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没有驳回他的祈愿,槐安的身影出现在了远方。
瞧见了似是槐安的身影,他猛的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来人到底是谁。
现在距离有些远,他还看不清楚,可等槐安再走近1些后,他便将其认了出来。
“竟然是国师!”
统领小心的自言自语1句,随后赶忙站得更加笔直,1幅尽忠站岗,没有乱看的模样。
近了,又近了些,等到槐安距离城门不远时,他才装作1幅刚看到的样子。
“属下拜见国师!”
恭敬的行礼过后,他见槐安身旁还站着1名面带薄纱的女子,而且两人手里还拿着不少东西。
那女子的打扮与气质,像是常年身处江湖的人,此人他不认识,但并不妨碍他找机会跟槐安搭话。
脑海中灵机1动,这不是就来表现的机会了吗?
他快步上前,拱手道“国师,拿东西这种小事情,就由属下来好了。”
刚刚他偷看自己的时候,槐安其实就已经发现了,并且他那点小心思,也瞒不住槐安。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非就是想要表现表现而已,他便也没拒绝。
“那就麻烦统领了。”
“国师千万不要跟下官客气,能帮到国师,是属下的荣幸。”
槐安笑着点点头,便向带着2人向龙和殿的方向去了。
“家是哪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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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师,下官家是沧澜城。”
“槐某常年住在沧州城,在这京城我们倒也算是同乡了。”
路上无聊时槐安与他闲聊了会,顺嘴就说到了沧澜城与沧州城,而槐安这句同乡,险些将他说得热泪盈眶。
1个在心里高不可攀的人,忽然有1天跟你并肩而行,还聊得如此要好,那心中的激动与振奋可想而知。
“属下怎配与国师为同乡呢!”
哪怕手里拿了不少东西,但依旧阻止不了他行礼,脸上激动到发红。
槐安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名叫刘浩!”
“刘浩,你要记住,没有谁比谁差,都是人,无非是当今站的高度不同,这就像是1座山,爬山的过程谁都有,无非是现在谁在山顶而已。”
槐安语重心长的教诲让刘浩脸更加红润了,这是激动所致。
“属下记住了!”
“呵呵,就送到这里吧。”
两人说话间,就已经走到了龙和殿。
“属下领命!”
将手里的东西交给槐安,他便大步流星的回去了,只是步伐却要比来时要自信上许多。
槐安望着他的背影轻笑1声“是个有趣的人。”
随后2人也没在雪中久站,转身进了龙和殿。
殿内没人,白苋便把面纱摘下了,抱着两人刚刚买回来的那些东西,坐在椅子上摆弄了起来。
1边把玩自己买的小玩意,1边嘴里念叨着“8十文,1百2十文,2两银子,再加1两银子…………”
看着白苋1幅小姑娘的模样,槐安摇了摇头,果然,不管是人族还是妖族,爱美之心都少不了。
这些都是他带着白苋逛街时买的,不是什么很值钱的玩意,要么是衣服,要么就是首饰胭脂水粉。
“你就在这里吧,槐某要去找宣统再去说些事情。”
听到槐安要走,而且还不带着她,这让她腾的1下站了起来,桌上的胭脂水粉也顾不得把玩了。
满脸委屈的看着槐安,白苋立刻就红了眼睛“先生是不是觉得白苋花钱太多了,这些白苋可以再回去退掉的!”
眼见她误会了自己,这让槐安有些哭笑不得,看她那委屈的样子,恐怕自己再不安慰安慰她,等下就要哭出来了。
上前把她原本柔顺的头发给揉乱,槐安安慰道“先生是要找宣统说些事,可不是因为银钱,而且我们修行中人,又岂会缺钱?”
面对槐安耐心的解释,白苋不为所动“那先生带着我吧,白苋很乖的。”
至此槐安也没了办法,再说下去恐怕就要把白苋给惹哭了,无奈下只得同意了。
“那便1起吧。”
原本1幅可怜楚楚的模样,在听到槐安愿意带上她后,立刻就不哭了,露出了满眼的小星星。
—*.—
“嘿嘿,好!”
“你呀。”
槐安本想弹1下她的额头,最终看着她那开心的模样,又把手给收回来了。
宣统平日里居住的地方是在养天殿,距离龙和殿也不算是太远,只是1炷香的功夫两人就到了殿前。
这养天殿的名头听着很唬人,可规模却是不大。
自古以来,越是位高权重者,就越是信风水,皇上自然也不例外。
按照风水学上来讲,凡人体内是有1股气的,而睡觉就是人卸下防备的时候,故而不可空间过大。
大则泄气,小则聚气,所以哪怕是皇上,他住的地方也就两丈见方。
而且其中讲究的地方极多,若是不慎染了邪气,也是件麻烦事。
其中镜子与鞋,是万万不可对床的,否则容易遭邪。
!
其中又有众多武将喜欢刀剑,可若是去他们家里细细看看,这些兵器多是摆在堂屋,或是1个专门的地方。
卧室是1定不会有的,因为此物是煞的1种,会破风水与财位!
其中讲究的太多了,槐安也只是想起来那么几个。
不再注意房子的事情,槐安上前拱手道“在下槐安,劳烦禀报1声皇上,在下身有要事。”
正常来说,皇上喝醉了,正在寝殿休息,是万万不能打搅的,但来人是槐安,还有1个国师的身份,他们不敢不听。
甚至就槐安的身份,皇宫里都有了1个传闻,若是在皇宫里得罪了皇上,并不1定会掉脑袋。
但如果开罪了槐安,那皇上1定弄死你!
这句话没人敢不信,毕竟国师的身份在那里摆着,而且他显露神迹的事,现在去京城找那些老1辈的人,还能打听到。
“属下遵旨!”
两人不敢怠慢,立刻就进了寝宫去叫宣统起床。
身
来到龙榻前,他不断的给自己壮胆,想让自己胆子大1些。
犹豫半天后,才张开口小声道“皇上,皇上,该起床了。”
宣统正睡得香甜,宴会上他喝的酒可不少,如今还有些头疼呢,他哪里肯起床。
但身为皇帝也不得赖着不起不是,他只得无奈的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皇上,现在卯时了。”
“天还没黑,叫朕太早了,自己去领5大板吧。”
说完,宣统就翻了个身接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