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神一眯,慢速世界已经发动,世界在我的眼中仿佛都已经慢了下来。
与之前的慢速世界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之前的慢速世界更像是自我时间减慢,从而实现慢速世界,但现在完整时空魂象的加持下就像是世界都站在了我这边,它主动将除了我的一切都变慢了。
所以触手们在我的世界中就像慢放似的,而我则不紧不慢地绕开了所有触手,已经杀到了那个假“我“跟前。
手起剑落,空韵剑斩下,这一种感觉..每次挥动空韵剑都感觉像有一个虚幻的不存在的人在攥着我的手手把手教我用这把剑而这个在帮助我的人,就是凌月而有她这种仿佛始终存在的加护,我对于空韵剑的使用以及对空间属性的理解正以速进行,越来越得心应手。
第一剑,世界的加护做出了防护,空韵剑没能得手,但能够感觉到生命资源的流转明显已经有些乱了分寸,先行于世界我已经成功了一半紧随其后的是我的时月剑,这一剑是我自己的力量,我使用时月剑的时间已经很多年,所以比起空韵剑的使用,我要更理解时月剑这边,所以这一次更快!
世界的加护此刻更加狼狈想要挡下我的剑速,也确实成功了,但我明显可以感觉到这周边生命资源的流动已经彻底被打乱如果说之前是我孤军奋战,但现在的我就像是凌月跟我在始终并肩作战,而本来只能我一个人去思考的地方,变成了两个并行的意识在思考。
我自己的部分负责解析世界进行一部分,而凌月的意识也可以使用我解析世界的模式去解析一切,相当于有两个人可以通过解析世界并行计算同一个东西。
本来想要先行于世界根本不可能实现,但在这种模式下让不可能成为了可能,而世界的计算机制我仿佛已经窥探到了一部分,它应该是将所有的算力平均放在了不同的地方,而分给每个目标存在的算力就是一对一的。
但我现在的状态很微妙,虽然我现在表面上看还只是我自己,但实质上我的存在却是两个人,甚至三个人,对,非要说的话,幻象龙梓璐也是我,只不过这个幻象龙梓更像花瓶...。
那就勉强算是两个半的存在吧,简单讲就是说,原本我是在以一个或者一个半的存在计算世界的流转规则,所以先行于世界可以说想成功,那概率就是无限接近于零。
当然,也可能偶然成功一次,但一次的偶然并不能有什么实质上的转机,最多也就可以被当成“奇迹”。
但现在不同了,现在有了凌月与我的存在融合,我就相当于在一个终端上进行两人份的计算,只能勉强应对一人份的算力已经跟不上我的计算速度。
\"奇迹\"现在成为了常态!
一剑接着一剑,每一剑都先行于世界的加护,而世界也开始难以招架我这种不要命的进攻方式。
生命资源的流转越来越混乱,破绽也是越来越多,铜墙铁壁般的防御开始变得越来越脆弱。
当然,我也能感觉到自己的精神越来越疲乏,长时间计算着世界的行动模式,让我的精神力也在以非常快的速度流失。
这种战斗下,体力已经不再是极限,精神力才是关键,因为我这是在与世界赛跑,而且我做到了与其不相上下!
在不知道多少回合的交手后,我终于窥得第一次胜机,时月剑第一次击破了加护,但在这之后的,是那些烦人的触手在进行干扰我好不容易找到的胜机还是被反杀了…
我突然意识到,也许世界的加护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站在对面,但对面却是在狐假虎威,这原始毒株想要借世界的手来吃下我,所以此刻就像我在面对世界加护时有凌月这个助力一样,世界的加护也同样有着,原始毒株的助力。
两边战力的天平再一次出现了倾斜我深吸了一口气,脸色有些难看了,狼狈跳跃躲开触手们的干扰,紧握着右手的空韵剑,我决定动用概念上的绝对无法突破,这一剑..必杀!
对,我将自己要毁灭一切的剑意集中在了空韵剑上,持剑指向世界的加护,这一次拦在我前面的一切,都是一个字:“杀!\"
这是事象篡改的最终实现手段,也是最危险的使用方式,因为这种使用属于是作用在了世界的最底层,甚至是绕开了世界的加护。
再通俗一些,就是直接篡改了世界的加护,在世界的加护存在之前,就将其篡改,使其在生效之前就已经变得不存在。
这种事象篡改无疑等于是在挑衅世界运行之理,将会被世界运行之理视为危险分子世界运行之理视为危险分子,很可能就会有所谓的\"规则\"来收拾我,但在那之前眼前的这东西才是最关键的,绝对不能留。
而且,与其顾虑世界的规则是否会有惩罚,倒不如说我更应该顾虑自己能不能先活下来,如果自己都死了,那所谓的惩罚还有意义吗?自然是没有绝对无法阻挡的必杀一剑,往来一宙本来我当初无意间想出的一招剑势,在这种对世界,对时空的理解加持下,发挥出了其真正的威力。
所有拦在我的前面的触手被这一剑所产生的剑势斩断,挡在那假\"我\"前面的世界加护也被这一剑所斩破,而我紧随其后的时月剑也要拿下人头可最关键之际,一股未知的力量居然将我的时月剑冲开,但我没放弃,空韵剑再次出击!
可那个假\"我\"却动了,他突然出手,速度极快,一拳轰在我的手腕上,我的手吃痛,空韵剑被击飞出去\"糟糕!\"此刻唤出冰释剑也已经来不及,而那假\"我\"居然是个陷阱,他的下一道攻击已经到来。
突然,一道金色的光芒冲破黑潮,直达我的右手,这是那女人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