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给余燕讲了证券交易所的事,余光目光灼灼的看着余燕:“大姐,你你想好了没有,这可是丢进去就能赚钱的事。”
余燕的眼中带着她这个年龄人特有的精明:“既然这么赚钱,那别人咋不去。”
听起来就像是捡钱一样,既然是捡钱,那大家应该都去才是,咋可能让她这个蠢妹妹捡到便宜。
说到余光,余燕是一百个不待见。
她这妹妹的脑子念书念傻了,连男人都留不住,还净想着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所以说,当初不让妹妹读大学就对了,如果不是她,妹妹哪有现在的好日子过。
可这妹妹有些忘本,不对嘉宝好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有脸回娘家骗钱,真真能把她活活气死。
看出余燕眼中的不屑,余光清了清嗓子,再接再厉的劝道:“大姐,我也是为你好,别人没有我的眼光,看不了我这么准。
他们怕亏钱不敢往里投资,但我不一样,我一定能赚到钱的。”
余燕用狐疑的眼神看着余光:“咋的,听你这个意思,这东西还能赔钱。”
余光紧张的舔了舔嘴唇:“倒也不是一定会赔,但股票这东西...”
说道这,余光像是想到什么般快速转变口风:“大姐你别想太多,我这段时间好生研究了下股票,我一定能给你赚一百倍回来。”
刚刚还是十倍,现在又变成了一百倍,余燕忍不住在心里嗤笑:原来妹妹不是想骗她的钱贴补婆家,妹妹只是单纯想要让她把钱丢水里。
可余光依旧一脸急迫的看着她:“大姐,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赚到钱的。”m.qqxsnew
余光越是急迫,余燕就越是紧张,生怕对方将自己按住要钱。
眼见余光就要往自己身上贴,余燕赶忙起身:“你有了赚钱的路子是好事,你的钱就是嘉宝的钱,将来别忘了嘉宝就行。”
不能待下去了,这妹妹黑了心肝,想要骗她给嘉宝准备的结婚钱。
余光的声音依旧温柔:“马上就要到吃饭的时间,大姐不留下一起么。”
听到吃饭,余燕顺势坐下:“我就不吃了,你一会找个盒子给嘉宝装点,他好几天没吃肉了。”
不但没吃肉,今天还受了伤,都怪余光这个不省心的。
余光笑着应了余燕的话:“正好还有时间,大姐,我再和你说说股票的事,等下再带你去交易所看看,新盖的小楼,可漂亮了。”
眼见着余光越靠越近,余燕紧张的一把将人甩开:“光顾着和你说话,我都忘了家里炉子上还热着汤。
你在家好好过日子,有余钱就攒起来,别去向那些有的没的,嘉宝可还没结婚呢!”
说完这些话,余燕就火烧屁股般逃走了。
这地方不能多待,有人惦记她的存折呢!
余光笑眯眯的看着余燕的背影,若是炉子上炖着汤,这会儿怕是连房子都一并烧了,她这大姐倒也不失可爱。
08身上的束缚陡然一松,它先是愣了会儿,随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宿主,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余光的语气依旧温柔:“因为你只要一说话,我就忍不住去关注你,但刚刚的情况不允许我分心。”
头一次听到宿主这么感性的话,08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羞赧:“宿主,你说的是真的么,我在你心里真的这么重要啊!”
余光的嘴角轻轻提起:“你这个重要性倒是没什么打紧,关键是太闹,闹得我脑仁发麻。”
主要是她见不得傻子,但08却比她想象中傻得多。
听懂了余光的意思,08扯着自己的小被子躺回床上:不理宿主了。
见08不说话,余光再次认真的阅读起来。
就在这时,姜甜蹑手蹑脚的走到余光身边,她双手纠结的拉扯自己的衣角:“大姐,那个股票那东西,我能跟你一起做么,我手头有些钱。”
她可不是余燕那个没眼光的,她很确定大姐一定能赚到钱。
余光抬头对着姜甜温柔一笑:“不能。”
不只是姜甜就连08的都愣住了,两个存在于不同空间的不同物种,不约而同的对余光问道:“为什么?”
余光笑盈盈的看着姜甜:“因为我不待见你。”
她对这人没有任何兴趣,与其拖拖拉拉的给对方希望,倒不如干脆利落的拒绝来的实际。
姜甜显然没想到余光能直接了当的回答自己。
她先是愣在原地,喉咙中发出一声哽咽,随后捂着脸转身就跑。
这人就不知道说话时要留三分余地么。
看着姜甜落荒而逃的背影,08忍不住对余光问道:“宿主,你为什么这么不喜欢姜甜,她的情况明明与朱素华差不多啊!”
他记得宿主很喜欢朱素华的。
余光淡定的翻开下一页书:“不一样的。”
08并不会被这样一句简单的话打发了:“哪里不一样。”
在他看来这两人情况差不多,也都在伺候她家宿主,哪有不一样的地方。
听到08的质疑,余光用意念将08的身体用被子裹好:“在我心里不一样。”
既然是她来衡量,那她自然就是那个衡量的标准。
08:“...”人家的宿主都是霸气,为啥他家这个就是霸道...
之后的几天,余光再没提起股市的事。
倒是姜甜一直在留心她的动作,因为姜甜着实好奇余光究竟想怎么赚钱。
余光倒是坦坦荡荡的保持之前的作息。
起床,吃饭,看书,睡觉。
甚至连老陈家的大门都没出过。
看到余光似乎又恢复了曾经温顺的模样,陈母的态度随意不少。
就连看向余光的眼神,也越发不满意起来。
她这媳妇的疯病终于好了,她是造了什么孽,居然弄了这么个搅家精回来。
慢慢的,陈母说话越来越随意,虽然没有大喊大叫,也没向余光动手。
可冷嘲热讽的话,却始终不间断的往余光耳朵里钻。
这原本就是陈母试探余光的一种方法,而余光的表现却让她欣慰不少。
无论陈母说出什么指桑骂槐的话,余光的回答永远只有一句:“妈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