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保护韩韫深,不行就火攻!”为了方便她在马车的后面放了好几桶的煤油,就是为了遇见突发事情解决不了,既然无法解决那就烧了。
抱着煤油围绕着马车走了的一圈,然后点燃了煤油,瞬间马匹被惊的嘶鸣不断,有的还想尥蹶子都被苏奕宁压制下来。
“冷一,你上马车看着韩韫深,其他人听我的命令站进火圈里,用火把给我烧了它们!”
而她自己却站在圈外,她寻找是谁在控制这些虫子,其他的几个车队也学着她的方法来进行驱赶毒虫。
“嘶嘶嘶……”
忽然,头上的响起了这样的声音,她看都不看一眼手中连弩抬手就是一下,一条碧绿色的毒蛇被钉在树上,那如同红宝石般的眼眸死死的盯着她。
对付蛇不能用常规的招式,这样很容易被断掉的蛇头咬到自己,从而中毒。
“小宁,你听是不是有笛子的声音?”黎川常年接触药材,身上有着一种虫子天生就不喜欢的味道,所以这些虫子都会饶过他去寻找其他的攻击目标。
笛子?她怎么没有听见?难道是像狗笛一样的东西吗?只有一部分的人才能听到?
“我没有听见,你听的是哪个方向!”她开始给连弩上箭矢,并且将箭头淋上煤油,这样射出去的就是火箭,可以照亮远处。
虽然雾气朦胧只能看清一点火光,那对他们也是很大的帮助。
“西南方,三米处!”黎川的话音刚落,锐利的箭矢已经带着炙热的火苗冲了出去。
远处并没有火苗,她没有射出第二箭而是静静等待他的指示。
“笛声消失了。”这时候发现地上的毒虫变成了无头苍蝇开始随意的乱串,已经不在是之前进攻有素的模样。
很快,笛声再次响起,这次换了个方向:“东南角十米远的位置。”
“嗖,嗖!”这次她用了两箭,有一根射在了不远处的树干上,这微弱的火光让她看见有个人影闪过。
另一根箭矢不知道是否射中了人,还是射进其他的地方,一点踪迹都看不见了。
等待了许久都没有传说中的笛声,她这才松了一口气,一转头就看见暗卫们用鞋底子拍虫子……这形象真的是一言难尽。
“啪啪啪”让她感觉到一种拍蚊子的仇视感。
没有笛子控制的毒虫就是个渣渣,她用火把在车厢上随便扫一扫就掉落一大半,何必去拍呢?
“……刚刚它们都不怕火的。”小九尴尬的举着自己的靴子,那上面沾了不少的毒液想藏都没地方藏。
“我知道,把鞋子穿上别被咬了,把马车周围还有缝隙都要看好了千万不能藏有毒虫。”她转身去查看马匹的情况。
骑着赶路来的马已经被她扔到了空间里,这些马是去了其他小镇用了三天时间买来的,她也只是简单的用井水喂养一番,应该具有一定的抗病能力。
虽然毒虫退去,但很多人都被咬伤了。
“怎么办,向导他被咬了!”
“我也被咬了。”
“向导你带的路是不是有问题,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的虫子?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说啊!!??”一个人抓住向导的衣领开始嘶吼,他的亲弟弟死了。
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幸运的,他们当然也发现了苏奕宁这边团队伤亡最小,不由得把目光对向了他们。
“大家都受伤,为什么你们没有事?说,你们是不是跟这个毒虫一伙的!?”自然有人气不过,凭什么他们运气好,我们就要遭殃?
大声质问的人气势汹汹的来到了苏奕宁的面前,她正在查看马匹,对对方的态度很是冷淡。
“你说话,一天天娘们唧唧的,看你就不顺眼!”说着就要抓她的头发,她一个歪头抬腿就是一记断子绝孙脚。
弯腰捂着下腹的时候苏奕宁挥起手中的火把对准后脑勺就一挥!
“砰!”火花四溅,身体高大的男人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吭都没吭出来。
“你!过来,把这个垃圾收拾一下。”说完她继续检查马匹的情况,发现马脚的地方有个小口,留着紫色的血液。
掏出解毒丸喂给马匹之后开始用井水清晰伤口,直到紫血变成了鲜红的血液才算完事,在抹上药粉包扎。
马儿喝过井水之后变得很聪明,知道她是在帮自己十分的乖巧让抬蹄子就抬蹄子,喂吃药就乖乖张嘴,还会用自己大脑袋蹭蹭她表示感谢。
周围人见到她动作如此麻利也是大吃一惊,没想到下手这么狠,紧紧是挑衅直接丢了命?这谁敢上前?
“嘿嘿,那个小兄弟,老哥哥我厚脸皮向你请教一下,你们是怎么对付这毒虫的。”死了个手下不要紧,能保证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苏奕宁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态度十分的傲慢,不与他们多做交谈。
自己的女子时间长了肯定会被人发现不对劲的地方,而且女子的身份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就算是头母猪也得遭殃。
搬运尸体的唐三葬立马笑呵呵的接过话来:“哎,老哥,你别搭理他。”尸体随意的丢到林子里,然后拦住了这位商人的肩膀。
两人就跟好兄弟似的开始聊天:“他那人就那样,你别搭理他。”
“兄弟,要不是有所求谁会搭理这种人?哎,你碰见这样的雇主可真是倒了血霉,兄弟不如你跟我干?哥们保你吃喝无忧。”
这商人正拍着胸脯花大病呢,恰巧就被苏奕宁听见了,她冷笑走了过来,压低声音:“哇老子墙角?”
“不是,哎呦卧槽!”根本不停解释一脚把人直接踹飞,还指着唐三葬的鼻子尖训斥道:“别想跳槽,敢跳槽的时候想想你家的人!哼!”
商人捂着自己的老腰哼哼唧唧半天,刚刚商队中他死的人最多,五十多个护卫一下就没了十来个,这怎么能不心疼。.qqxsnew
而且这才刚刚走两天的路,距离南擎的国都还有十多天的路程,若是没有足够的人手他尸体都到不了国都了,后悔的直么挠头。
“兄弟,兄弟,你没事吧?”这时候唐三葬装好人把人扶了起来,可嘴角的笑意怎么都收敛不住,一边强行忍着一边脸上的肉在抖,显得他好像被气的不轻。
一旁的向导也看向了他们,刚刚的打斗他也受伤了,由于是本地人对付这些虫子有点技巧,所以伤的不重。
关系拉近之后他开始套话了:“向导大哥你怎么样?我这有金疮药你先顶顶,可别严重了。”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显得朴素又自然。
“多谢唐兄弟,哎真是难为你了。”难兄难弟互相拍了拍肩膀,眼神相对有几分一切尽在不言中的默契。
“大哥,整一口不?”唐三葬从腰间拿下来个酒葫芦,三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起来,谁也不嫌弃谁。
“斯哈!好酒!”可能是酒也可能是其他,向导迷迷糊糊的就开始说起林子中的事。
“这林子里有3大头子,咱们现在遇见的很能是黑苗的寨子,他们精通巫蛊之术,也懂得如何御虫,能用笛声控制的只有他们了。”
向导又喝了一口酒,啃了一块香甜的肉干接着说道:“我曾听人说这里还有前朝的余孽,以及一群杀人犯建立的村子,后面的路啊不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