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的逸仙门里,江世豪凭着自己的狠辣和果敢登上了门主的宝座,不过,他深知自己的修为还远远达不到一个门主的要求,他也着手要找到那本修仙秘籍的下部分了,只有全面的,系统的修练,才能使自己名副其实的坐稳门主这个位置。
江世豪想到了小师妹小蕊了,自从她自残了自己的容貌,江世豪恼怒之下,和那门主一起废了她的修为,还不知道她是生是死呢?
他已派人到处打听了,可能这些人对小蕊不熟悉,再加上小蕊深入浅出的只生活在那一块,总是低头干活的,所以一直都找不到她的消息。
这几天江世豪郁郁寡欢的,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他信步走出大厅,在宽敞的练武场上边走边想着心思。
逸仙门的门人见他过来都是避之不及的样子,说实话,他们惧怕这个门主,并不是他修行高深,而是他的残酷狠辣,凶恶暴虐。
张庆山和小师妹来到了师尊的墓地,张庆山久久跪在师尊的墓前,往事历历在目,使他泣不成声。
小蕊头戴了一个草帽,一副黑色的面巾遮住容颜,看上去,似一个婷娇靓美的少女,她扶起了师哥,挽着师哥的胳膊,像一对琴瑟和谐的小夫妻。
“师哥,我就这副尊容你不……”
张庆山一把揽住了小蕊的小蛮腰,把小蕊拥进怀里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最后说一次,在师哥的眼里,你永远是和以前一样的美丽,你不要妄自菲薄了,就算以后我拿不到追魂还颜丹,我也会对你不离不弃的。”
小蕊依偎在师哥的怀里,她相信师哥会说道做到的。
祭奠了师尊,俩人朝着逸仙门走去。在张庆山的记忆里,他是知道这个地方的。
张庆山认为对付小师弟这种人,不用磨叽了,报仇雪恨就完事了。
当张庆山和小师妹进入到了逸仙门的地盘时,逸仙门的弟子们还以为是二个上山观光的旅人了,都是见怪不怪的各忙各的。
张庆山和小师妺走到逸仙门的修练场上一眼就看见了在修练场上踱步的小师弟。
只见他气宇轩昂的神情,倒背着双手,好一副大家风范的派头。
看着簌簌发抖的小师妹,张庆山说道:“不要过于激动,我们迎上去。”
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特别是小师妹,一见到仇人的这副样子,恨不得马上前去把他撕了再说。
“你们哪来的?赶快出去,这是私人领地,不是观光之处。”这江世豪发现了二个陌生人,开始往外开赶了。
张庆山和小师妹没有停顿,还在向前走去。
“你们……”江世豪准备发火了,他大叫一声:“护卫,护卫,把这二人撵走,快。”
“小鼻涕虫,你的脾气见长了。”张庆山冷不丁的一声大叫。
江世豪全身一抖,这称呼只有他的师哥一人对他说过,别的人根本不知道他还有这一个绰号。
“你是谁?你在称呼谁?”江世豪看着这个陌生的人,不应该知道他的这个名字呀。
“我是谁你会知道的,这称呼当然是称呼你呀。”张庆山似笑非笑的说道。
“不要装神弄鬼了,你这个瘸子。”江世豪大声一喝道:“看样子二位想留下了,那就不客气了。”
“哈哈哈哈哈,小鼻涕虫,你恶贯满盈,今天该是算帐的时侯了,你来看看我们是谁?”
说话间,小蕊掀开了帽子,露出满脸纵横交错的伤疤,张庆山做了一个他曾经代师教授师弟的一个招式说道:“我们师兄妹被你害得面目全非,今天是你还债的时候了。”
“小蕊,师兄史怀安?”江世豪嗫嚅道。
“正是,你可有遗言要说?”张庆山怒火中烧的说道。‘
“哈哈哈哈,你二个太搞笑了,二个残疾人还学别人报仇雪恨了,真是好笑。”江世豪真的不怵这二位了。
一个破了相,废了修为,一个面目全非且瘸了一条腿,拿什么跟忚斗?
张庆山见话也说开了,该动手了,他拿出一把手枪在长衫里面对准江世豪就是三个点射。
呯呯呯,再看江世豪瞪着眼睛,被什么攻击到了他都不知道,只是大叫一声,仰天倒地,身上已经鲜血淋漓了。
奇怪的是,逸仙门的门人见他们的门主倒在血泊之中,竟没有人一个人过来关心的看一下,只是木然地呆在那里动都不动的。
“走吧,师妹。”张庆山帮小蕊带好帽子纱巾,二人相拥着向山下去,天上太阳的光芒照在他俩的身后,使他俩溶入到了绚丽的五彩斑斓之中了。
回到了小镇上,张庆山和小蕊来到了绣坊,张庆山拿出了万两银票以小蕊的名义加入到了绣坊的里,算是一个股东吧,因为小蕊爱好刺绣,以后就在绣坊的后院重建一个小房居住,就不用辛苦的做豆腐了。
绣坊的老板娘说道:“这绣坊真正的老板就是小蕊了。”
张庆山对绣坊的所有人表示了感谢,感谢她们曾经对小蕊的帮助,他说道:”每三个月,就有一辆从汉口来的马车,把绣坊的成品高价收走,你们只管尽力的绣吧,每个绣娘都会发达的。”
绣坊里一片欢腾,这将是长期的扶持啊,她们把小蕊给举了起来。
安排完了小蕊,张庆山要去把师尊的修仙秘籍的下一部分找到,然后要去昆仑山拜访丹圣乔风楼,向他求得一粒追魂还颜丹来。
小蕊一下子都不想离开张庆山,又听说这二件事情又是和她息息相关的,特别是张庆山说的藏书的山洞已经坍塌了,所以她要求张庆山带着她,张庆山一想,这的确的需要小蕊的帮忙,就点头同意了。
而且,要是找到了丹圣乔风楼,他的这条腿伤也会迎刃而解,包括他恢复修为的速度都会事倍功半的。
传说这丹圣的丹药甚至可以起死回生,只是这丹圣乔风楼亦正亦邪,行为古怪,以他自己的设定来划定人的行为准则,反正是极难通融,所以是一丹难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