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夜城?
我寻思着,这名咋还这么浪漫。
这真的是魔族,所生活的地区吗?
不管这消息,真实性如何。
但至少,算是有消息。
魔神信仰者残党,手中的世界残卷。
我拜托给了,五行大域这边。
而我们,则是到外面,去找到剩下的几片。
根据目前的推测,在外面世界的,应该只剩下了,三到五片这样。
也就是说,这魔族特区,是有必要去看看的。
只是,魔族特区,字面上。
只有魔族,才能进入。
我们身为人类进入,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所以在那之前,我们打算,回龙域一趟。
这次到外面,并不是,所有人都出去。
比如,龙语秋,肯定得回龙域。
而浮一白,她是黄龙域的守域人。
不可能跟着,我们鬼混。
而且,蚩尤的镇压,还没有完全结束。
所以我们,在回龙域的路上,先回了黄龙域。
将轩辕剑和轩辕弓,用来镇压蚩尤的头部。
双重保险,让这蚩尤,彻底沉睡了下去。
至于为什么,不把蚩尤的身体。
也用这两神器,里面的一件封印。
是因为蚩尤的身体,是在龙域。
龙域内有多安全,相信不用我多说。
五行大域,难得的和平安定,算是暂时到来了。
当我们,准备回龙域时。
星痕却告诉我们,她自己不打算,到外面去。
我这才想起来,星痕,算是临时加入,我们的队伍。
她本意,是想处理,破坏平衡的凶兽。
却没想到,连续遇到了,两次魔神出世。
现在魔神凶兽的问题,都解决了。
星痕似乎,也就没有理由,留在我们之中了。
对此,我心中,满不是滋味的。
但又,找不到借口留下她,就很气。
“所以说,你打算去什么地方?”
我只好,问了她这个问题。
她想了想:“就像之前一样,到处旅行……”
她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不过她告诉我,她会去一趟朱雀域,找章琪。
然后之后,还会去玄冥域一次,那边有她想去的地方。
我们和星痕的关系,比较微妙。
可以说是朋友,但并没有,再进一步。
所以星痕的离队,让我们,心中五味杂陈。
加上,星痕是真正的幻兽,与其她人不同。
她的骨子里,有兽的那一面。
然后,剩下一个,比较特殊的人。
就是轩辕雨烟,轩辕雨烟,是圣域剑圣。
圣域剑圣的话,有自己的使命。
按道理来说,此时魔神被解决了。
她应该,也会离队。
但我们此时的关系,也陷入十分微妙的地步。
说是产生了感情,好像也不太贴切。
但要说没感情,那让我自己说,我自己都不信。
所以我问她,有什么打算。
“先生,你不是要去魔族特区吗?”轩辕雨烟问我。
我说没错:“魔族特区怎么了吗?”
“那我肯定,也得跟着去啊。
圣域一直在做的,就是和消灭魔物,有关系的事情啊。”
她这么一说,我确实想起了。
好像确实,如她所说。
圣域,是个比较特殊的。
该说是大域好呢,还是机构好呢,或者是组织更贴切。
反正圣域的存在,很神秘。
但是这个神秘的存在,一直致力于,维持人类的生存。
魔物,一直是特殊的存在,所以不断威胁着人类。
圣域的对手,在很长的岁月里,也确实和魔物有关。
所以这生存着,魔物的魔族特区。
对轩辕雨烟来说,或许是解开,魔物之谜的关键。
有可能,可以彻底。
让圣域解决这么多年,一直困扰着他们的问题。
我则寻思着,这圣域。
就跟西方神话中,常说的勇者似的。
也确实,轩辕雨烟每次应对魔神时,就会得到世界的增幅。
这机制,怎么看。
都像是勇者遇上魔王,那样的感觉。
所以我在寻思着,也许西方幻想系故事中。
勇者与魔王的原型,就是来源于此?
这轩辕雨烟,就是勇者原型?
细思恐极,越想,越觉得可能。
总觉得,这个世界。
越来越,不正经起来。
轩辕雨烟暂时不会,离开我们这个队伍。
这让我们,稍稍缓了口气。
但也因此,更加难受起来。
因为她早晚,也会像星痕一样离开。
除非,在那之前,我们能找到,什么理由。
让她留下。
但这理由,我十分清楚。
不能让别人来找,只能由我来。
可让现在的我,去迈出那一步。
很难。
我甚至,连那女人的那一步,都没迈出。
苦叹一声,自古情事多难断,这是真的难。
那女人一直在龙域内,等着我们回去。
大有一副,等着丈夫归家一样的,娇妻模样。
“嗯?这是?”
那女人,注意到了,龙语秋脖子上的吻痕。
然后下意识,看向了我。
不愧是她,竟然第一个,就怀疑到了我身上。
从她核善的目光中,我似乎感觉到。
自己的小命,受到了威胁。
“你对语秋下手了?”
我连说没有,差点就当场,给她跪下唱《征服》了。
这女人的气场,压迫感实在太强了。
龙语秋此时,脸红着。
显然,是听懂了“下手”的含义。
总觉得,最纯洁的龙语秋,被我们给带坏了。
“那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那女人指着那吻痕。
让我解释,她想看看。
我能解释出个什么所以然。
于是我们,只好把在黄龙域。
与蚩尤作战的全过程,讲了起来。
一直讲完之后,这女人才明白。
她好像,真的错怪我了。
“好像,这吻痕,确实消除不了。”
那女人在仔细,探查一番过后,也得出了这个结论。
我们听到这说法,皱起了眉头。
就连她都这么说的话,那只可能。
是真的没有办法,可如果这样的话。
那小语秋的地位,就会很微妙。
就像小语秋自己说的,这样的一个痕迹。
在她的身上,那是真的会嫁不出去。
“不能想想办法吗?”我没办法,只能求助她了。
“办法?也好解决啊。”那女人一副淡定的表情,让我一愣。
“有办法?”我惊喜万分,忙问她有什么办法。
“等语秋再过几年,嫁给你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