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氏兄妹向张庆山简单地述说了事情的大概,去年冬季,山上来了一位相貌妩媚,举止妖娆的年轻女子,这女子二十三四岁,武功不凡且人说会道的,引起山寨许多人的好感。
特别是总瓢把子龚铁柱身边的结拜大哥祁连山和二哥乔大用认为,铁柱媳妇己不在了,不如将这女子说给铁柱当媳妇,说不定是个可以旺夫的贤内助的呢。
说干就干,由祁连山的老婆找到了这个叫马翠兰的女子,这位女子豪爽的答应了。
龚铁柱在和这个女子接触后也相当的满意,而且这女子把她马姓的乡亲带来了不少,都是一些身手过人的修武高手。
这个马翠花来的一月后,在一次几个山头老大出去巡山的时机,把几个山头老大的家属全部的掳走了。
并对山上所有老大级的人物全都下了药,这样做的目的是逼他们就范,让他们来拥护自己当上这个总山寨的老大。
许多人就算不顾及自己,但要顾及家人了,所以只能违心的同意了这个女人的举措。
原来,这就是甘肃的马家为了扩大在中原的势力,他们惯用的既简捷又狠辣的一招。
这不,他们广撒英雄帖,遍请天下英雄前来庆贺他们在大别山脉的立杆上位,让各路英雄争相目睹甘肃马家在中原地区的风采。
这个叫马翠兰的女人对原山寨的头领龚铁柱,祁连山和乔大用等人所下的药是甘肃马家的独创,此药可让人昏昏噩噩,唯唯诺诺,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对下药人的命令绝对服从,不敢有半点的忤逆,成了个废人中的废人了。
正是因为如此,马翠兰在一次各山头的老大的碰头会中让这些各山头的老大都着了道,然后用他们马家人去替代各山头,这样一来,号称九九八十一个山头的权力大都被马家占据了。
所以,马翠兰才敢大张旗鼓的大告天下,并于明日举行正式的登位大典,还要让原总舵主龚铁柱在大典上宣布主动让位于马翠兰,以显示这地位是名正言顺了。
在山寨的主峰上,张灯结彩,马翠兰在山峰的山道上迎接着各方来的庆贺的朋友和马家的亲属,她的亲弟弟马池林也带着朋友来到了这里。
马翠兰就这一个弟弟,她微笑的对弟弟说道:“好好的学着,等姐把这位置坐稳了就传给你。”
一句话说得马池林心花怒放的,好像盛夏里喝了一碗冰镇绿豆汤似的,无比的爽快。
一切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这马翠兰依靠的是马家的力量在力挺她,不然一上山就如此的胆大妄为着,如果没有人做后盾,她是想都不敢想的。
夜晚,山寨里灯火通明,在偏僻地方的一间小房里,原山寨的舵主龚铁柱被关在了这里,门口仅一个人看守着,因为马翠兰自信这个龚铁柱喝了她下的药,不仅性情大变,而且估计连熟人都认不出来的,哪怕不用人守着也是不大碍的。
一个身影来到了小房前,刚好那个护卫和其它几个房间的护卫凑在一起消夜喝起了小酒,隔壁几个房间里关押的是祁连山和乔大用及以前山寨的老大级的人物。
趁护卫不在,张庆山闪进了小房,站在了龚铁柱的对面,龚铁柱神态末变,但眼神迷离,连他都认不出似的,迷惑地看着张庆山,好像在竭力的想着什么。
张庆山拿出了一粒药拍进了龚铁柱的嘴里,不大会儿,龚铁柱完全清醒了过来,他一把抓住张庆的手说道:“兄弟,你怎么来了,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原来他都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的,有点朦胧胧的。
张庆山把他了解的情况对他述说了一遍。
“这臭娘们,难怪当初就觉得这女子目的不纯的,呵呵,这一下都着了她的道了,要不是你现在出现在这里,那明天还真的翻天了,他奶奶的,老子真咽不下这口气了。”
”莫冲动,现在不要冲动,这样吧,一切听我安排。”
张庆山说着,制止了龚铁柱的蛮干。
“好吧,一切听兄弟的。”龚铁柱知道这个兄弟智勇双全,无所不能的,答应按他的计划来安排。
趁着几个护卫在消夜喝酒正高兴的时候,张庆山在每个屋子走了一遍,祁连山和乔大用及几个原山寨的头领都清醒了过来,都表示一切听从张庆山的安排。
第二天上午,阳光明媚,山峰上的草坪地上搭起了一个大木台子并用红布满满的铺上了,显得热烈又庄重。
台上一个桌子后面摆满了椅子,这都是各帮各派各山头的老大一级的客人就坐的。
在最中间的客位上坐着一个老者,这老者一副威风八面的派头,倨傲的神情扫视着台下的人。这就是从甘肃赶过来庆贺的马家的精英,在甘陕宁一带威望震天的马三公子马天超。
据说在陕甘宁一带,一句马三公子来了,不仅小孩子停止了哭泣,连成人之间争斗都会立马停止,然后起脚开跑,生怕遇到了这位魔鬼一样的人物。
绿茵草地上摆满了三十几张大桌子,大桌旁己经坐下了不少前来观看庆贺的客人。和那位马翠兰弟弟马池林一起前来的二个靓丽少女也坐在了一张大桌上。
那位赞叹张庆山的那个少女在人群中左顾右盼的在搜寻着张庆山的身影。
本来可以坐在台上的马池林,为了讨这二位美女的好,偏偏的要坐在她们身边联络着情感。
“不要看了,那家伙肯定害怕,早就偷偷的溜走了。”马池林知道这个少女在寻找昨天那个青年男子,充满醋意的说道:“幸亏他溜得快,不然小爷今天定要把他挫骨扬灰,哼哼。”
那位少女斜看了他一眼不屑的说道:“不至于吧,多大的仇恨还挫骨扬灰呢?”
“哼哼,不至于,他竞敢动我……”马池林后面说不下去了,他找不出来一点的理由,因为这少女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只是一厢情愿的认为这少女是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