物!废物!一群废物!都给本王滚出去,滚出去!”厉王暴怒不已,每天都要忍受如此的恶臭,让他烦不胜烦。
一切都井条有序的进行着,苏奕宁每天热衷打洞,经过几次调整与计算之后,她已经来到了金库的下方。
由于金库是由五座巨型仓库组成,为了不打草惊蛇,她先将每座金库的底部都挖空,然后再同时搬空,一夜之间完成。
为了避免惊扰到地上的守卫,苏奕宁准备让人在城中举办烟火晚会。
碰巧城中知府的孩子过百岁,摆了三天的流水席。
他们初来乍到肯定要送礼拜山头,作为边城新晋新贵,送礼也是十分的别致。
京城特有的礼炮,这东西在边城可是稀罕物,乐得知府大人合不拢嘴。
这场烟火盛宴持续了三天,引来无数的百姓观摩与祝福。
“知府大人,这份礼物您可满意?”化身中年掌柜的冷一说起话来也是十分圆滑,态度不卑不亢。
“哎呀呀,满意满意,本官满意的不得了啊!”知府大人一边笑,一边捋着胡子,心情别提多好了。
听着满天烟火的响声,苏奕宁日夜施工,哐哐哐的开垦洞穴。
终于经过几次的碰壁,出口在仓库的走道上成功开启。
五座仓库,数不清的金银珠宝,全部被苏奕宁收纳在空间中。
并且在离开之后把废土全部从新回填,让厉王想破脑袋也不知道是怎么丢的。
……
“哎你听说没,厉王府出事了,我听家里亲戚说王府遭贼了。”
“遭贼?丢什么了?”
“丢什么?整整五座宝库的宝物全都凭空消失,没有听到一点动静,这不城里戒严了吗!”
苏奕宁做在小酒馆中悠闲的喝茶,听着百姓们的传言,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废土回填之后,就算他掘地三尺也查不到现在的住所,这种碎石把地洞堵的严严实实,累死他都挖不到。
韩韫深就喜欢看她这个财迷的模样,不过现在他们应该回西北了,这边事情已经安插的差不了。
“玩够了吗?咱们该回去了。”
“啊~~这么快就要走啊,我还没玩够,不如我们走之前玩个大的怎么样?”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