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山义正言辞的说道:“这位仁兄话里有话呀,我的女人我自会保护,不会让她们受到一点伤害,你有话不妨直说,我真还想听一听呢。”
那小管家蹭的站了起来,一副嘲讽的表情说道:“你是明知故问吧,想必本帮的通知你己收到了,还在这里装什么装。”
“你不妨再说一遍,那传话的丢下一句话不明不白的,我想听听你再仔细的说一遍。”
“说就说,你听好了,三天后是福王爷府的二个公子下葬的日子,你们乔家的二个女子,呵呵,就是你的二个女人,要以死者亡妻的名义披麻戴孝,听懂了吗。”小管事傲气地说道,用一种鄙夷的眼光看着一身书生气的张庆山,在他的眼里,这个青年手无缚鸡之力,是一个他可以肆无忌惮的羞辱之人。
“呵呵。”张庆山没有理会这个小管家的挑衅,只是面对着叶天寿说道:“帮主,兄弟只想问一问这是福王爷府的意思,还是贵帮的主张?”
面对着张庆山的质询,叶天寿用他的眼角瞟了张庆山一眼,不以为然的说道:“难道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区别吗?”
那神情是不可一世的。
“好,兄弟知道了。告辞。”张庆山站了起来,抬步向外走去。
“记住,三天过后,乖乖的把你的二个美丽女人准备妥当,哈哈哈。”小管事得意忘形的大叫着,满脸的不屑之色。
“你就等着吧。”张庆山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一副平静如水神态。
小管家和几个管家站了起来,都看着叶天寿,看他怎样处理此事,依小管事的性情,是不会轻易让张庆山走的。
叶天寿摆了摆手说道:“让他去吧。”
几个管事这才坐了下来,不明白帮主怎么这么好说话,明显的看着对方是一种不服气的样子,偏偏让他轻易的离去了。
“你们啊,截留一个正常拜会的人在江湖上也说不过去,再说了,坊间盛传,这长江流域汉口宝庆帮的张庆山也是一个狠角色,从我的经验判断,此事的难度增大了不少,我们不能小看此人。”
小管家站了起来说道:“帮主,你不要长他人威风,灭自家的志气,在我们的一亩三分地里,怎么可能怵他呢?”
“咳,你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样吧,把我们子帮,猛豹帮和猛狼帮全部号令他们准备出手,我再以徐州地界武林盟主的名义,让各门各派和各武馆的武者全部听令,做好一切准备。”
大管事站起来说道:“对付他区区一人,不用这么兴师动众吧。”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你们看得到的,不是猛龙不过江,这张庆山今天的表现,言谈举止,我预感到了一点危机,作好一定的准备是必须的,这是我们第一次与王爷府合作,丝毫不能有闪失,而且如果这一着落败全盘输啊。”
叶天寿一副**远瞩的样子,几个管事心里认为帮主有点小题大做了,但都不敢说出口来。
“好吧,按照我的吩咐下去准备吧。”叶天寿摆了摆手,几个管事纷纷离座向外走去,去联络他们的狐群狗党去了。
正是猛虎帮向徐州的四周围的他们的拥趸帮派传递前来驰援的信息,说的是猛虎帮要围困和消灭从汉口来的宝庆帮的张庆山,所以要求这些帮派做好一切准备,最好是三天内云集徐州。
叶天寿的意思,借此这样一个机会让福王爷府和整个徐州的民众看一看猛虎帮真正的实力,以显示他们独霸一方的强悍威望。
这一消息迅速的向徐州的四周围辐射了出去,让江苏周边地方的一些江湖组织都得到了这一信息。
当然,离徐州最近的安微只有百里之路,消息一下子就传到了号称大别山脉第一大士匪,统领湖北,河南,安微三省交界大别山上的八十一个山头的总瓢把子龚铁柱这里来了。
龚铁柱和他的左膀右臂祁连川,乔大用可和张庆山是八拜之交的兄弟,他们三人的子女现在还在住在汉口张庆山的家里,被张庆山视为自己的儿女一样的送到了汉口最好的学堂接受教育。
似这样的铁哥们就在他们的家门口受到了威胁,他们不可能无动于衷的。
龚铁柱和祁连川,乔大用商量了一下,他们知道张庆山肯定是有要事才会留在了徐州,以他的修为实力是不可能惧怕谁的,估计是有所顾及才不便暴露自己修为实力的,再一个猛虎帮在徐州一带势力不小,他们的拥趸人员众多,张庆山肯定是怕顾此失彼,伤害到了身边的人。
他们猜测这一个大概情况,事不宜迟,龚铁柱发出了号令,命令安微境内的三十多个山头的人员全部马上启程,全副武装,向徐州进发。
三十多个大大小小的山头加上总山头的一共三千多人分批分次的扑向了徐州。
在徐州,猛虎帮的帮主依据坊间的传闻张庆山其人的一些事迹和张庆山在猛虎帮临走时撂下的一句你就等着这句自信满满的话推断张庆山是不可能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做的,张庆山在猛虎帮也明确的表示了他会保护好他的女人的。
叶天寿知道,像张庆山这种光明磊落的汉子不会无的放矢的,他才开始作了充分的准备,并把附近山上修行的大师也请了好几个来应付不时之需。
他这次是下了大本钱了,因为整个徐州城的老百姓都知道了他们猛虎帮和福王爷府走到了一起,并且己经通过猛虎帮向乔家提出了要求,如果乔家不肯就范,将会是双方比道行的时侯了,如果这件事情猛虎帮输了的话,其威信要一落千丈,声望就会消失殆尽了。
叶天寿可不想看到如此的局面发生,他情愿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赢下这一局。
往往想像得很丰满,但现实却很骨感,孰输孰赢,只能试目以待,因为末来发生的事情谁都难以料到,不过,叶天寿自信的认为自己这一方是占了天时地利人和的。
想输都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