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嬷嬷来到皇上身边小声说道:“皇上,皇后娘娘她这是来初潮了,心情不好,也是很正常的,等过了这几日就好了!”
“初潮!是什么?”他也没碰过女人的身体,跟没有见识过女人来初潮是什么样子的,秉着不懂就问的良好品德,宏泰看向夏晓晓。
“刘嬷嬷,他一个大男人,你告诉他这些做什么,她也体会不到!”
宏泰见晓晓愿意开口说话了,她赶忙上前讨好道,“晓晓,我是你的相公,一些事情你告诉我了,我才能体会到,你说是不是?”
夏晓晓放心棋子,看向宏泰满脸的写着不公平,“你体会不到,你永远也体会不到,真是不公平,为什么你们男人不来月事,就偏偏女人来,以后还要每个月来一次,疼死了!”
一听到来着东西会很痛,宏泰担心的不行,“来这个会痛吗?,哪痛,我这就传太医!”
“哎,别叫了,他们手里的那些药,能比我自己的药还要好?我已经吃了要了,现在已经不是太痛!”
宏泰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晓晓,要不你还是上床躺着去吧!要多休息才行啊!”
“不去,躺在床上久了我骨头疼,你来陪我下棋吧!”她想好了,晚上进空间去灵泉里泡一泡,改变一下体质,否则以后每个月来大姨妈,肚子都得痛的死去活来,那还得了,这得多受罪啊!
春草赶紧让开位置,她夹在两人之间可不得劲了,就担心一个不慎牵连到她身上。
看向桌子上的棋盘,宏泰问道,“晓晓,这是什么棋?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这叫象棋,看到没,楚河汉界,各守一个正营!”夏晓晓将象棋的玩法和规则同宏泰说了一遍。
前面两局都是夏晓晓赢,从第三局开始,夏晓晓在想赢就没那么容易了,“哟,不错嘛,这就掌握精髓了?不过,这棋有千百中下法,你不一定全都能记住,还是要多练习呀!”
这象棋看在宏泰眼里,就又变成了另一种样子,如同战场,如同他的朝堂,“晓晓,这象棋能送吗?”
“你要着象棋干嘛?,可不要玩物丧志啊!”
宏泰笑笑,“不会,这象棋对我很有用,我要好好的研究一下,练好了,我再来找你切磋!”
“我还是比较喜欢玩狼人杀,快问快答!”
“哦!这怎么玩,不如晓晓也教教我!”
“这个简单,快问快答,就是不给对方思考的时间,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然后从对方脱口而出的话语里找出真正答案,要不我们来试试?”
“好!”
“我问你答,以最快的速度,不可以思考!”
“好!”
片刻后,“泰哥哥,你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艳遇,而且你还和她说了话!”
“我并没有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的眼睛告诉我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骗不了人!”
“我的眼睛?”夏晓晓才不会和他说,是她派出去的小纸人看到了,然后回来告诉他的呢!
“晓晓,我没和她说两句话,真的,我发誓!”是没说两句话,说了一句半。
“皇上,不好了!”凤仪宫宫门口,宝来宫里的婢女被凤仪宫的公公拦在外面,“闭嘴,别吵着我家主子!”
那婢女哪里管,一个劲的使劲大喊,屋里坐在棋盘前的两个人相识一眼,“晓晓陪泰哥哥出去看看!”
“我不去,我肚子不舒服,要去你去吧!”夏晓晓站起身就要往寝室走去。
“那我去去就会。”宏泰在她身后说道,看着晓晓进了寝室,宏泰这才往外走去。
梁茹雪的婢女见到皇上真的出来,她激动的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皇上,奴婢求您去看看我们家主子吧,她快不行了!”
宏泰却不这这宫女是哪个宫的,“祁福,她是哪个宫里的宫女?”
祁总管弯腰回禀道:“回皇上,她是宝来宫的宫女,是梁嫔娘娘的婢子。”
“梁嫔?礼部侍郎的女儿?”
“是的。”
“你们家主子怎么了?”这话是对跪在地上的彩绘说的。
“回皇上,我们家主子头晕的厉害,皇上,您还是去看看吧!”彩绘满是哀求。
“人不舒服就找太医啊,找朕有什么用,朕又不会看病!”
“回皇上,已经找过了,太医说这是相思成疾,所以奴才这才斗胆来请皇上。”
宏泰冷笑,相思成疾,“走吧,前面带路!”
“是,多谢皇上!”彩绘心里得意,脚下的不知也是走的飞快,担心皇上在路上就被别宫里的人给抢走了。
已经宝来宫,梁茹雪躺在床上,一身粉嫩透气的轻纱穿在身上,穿透性极好的的纱帐,让床帐里的曼妙身姿若隐若现,如此香艳的场面映入宏泰的眼里,宏泰立即努色转过身。
“哼,穿的这么凉快,能不头晕嘛!”说着就要抬步离开。
梁茹雪见这效果并不是她想的那样,一下子急了,管不了祁同伟,掀开被子下床就要从宏泰的身后搂住宏泰,“皇上,臣妾已经进宫半个多月了,你连一次臣妾的身子都没有碰过,这要是传出去,你让臣妾怎么活啊!”
就在梁茹雪差一点点要碰到宏泰的时候,宏泰一个错位,梁茹雪扑了一个空,朝着地名重重摔去,“啊!”
“主子!”站在一旁的彩绘就要上前去扶梁茹雪,结果被梁茹雪吼开,“别管我,让我摔死算了,皇上如此对我,我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世上!”
宏泰被吵的脑仁疼,清冷的声音如同深谭寒冰,“你若安分守己的当好你的梁嫔,不要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祁福,梁嫔不守本分,罚月例银子三个月,再亲手为皇后抄一本金刚经,为皇后祈福,到时你亲自检查。”
“是,奴才遵旨!”
皇上来了,皇上又走了,皇上说她不守本分,惩罚了她,梁茹雪偷鸡不成蚀把米,气的大声哭泣起来,“为什么,不是说皇上年轻气盛,见到我这样的尤物会把持不住的嘛!现在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