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山向黎小尤问道:“黎帮主,我能唐突的问一下,你是在哪里修行,哪一门哪一派的吗。”
黎小尤一双俏丽芬芳的眼睛看着张庆山说道:“我们不会有什么交集的吧。”
“那未必,通过我看你的驭空而行的身法我大概看出了你是在哪里修行的。张庆山神秘的样子引起了黎小尤的兴趣,本来是对立面来所谓切磋的,现在倒把切磋丢在后脑勺去了。”
“好,那你说说,我是在哪里修行的。”黎小尤竞表现出了一丝小女子的娇憨来了。
“我说的不错的话,你是昆仑山上修行的。”张庆山信誓旦旦的说道。
咦,黎小尤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个青年男子还真的说出了她的修行之地。
张庆山刚才看到黎小尤的从起招开始,腾空飞逸的身姿和落地的招式和昆仑山魔女教的教主梅婷美,也是他的修仙一世的娇妻绮雯一模一样的招式和身法。
“你怎么知道的?”这黎小尤对张庆山越来越感兴趣了。
张庆山知道认定了她是昆仑山上修行后,加上她年龄轻轻却境界奇高,又是姓黎的基础上,张庆山可以断定这个黎小尤是昆仑山魔女教的前教主,己经飞天成仙的黎子花的女儿。
“呵呵,我不仅知道你是昆仑山上修行的,我还知道你出自何门何派,授业恩师是谁。”
张庆山一脸波澜不惊的说道。
这一下让黎小尤有点不相信了,她可是第一次看见张庆山,而且她自己的经历从来没有对人说过,连她身边的一对孪生姐妹也是她后来在坊间的一次意外中救了下来并传授她们功力的。对于有人这样清楚的了解她,她还真的认为是不可能的。
“好,你只要把这些准确无误的说了出来,我和你的切磋算我输了,血狼团任由你差谴。”
黎小尤郑重其事的说道。
张庆山稳操胜券的样子说道:“一言为定。”
此时,站在二棵大树下的血狼团的管事和帮里的兄弟们,包括山庄外看热闹的人群只能仰望着雾朦朦的天空,一点声音都听不见。
又没人有透视眼,他们只能在下面小声嘟囔着,猜测着。
站在树顶的张庆山对满脸不可置信黎小尤说道:“你是昆仑山魔女教的弟子,你的授业恩师是魔女教的教主黎子花,也是你的亲生母亲。”
啊!黎小尤惊叫了一声,没想到这个男人对她这般的了解。
还真被张庆山猜中了,这黎小尤正是昆仑山魔女教的弟子,而她的母亲也正是上一任的教主黎子花。
原来黎小尤是黎子花的亲生女儿,她从小不知道父亲是谁,一直随母姓,从小就跟着母亲修炼仙术,和绮雯是很好的姐妹,而且二人的年龄同年同月,绮雯比她要大几天。
当年教主黎子花准备渡劫飞升前一直在纠结着把教主的位置传给女儿还是传给绮雯,正在举棋不定的时候,十四五岁的黎小尤在一次下山办事的时侯,邂逅了一个俊朗的少年,并陷入了爱河而不能自拨。
黎子花知道后是坚决不允许这么小的女儿产生这种情感的,她开始大声的斥责着女儿这种行为,竭力的防范着黎小尤下山了。
可这年龄的孩子叛逆性强,你越不允许她偏要去做,有一次黎小尤由于被母亲锁在家里不能外出,错过了和那少年的约会,等她想方设法的跑下山时,那少年随他的家人离开了此地。
从此,黎小尤功也不好好练了,并对黎子花一肚子意见,对母亲都是冰冷冷的。
黎子花对女儿心灰意冷了,在她渡劫飞升之前,把教主的位子传给了绮雯,而在黎子花飞升之后,黎小尤也不辞而别的下山来了,她要找到那位初恋的少年,可一直到现在,那少年杳无音信,不知何踪了。
当然,黎子花给她留下了钱财可以让她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的。她就开始在全国漫无目的找寻着,她只知道那少年的家里是个药商,当年就是在昆仑山下收药时遇到的这个翩翩的少年的。
她只晓得那少年叫小俊,至于姓什么她都不知,噢,唯一知道的就是那少年的额头上有一粒黑痣,在那英俊潇洒的脸上格外的醒目,耐看。
说起来那少年也没有对她海誓山盟过,也没有说过要永远爱她,都是十五岁左右的少男少女,也都羞涩得很。
那少年只是和她在一起的时侯说喜欢她,并一下子抱住她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就是这一吻,让黎小尤芳心大动,那神秘酥麻的感觉让她认定了她就是他的人了,所以不惜不再修练了,离开她生存的地方,到处漫无目地的寻找着。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了,有一天,黎小尤翻过了一道山梁,俯首看去,山下好大一座城市,她信步朝着山下走去,想着在城里找一间上好的驿站,好好的把身上的风尘泥灰洗一洗。
当黎小尤走下山坡时,发现山洼的一棵大树下,一个老爹爹和一个老婆婆在树杈上挂了两根绳素打了个结框,双双在头伸进了那结框里,蹬掉了垫在脚下的石头,两个老人吊在树下荡悠了起来。
“不要。”黎小尤见状,不觉娇喝一声,朝着二个老人飞掠了过去,一掌劈断了树杈,二个老人掉了下来,摔在了地上。
二个老人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不禁抱头痛哭了起来。
“二位老人家,都这么大的年纪了,有什么事情想不开了,偏偏要这样寻死呢?”
黎小尤把二位老人扶着坐靠在树上不解地问道。
“哎……”那老爷爷叹了一口气说道:“闰女啊,你是个好人,可不该救我俩的,就让我们去死吧。”
说着,老爷爷老泪纵横,伤心欲绝,老婆婆也轻轻的抽泣了起来。
据老人说,他家就住在山下城市的边缘地带,正在山脚的旁边。
俩老的儿子是个猎人,儿子孝顺,媳妇贤良,生了一对孪生女儿,一家人其乐融融的。
可天有不测风云,儿子在一次追捕猎物时,不慎掉到山涯摔死了,媳妇本来身体不好,又悲伤过度,在床上躺了半年也跟着儿子去了。
从此二个老人含幸如苦的把二个孪生孙女慢慢的养大,这二个孙女虽然在恶劣的环境中长大,吃的是粗粮,穿的是布衣,可二丫头出落的水灵灵的,像二朵含苞欲放的美丽山花。
二个孙女特别的孝顺,懂事,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总是在家里不让二老动手,在家种、织布,养鸡,等等来贴补家用,穷是穷一点,但一家人恩恩爱爱的互相扶持,生活还是可以勉强度过的。
可三天前,一群城里的纨绔子弟在附近山上踏青游玩,打打闹闹的,正逢上二个丫头上山砍柴。
一头遇上了这群有钱的男男女女们,二个丫头连忙的转身躲避,这群纨绔子弟看见二个丫头漂亮,就存心的来挑逗二个丫头,其中有一个城里最有钱的孙大户的公子一眼就看中了二个丫头,他就上前来调戏,说要二个丫头做他第五房和第六房太太,二个丫头调头就跑,被孙大户的公子带来的帮兄抓了起来,送进了孙府。
待二老得信赶到孙府要人时,孙府己经在张灯结彩的准备要迎娶二个丫头了。
那孙大户的公子对二老说道:“你们要是同意这门婚事的话,就留下来喝喜酒,否则的话,哩嘿,别怪我不客气了。”
二老当然不同意了,强烈要求这个公子把二个孙女交出来,此时,孙府来了许多庆贺的有钱人,他们都看到了二老在和孙公子扯皮。
这孙公子认为二老是驳了他的面子,他竞指挥的孙家的狗腿子们把二位老人打了一顿并轰出了孙府。
二位老人带着遍体鳞伤的告到了知府衙门,哪知道知府衙门的知府大人是也姓孙,据说是孙大户用钱帮这个知府大人上下活动,左右打点才有今天的。
这守门的让都不让二老进入大堂,二老在门前鸣鼓喊冤,这还叫几个衙役推推搡搡着二个老人,气势汹汹的把二个老人推倒在地,再也不准让老人鸣鼓了。
就这样,一个好心的车夫把二个老人送了回来,看着空荡荡的屋子里,二位老人又无力鲜决二个孙女的事情,想着明天这孙公子的结婚日子,二个孙女从此掉入了深渊和泥潭。
传闻是这孙公子骄横跋扈,本来就有四房太太了,还要到风月场所鬼混,更令人不耻的是他还在坊间欺男霸女,勾搭有夫之妇,行为极其荒唐,荒淫无道,在这个城市里名声极坏,人们只是碍着他家有钱有势的才敢怒不敢言的。
二老一想,听话乖巧的二个孙女从此过着这种地狱般的生活,不禁悲愤欲绝,他俩又无力搭救二个孙女,灰心丧气的想到了一死了之了。
这样,二位老人才互相搀扶着来到了这块洼地里,在一棵大树上把自己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