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莲娜让小翠把银耳莲子羹放在了桌上,准备睡觉了,听得外面有人问小姐吃了吗的问话,易莲娜灵机一动,他用一个小勺把银耳莲子羹弄了一点出来放好,然后对外面说道:“小翠,我不想吃,没胃口,你端出去吧。”
小翠进房端走了碗,好像交给了问她的人,估计是那个姓严的女佣吧。
夜晚,月明星稀。
大上海的街道上已经趋于宁静了,一个身影嗖嗖的在夜幕中快速的穿行,这可不是一般人形容的身轻如燕,飞墙走璧了,而是真正的在驭空飞行。
张庆山决定了,这一次没有时间和这帮人去耗着,直接的把隐患彻底根除,要不然,还真对不起易氏父女了。
想起易莲娜期盼的眼神,张庆山全身充满了力量,他首先是来找金龙帮的帮主黄金龙了。
在一座大宅前,张庆山停了下来,大门的门匾上写着大大的黄府二个字,就是这里了。
金龙帮的帮主黄金龙四十出头,从小在普佗山修练过几年武道,身手不凡,成年后受不了山上的清规戒律,向往着大上海的灯红酒绿的生活,一个人偷偷下山,只身来到了大上海谋生活。
由于初来乍到,人又年轻,只能做一些出体力的活来谋生了。
在一次械斗中,黄金龙保护了老板,并施出了自己的武艺打跑了强敌,深受老板器重,老板把唯一的女儿嫁过了他,从此他顺风顺水的当上了老大,发展了自己的势力,成立了金龙帮,专门接单干一些杀人放火的勾当,成了响彻一方的狠人了。
现在的金龙帮,大烟,赌场,妓院遍布富人区,收取保护费,替人出头逞强,无恶不作,黄金龙更是恶名远扬。
在黄府不远的地方灯火通明,那里就是金龙帮最大的一个赌场,通宵达旦的营业,吸引了上海滩的赌徒蜂拥而至,使这里彻夜喧嚣,热闹非凡。
赌场门前的长杆上四个大灯笼,上面写着,金龙赌坊四个大字,红色的灯光栩栩生辉,三五里远清晰可见。
赌坊大门二个看守黑色劲衣,敞胸露怀,露出身上一条龙的纹身,双手抱肩的站在大门二侧。
张庆山决定先去赌坊里去玩一玩。
他手拄文明棍,那一副超然的派头令了看门人点头哈腰的,他们都是看事的人,这样一个非富即贵的气势他们是不会看错的。
张庆山走进赌场,一阵热浪扑面而来,在一处押大小的台子前,张庆山随手丢了十枚银元丢在了小字上,所有的赌徒都讪笑地看着张庆山,因为他们刚才都压的是小,而且是连输三盘,现在见又有人把银子压在了小上,不禁都唏嘘了起来。
俗话说十赌九诈,在赌场更是十赌十假,那输赢都掌握在庄家手里,那摇掷骰子的方法千奇百怪的,但万变不离其宗的是他们可以任意的掷出他们自己想要的点数。
可那是对付一般的赌徒的,似张庆山这种境界的人估计天下没有几个了,因为拥有这个境界的人都己飞升成仙了,要不是张庆山要完成这一世的将老娘养老送终的话,他也许早和昆仑山上的二个娇妻一起渡劫飞升去了。
张庆山用内力己将盒子里的骰子变成了三个一点了。
那庄家自以为是的大喝一声,开,哗,众人一片惊呼,小。
庄家奇怪地看着揭开的点数,因为他一直控制的是三个六,怎么变成了三个一呢?
所有的人却崇拜的眼神看向了张庆山,开始觉得这个家伙不简单了。
那庄家心里不服,又开始摇了起来,他左右夸张的动作,把那盒子摇得飞快,使人眼花缭乱的,澎的一声,那盒子落在了桌上。
张庆山把刚才赢的银子全部押在小字上,几个赌徒试探性的跟着他把银子压在了小字上,其他的大多数人还在观望。
“押定离手,押定离手哇。”庄家看已经没有再下了,信心满满的手握着骰盒,大声的一喝,开。
“哇。”的一声惊呼,那庄家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点数,又是三个一。
这一下,张庄山的面前像堆着一个小山似的,众多的人都崇敬而羡慕地看着张庆山了。
那庄家的额上己经沁出了汗珠了,还真邪门了,他连续二次失手了,这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了。
庄家周围己经站着几个赌场的人了,一个个审视的看着张庆山,张庆山眼不斜视的盯着庄家再一次的上下飞舞的摇着骰盒,而所有的赌徒都盯着张庆山的身上,看他到底押哪一边。
澎的一声,那骰盒停在了桌面上,庄家紧张地看着张庆小的举动,连押定离手这些常用语也来不没叫喊了,脸上的汗珠还没有干透。
只见张庆山把所有的银两推到了小字上面了,哗啦啦的所有的赌徒的把银子全都放在了小字上,并催促着,开,开,快开。
庄家左右看了一看,握在骰盒上的手都在瑟瑟发抖了,在众人的催促声中,他竭尽全力的大叫一声,像是跟自己鼓气一般的吼道:“开。”
随着庄家的手一揭开,众人一眼看去,短暂的一个安静过后,是震耳欲聋的欢叫的声音。
“哈哈,小,又是小。”
“我赢喽,连本带利的赢回来喽。”
“跟着这个福星下,准保赢钱。”
所有的赌徒兴奋了起来,其他桌子上的赌徒们都朝这边围了过来。
赌场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如果没有现场抓到有人作弊的话,赌场是要继续的,要不然,赌场没有了声誉,谁会来玩呢?
没有办法,赌场只能继续的玩下去了。
接着第四盘,第五盘,开的郡是小,这一下赌场不淡定了,因为全赌场的人都在跟着张庆山押,让赌场的流动资金都出现了短缺。
坐镇赌场的老大连忙的派人去别的赌场调拨银两过来,一边派人去通知住在隔壁不远处的帮主大人`,而他自己已经安排手下去秘密的制止张庆山了。
二个身影慢慢的挤到了张庆山的左右两侧,正好所有的赌徒在注视着庄家摇骰子的手,二个家伙持尖刀同时左右发力,朝着张庆山的二边腰眼上狠狠捅了过去。
不对劲,二个家伙的尖刀像是遇到了阻力,那尖刀像是戳到了铁板上似的。
张庆山纹丝不动,双臂轻轻一抖,二道雄浑的力道拍向了左右二个家伙的正胸,这二家伙哪里受得了,一不子瘫软在了地上,二个胸脯都凹了进去,不可能活命了。
可现场上根本的不为人知,谁也没有感觉到二个人就这样杀人不成反遭其杀呢?
又是押小的赢了,可赌场的银两不够赔付,大家都吵吵嚷嚷的要赌场给一个说法。
赌场的老大说道:“大家稍安勿躁,我们已派人去城东的赌场拿银两去了,你们耐心的等待一下。”
这老大说着说着才看见躺在地上的二个兄弟,二人手持尖刀,人都己经冰凉了,他怨恨地看了张庆山一眼,但没有人发现张庆山有何动作哇。
张庆山把所有赢的银两装在了一个包里,对着几个赌徒说道:“你们有谁愿意把这银两送到贫民窟里去救济穷人,我将赏给他这包里三分之一的银两。”
“我去,我去。”好多人争先恐后的大声叫了起来,张庆山点了点二个一看就是出力的工人,在这里碰运气却输得倾家荡产的倒霉蛋。
“好,就你二个,抬着银两跟我走。”张庆山说着,那二个家伙喜孜孜的抬着银两跟在张庆山的后面。
“不能走。”站在门口的赌场老大拦住了他们说道。
“怎么呢,还不让人走了吗?”
张庆山问道。
那老大说道:“不是还差你的钱吗?稍等一会吧。”
“我不要那钱可以吧,恐怕你这是故意的为难我吧。”张庆山说道。
“就是故意的为难你又怎样?”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穿睡衣的男子,四十来岁,满脸的横肉,一股凶气。
“他妈的,老子在上海打拼了二十年了,还没有遇到你这种小瘪三,你在老子的赌场里搞什么障眼法,恐怕你还不晓的老子的厉害呢?”
这家伙正是金龙帮的帮主黄金龙,此时惊扰了他的磕睡,他骂骂咧咧的老子前老子后的一口喷了出来。
张庆山对二世的父亲都很敬孝,最见不得哪个在他面前充老子的,这也是他的一大逆鳞。
偏偏这个金龙帮的帮主自以为不可一世,总是倨高临下的瞧不起人似的,好像他就是老子天下第一似的。
拍,拍,二个大耳括子扇得黄金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两边脸上迅速的红肿起来。
扑的一声,嘴里吐出了几颗带血的牙齿。
这黄金龙一阵头晕眼花的,好半天才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竟坐在地上了。
他摇了摇蒙蒙的脑袋,被手下人扶起来后问道:“是谁干的,他妈的,谁干的?”
几个家伙还真没看清楚是谁出的手,因为那一下太快了,都没看清楚,几个手下只是有些忌惮的看着张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