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下午,是小乞丐最后一次送解药来,魏同人几个人本不需要再服解药了,但他还是接下了解药,并给了二块大洋给了这个小乞丐。
小乞丐转身便走,魏同人若有所思的看着小乞丐的背影,思寸着昨天唐门来的大公子说要绝地反击的一些话,也在想着对方说的看自己这边怎样做的一些话,不免有点郁闷了起来。
何去何从,他一时无法定论,他不发话,手下聘请的大师,袍哥们也都在等着他的决定。
那个小乞丐刚转了一个弯,迎面碰上了一个挺胸翘臀的女子,小乞丐的脑袋正好顶在了那女子的丰胸上了。
那女子一声惊叫,嘴里嘟嘟囔囔的骂了一句,扭着屁股离开了。
这小乞丐一直头疼的回到居所,回去以后开始头痛欲裂的哼哼唧唧的叫起来,并在床上翻滚了起来。
午夜时分,一辆马车停在了小乞丐住的地方,一个髙大的身影走进了小乞丐的居所,一个夜归的女人走过这里,随手的扔了一个东西在马车上,一扭一摆的走了。
大个子抱起小乞丐,和小乞丐一起的三个同伴上了马车,马车在黑暗中疾驰而去了。
这大个子正是尹大龙,是小乞丐的同伴找到的他,说小乞丐头痛得要撞墙,他才赶着马车过来的,对帮助了自己的人,他不可能置之不理的。
那个挺胸翘臀的女子正是唐蜜儿,她连续二次的下药就是让他们把这药带回去,这毒药是闻之中毒的,就是说尹大龙一回去,只要接触他的人都会中毒,而这霸道的解药在她的大伯手里。
他们这一步以小乞丐为诱饵的方法算是走对了,根据大个子马车的去向,他们成功的知道了对方是在九江帮的码头上了,看样子那个解药的高人就隐藏在这个地方。
根据唐蜜儿的判断,这个高人不可能是那个大个子,也不可能是拄着文明棍的张庆山,肯定是一个白发银须的老者了,她绝不会想到这高手是一个年轻的人。
尹大龙抱着小乞丐一回去,还没等张庆山前来观看,小乞丐的三个小同伴也捂着脑袋喊疼了,过了一会儿,尹大龙也开始头痛发蒙了。
张庆山一看,就知道了这是一种传梁性极强的毒药,闻之就上身,开始头痛欲裂,后来就是昏昏欲睡不醒人事,三天之内不服解药就会一命呜呼。
好穷凶极恶的手段啊!
旋宫饭店里,蜀中唐门的大公子唐敬轩在饭店的酒吧和侄女唐蜜儿喝着洋酒庆贺着。
唐蜜儿由衷的说道:“如果不是大伯前来,我还不知道对手是谁了,大伯一来短短的时间,不仅掌握了对手,还给对方重重一击呢。”
“那是,这些所谓的高手面对可是我蜀中唐家啊,他们敢撒野就给他们雷霆一击,好好的打击一下他们,让他们知道不是什么人就敢随便动的,遇到我唐家,归他们倒楣。”
唐敬轩喝了一口酒,踌躇满志的说道,好像天下尽在掌握之中一样。
“那明天怎么安排?”唐蜜儿问道。
“明天你尽管叫上商会的人和你一起去九江码头,不出我所料的话,明天他们那个码头都无法正常的运作。”
“好。”唐蜜儿大声叫好,她现在急需在商会这帮人和那些大师及袍哥的眼中把自己的形象扭转过来。
第二天上午,唐蜜儿满面红光的来到了商会,她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下开始反击了,并邀请会长魏同人和各位大师袍哥的一齐去九江码头看一下。
上一次吃了一个闭门羹,还沾了毒气回来,事隔了二天又要去那里,许多人摇头不去。
魏同人知道这女子不会无的放矢的,虽然这女子没有明说,但肯定里面是大有乾坤的。
魏同人只是叫了一个副手和唐蜜儿去看一下是个什么情况。
唐蜜儿心想这也好,毕竟只是大伯在估计,自已也没亲眼瞧见了,先去观察一下也好。
就这样,商会的一辆马车载着连唐蜜儿在内的三个人朝着九江码头而来。
马车停在了江滩边,三个人朝着九江码头走了过来,江边囤船上空无一人,整个码头一片寂静,三个人朝着办公区域走了过去。
在办公区域旁有一个练功场,以前是非常热闹的,一些九江帮的年轻人喜欢在这里活动,今天只有一个老头子在扫着地。
“喂,你们干什么的。”那老头子见走过来了三个人,不禁开口问道。
“老大爷,我们有点事情找九江帮的贺帮主,不知道他在不在啊?”一个过去经常来这里的年青人说道。
“今天全部休息,办公区域没有人,就我一个人在这里,有事的话改天再来吧。”老头子大声说道,接着又去扫他的地去了。
“老大爷,今天又不是过年过节的,来往船只正忙的时侯休得哪门子息啊?”唐蜜儿客气地问道。
也许看着这美女礼貌,长相甜美吧,这老头子放下手里的扫帚说道:“听说是病了吧,都病了,我老头子也不太清楚,我什么也没说呀,你们请回吧。”
唐蜜儿心里一阵的得意,临走之前她又问道:“听说整个罗家在汉口的总裁在这里办公,怎样能找到了他呢?”
“明天,我听说了,他今天没时间,明天一定来。”这老头子肯定地说道。
唐蜜儿一行人回到了商会里,唐蜜儿这才把昨天她大伯的药物让整个九江帮全部停摆的事情说了出来。
唐蜜儿胸有成竹的说道:“这次让九江帮的众人着了道,包括在九江帮办公的那个姓张的,他们大多都已中毒了,而且三天不吃解药就会一命呜呼,所以,正是要胁他们夺回码头的最好时机。”
“如果按你说的这样,当然好了,可问题在对方也有高人,一旦他自行解决了这些事情,那不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这种赌博,我看未必百分之百的能赢,过去,我们就是过份的相信你们唐家才会落到这份田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