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龙见他的兄弟受伤压在地上,气急败坏的大声叫道:“妈的个巴子,老子看你身材高大,武功不俗,想对你网开一面的,这样看来我是多余的呢?”
“呵呵,你的网开一面是让我和这个丑婆娘赔礼道歉,那还真是不必了,这女人,忤逆了我的逆鳞,不拆了这酒楼我气愤难消。”
丑婆娘,这三个字眼进入到了烧饼脸翠娘的耳朵里如炸雷一般,这三五年她都是听到别人夸奖自己长得美,特别是这个受了伤的小白脸每天粘在她身边,把她赞扬成了天仙般的美丽动人。
假话的威力就是年年月月日日的叠加,久而久之的变成了真理。
这个叫翠娘的女子刚开始也还是不相信这种赞誉,可抵挡不住凡是见到她的人众口一词的夸奖她光采照人,特别是几个公子少爷似的人物甘拜在她的石榴裙下,更印证了她的魄力如宏。
所以,她开始自认为自己就是个人见人爱的俏美人了。
今天陡然的听到了一个说她是一丑婆娘的声音,这翠娘倒吸一口冷气。
有的女人就是这样,你可以打她骂她,但你就不能说她长得丑,那乖乖隆地咚的,这女人呲着一口玉米黄牙竭嘶力竭的大声嚷嚷道:“老六,打死这个大个子,他竞然说你的宝贝我是个丑婆娘。”
独眼龙瞥了一眼这大嘴婆娘,腹绯道,老子要不是利用你这块地方信息灵通,再加上自己三十好几孤独一人且是一残疾,经受不了你这**人极尽勾引之能事才会上了你的床的。
嘿嘿,说你丑婆娘都高抬了你,正确的是在丑字前面加个极字,叫做极丑婆娘。
独眼龙心里这样想着,嘴里却说道:“妈的个巴子,对老子的美娇娘乱嚼舌根,看老子不把你的脑袋当球来踢。”
嘻嘻,这翠娘对那一句娇美娘的赞美无比的受用并笑得花枝乱颤了起来。
独眼龙抬起火枪,对着尹大龙偌大的身体射了过来,用脚趾头想,这么近的距离,这么大的目标,那子弹那么快的速度。
就是不想打着也不可能的。
可往往事情就是这么的巧,这独眼龙势在必得的情况下,他的这一枪却打空了,但见马路旁的一棵柳树上的树枝被打枝条断裂,树上不知明的小鸟吱吱喳喳的四外逃窜。
这是人吗?这么大的一个目标近距离的激射都命中不了,而且面前的人己不见踪影了,真他妈的混账,难道遇鬼了。
现场一片安静,独眼龙也是个经验老道的混子,他仅从对面他的一个手下惊谔的神情判断出了那个大高个子青年正在他的背后。
独眼龙是个果断的人,他头也不回的甩手给了后面一枪。
尹大龙正在思寸着要不要结果独眼龙的小命,眼瞅的独眼龙的反手一枪,尹大龙选择了蹲下来避开的方法。
呯的一声,随着一声惨叫声,一个人倒在了地上上。
尹大龙往下一蹲让开了这一枪,可他身后的人就无法幸免了,他的身后恰恰是烧饼脸的翠娘,这一枪正打在了她的胸前,鲜血四溅,她嚎叫一声扑倒在了地上。
独眼龙手持的火枪是第二代的产品,可以连击二枪,在连击过后最少要过一分钟才能再次射击。
独眼龙知道遇到了平生的克星了,这家伙不是自己的功力能拿得下来的,说不定把命都会丢在这里的。
他准备撤退了,刚好总瓢把子今天要到他这山头来,总瓢把子身边都是实打实的顶尖高手,让他们来对付这个大个子吧。
至于误打死了相好的翠娘,他的心中一点涟漪都没荡起,这个刻薄的极丑女人,自认为有了一点小钱就把自己当高档人了,为了自己填不满的私欲,还眷养了好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让自己享受哩。
呸,独眼龙手一招,几个跟班都一溜烟的朝山里而去了。
尹大龙脚踏马步,弓腿而立,双手垂架在腰部。丹田提气运于双臂之上。
只见他双手肌肉暴起,先收手于后到极致,然后陡然双掌同时发力一抖,一股澎湃之势向前呼啸而去。
轰隆一声,酒楼的承重墙被打碎,整个三楼一下子歪倾下来。
咣咣一声巨响,整个酒楼就成了断壁残垣,灰飞烟灭了,成了一堆砖瓦灰砾。
好在酒楼里的人早己逃光了,并没有造成人员的伤害。
尹大龙这才转过身来朝着这边的酒楼过来了,在经过马路中央时,刚在在地上喊爹叫娘的一些打手们亲眼目睹了尹大龙的神功,一个个的爬也爬出了此地段,生怕尹大龙一个不舒服,把这地上轰一个大洞,那岂有他们的活路呢?
看着四处逃散的这些打手们的狼狈模样,尹大龙自嘲地笑了一笑,难道自己是一个嗜杀成性的恶魔么?
来到了对面的酒楼,尹大龙首先看了看罗嫣小姐的伤势,听说张庆山己出手用内力帮她疏理了一遍,他这才放下心来。
酒楼的兄妹二人把尹大龙当成神人,再看着尹大龙在张庆山面前规规矩矩,毕恭毕敬的神态,更把张庆山当成了神人中的神人了。
特别是这二个用帽子莎巾遮位颜面的女子,从外相就可断令这二女子非同凡人。
那个兄长对妹妹小声说道:“我们的事情这些人肯定可以帮忙的。”
小妹难为情的样子说道:“哥,萍水相逢,别人哪里会废神废力的帮我们呢?不过,这个穿长衫的男子就是正人君子,哎……”
二人欲言又止。
“几位客官,那山上的独眼龙回去叫救兵去了,你们几个是否要避一避了。”
酒楼的小丫头担心的说道,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实际上这酒楼兄妹的对话被敏捷的张庆山都听见了,他觉得这兄妹在这里开酒楼肯定是有原因,只有等把目前应急的事情解决了再说。
“小盼儿,还想吃什么,尽管说。”张庆山爱怜地摸了摸小丫头的头,把一张二百的银票塞在了盼儿的兜里。
“使不得啊,张公子。”那老伯眼泪昏花,竞要一头跪下,被尹大龙拦住了。
“别这样老伯,你可不像其他在座的,他们年轻气盛,可以打工过话,可您呢?老的老,小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