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城在公司出了名的坏脾气,高冷又傲矫。
他发起火来,地动山摇,人人自危。
如果现在是在叶氏集团,所有人都缩着脖子,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凌小小只知道这男人脾气坏,并不知道他还是叶氏集团的掌门人,对他的臭脾气从来不惯着。
眼看叶北城身子侧的狠了,收回了喂苹果的手。
“叶北城,再作就过了啊!”
“男人嘛,偶尔作一下,怡情,作得多了,就不讨喜了。”
躲在病房门外的阿庆听到这句话,笑喷了。
天呐,只有凌小姐敢这么跟大少爷说话!
生怕惊扰到病房里的两人,急忙躲远一些,站在楼道尽头的拐角处大笑。
叶北城没听到阿庆的笑声,只觉得凌小小这个女人真不可爱。
明明是在哄他,才哄几下?
就不哄了。
呵呵……
“你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根本就不在乎我!”
说着,大半个身子都转过去,后脑勺对着凌小小。
摆明了在生气。
凌小小看他这样,一个头两个大。
瞬间就不淡定了。
放下苹果,叉腰站到他身前:“你这叫什么话?”
“我连我弟弟都不能见吗?”
“我妈妈身体不好,我总得知道家里的情况呀!”
“你说我不在乎你,那我这几天没日没夜的陪着你做什么?”
“叶北城,不要再作了!”
最后这一句,她是吼出来的。
说完之后,心里痛快许多。
也不管叶北城是什么表情,背起包包,推开病房门就走。
临走的时候,门推开一条缝,冲叶北城笑的花枝乱颤。
“乖乖听话,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好吃的。”
说完之后,无视叶北城黑掉的脸,真就走了。
叶北城盯着开了又关的病房门,脸黑的跟锅底一样。
凌小小这个女人,越来越过分!
现在都知道怎么拿捏他了。
关键是……
他现在拿凌小小一点办法没有。
这个女人,越来越会对付他。
就比如,现在。
男人颇是无奈的看着凌小小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摇了摇头。
季安立刻捧着一堆文件再次进到病房里。
除了他之外,还有沈晏和许暮山。
两个最佳损友看到叶北城这副模样,乐不可支。
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还嘲笑叶北城对凌小小一点办法没有。
惧内。
叶北城倒是坦然的紧,拿过季安手里的签字笔,在文件上签字。
对于两个好友的冷嘲热讽,只当是耳旁风。
待到两个人笑够了,他才缓缓从病床上下来,抬脚在沈晏小腿上踢了一下。
“你有女人疼吗?”
“真心实意的那种。”
沈晏彻底接上不话。
倒是许暮山,看叶北城心情不错,笑的眉眼弯弯。
“看样子,我们很快就能喝到老叶的喜酒了。”
“有件事我得问一句:凌小小同意嫁给你了吗?你求婚了吗?”
叶北城皱眉,斜着眼睛看他:“同不同意,证都领了!”
十分得意。
许暮山叹息一声,连连摇头:“女人都注重仪式感,你恋爱没有,婚礼也没有,就想把人家小姑娘拐回家?”
“恕我直言:老叶,你可得做好思想准备,没有婚礼,凌小小随时能蹬了你。”
这一下,叶北城不得意了。
“她敢!”
满脸铁青。
因为……
就在刚刚,他问凌小小的时候,她也说到了恋爱和求婚。
他开始正视这个问题。
――――
顾诚终于回到了自己久违的家。
只不过……
他现在神智不清,看谁都觉得像恶人。
谢婉宜伸手抱他的时候,他突然发疯似的推开了母亲的手。
“你走开!”
“我根本不认识你,你要害我!你要杀我!”
谢婉宜没有防备,被他这么一推,摔倒在地。
掌心里破了皮,全是红色的肉,疼得她好半天没爬起来。
佣人急忙上前,把她从地上扶起来:“夫人,您没事吧?要不要请大夫?”
谢婉宜摇了摇手,满脸灰白,不死心的再次来到顾诚跟前,紧紧抱住他。
“儿子!”
“阿诚,我是妈妈呀!”
“你不认得我了吗?”
她不知道儿子经历了些什么。
看到儿子变成这副模样,心疼的要命。
顾不得手心里的疼,急忙让佣人联系精神科医生,出高价请对方来家里替顾诚看病。
在谢婉宜的安抚下,顾诚好不容易恢复平静,没有再推任何人。
被一大帮人簇拥着进了客厅。
顾向东站在别墅门前,看着疯疯癫癫的儿子,又心疼又恨。
心疼儿子遭了那么大的罪,恨对儿子下手的人。
奈何……
现在儿子神智不清楚,根本查不出来是谁下的手。
虽然种种证据都显示儿子的失踪跟凌小小有关,但警方介入了调查,证实了顾诚的失踪和凌小小无关。
顾向东看着疯疯傻傻的儿子,几度哽咽。
哄着顾诚做完检查后,他就把管家叫到了书房。
“张管家,你去查一查阿诚失踪前到底在做什么,从凌小小那里下手。”
“我总觉得事情跟她脱不了干系。”
尽管警方给出了答案,他还是没办法相信这一切真的与凌小小无关。
张管家点点头:“好,我这就去办。”
“那是请私家侦探呢?还是找人跟踪凌小姐?”
顾向东想了想,决定请私家侦探。
“找个靠谱一些的,多花点钱不要紧,我只要结果!”
“另外,让私家侦探也查一查那个叶北城。”
“虽说我得到的资料是他和叶家没有关系,可我没办法说服自己。”
更让他觉得后怕的是……
叶雨菲和顾诚的婚礼。
如果让霍家知道顾诚变成了一个傻子,他们还会同意桩婚事吗?
不行!
在此之前,他一定要和叶雨菲见一面!
张管家按着他的吩咐,找了私家侦探跟踪凌小小。
凌小小并不知道这些。
这会儿,她正和凌霜在一家小餐馆晨吃饭。
姐弟二人相对而坐。
凌霜开了一瓶啤酒,先给凌小小倒了一杯,才给自己倒上。
“姐,姐夫怎么样?身体好一些没有?什么时候能出院?”
叶北城替凌小小挡硫酸的事,他知道,打心眼儿里感激叶北城,“姐夫”这个称呼,叫的更亲热了。
凌小小皱眉:“姐夫姐夫,你就知道姐夫,我和他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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