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茹的家族是这个城镇的名门望族,她爷爷从京城吏部一个正四品级的官员告老还乡,在这里的官方有他许多的学生,是一个把脚一跺,这个城镇就得抖一抖的人物。
张庆山一行为了少找麻烦,特地的绕过这个城镇后又前行了一百多里才找了个客栈歇下,心想已经走了这么远,应该可以避开那些人吧。
在这个小客栈休息了一夜之后,第二天的早晨,一行人登上马车,尹大龙驾着马车准备赶路时,这个客栈后院的大门都被锁上了。
待尹大龙去找客栈老板的时侯,大院的大门一下子打开了,大院门口却被百把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壮汉给包围了。
这些人马逐渐的涌进了大院,把马车围得严严实实的,接着,大院外一辆马车朝里面缓缓的驶来,从马车下来一个年轻人,这年轻人从马车上端下一个靠椅,接着搀扶一个老者,坐在了靠椅上。
这老者气宇轩昂,派头十足,从马车上又下来一个包着头面的女子,就是那个叫小茹的少女了。
“诸位。”老者清了清嗓门说道:“诸位,皇权治下,朗朗乾坤,你们如此杀人伤人,未免太过猖獗了一点吧。”
张庆山从车上下来,一袭白色长衫,拄着拐杖,儒雅随和,风度翩翩的对着老者行了一礼,不卑不亢的说道:“老先生说得极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人为了赶时间拜寿,竞不顾马车里有一个三岁的幼童,要把马车掀到山下去,我们能坐视不管吗?”
“你胡说。”那包着头面的小菇说道:“爷爷别听他瞎说。”
“呵呵,公道自在人心,在场的又不只是这几个人,让那些人凭良心说一说。”
张庆山指着这个小茹说道:“年纪轻轻,做事如此恶毒,竞发射沾有剧毒的发针想伤人性命,却不知把自己的同伴误杀了,最后恼羞成怒,伙同自己的师傅对无辜的,不懂武功的平常人下毒手去剑刺别人的脸颊,最终技不如人,害人害己。”
“你那位师傅怎么不敢前来做证呢,是不好意思吧。”张庆山义正言辞的说道,在场的人都不做声。
那个小茹只会说一句,你胡说,就没有多的言辞了。
她那爷爷也肯定看出了端倪,但他既然来了,肯定的要为孙女作主的。他大手一挥道:“现在我不管什么过程了,反正事情的结局是一死几伤的,你不可能说你们没有一点责任吧。”
张庆山见对方如此的武断。竞不管过程,只认结局,还说自己这边有什么责仼。
他强压怒火说道:“那依老先生的意思是……”
那老先生傲世的说道:“你们全部跟我们一起走,对死者和伤者赔礼道歉,并将死者好好安顿,对死者家属馆赔付……”
“够了。”张庆山听到了老者的话,不禁火冒三丈,他大声的喝斥道:“原以为你是个明事理的长者。我尊重你,哪知道你是个为老不尊的老混蛋。”
“你们来的人多,你们只管出招,我奉劝你们一句,不要重蹈覆辙,走这个恶毒女子的老路,我保证,吃亏的是你们自已。”
哎呦呦,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当面说这老者是个老混蛋,这老者威胁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好。看看吃亏的是谁?”
张庆山冷笑道:“你这个家族有你这样不明事理的老者的和那个穷凶极恶的女子,我敢断言,你这个家族长不了的,我们试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