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天不亮的时候,张庆山照常的拖着一篓子的衣服到江边清洗,先是恢复性的修练一番,然后再开始清洗衣服。
最近的内力恢复还算是可以,他反正是循序渐进,一步一个脚印,避免产生冒进虚高的现象,力求稳扎稳打的,把过去的修行一点点的捡回来。
由于内力的逐渐增加,他在帮乡亲们治疗的时候就轻松多了,身体的敏捷性也随着内力的增加也提高了不少,他准备在内力增加到了一定的时侯,把以前学过的招式也适当的运用出来,如果达到了那样一个境界,别说是凌空一指的隔空伤人,起码的出掌如风啸,伸拳似雷鸣了,不过,从现在的实况来说的话,这一切只是有希望,达成太遥远。
哪怕是只有一分的希望,也要付出十分的努力去争取了。
这几天张庆山都没有看到小秀来洗衣服了,难道她病了?张庆山在失望中猜测道,但愿他的猜测是错的,总不能把事情往坏的想吧,但愿小秀健健康康的。
张庆山这样想着,一边洗着衣服一也朝着上游的方向看去,他习惯看到他的上游方向那个甜美相貌的少女在那里忙碌着,并在忙里偷闲的时候朝他这边展现出一个靓丽的笑容。
正在他陷入臆想之时,耳边传来了一阵喧闹之声,张庆山抬眼看去,只见安微帮的栓子带着一群半大的小子们在沙滩上疯闹了起来。
“栓子,这边。”张庆山对着栓子喊道,自从张庆山连续的救了小秀二次以后,栓子再也不敌视张庆山了,而且是发自内心的佩服他。
“啥事?”栓子朝这边跑了过来。
“我问你,怎么这几天没看见小秀啊?她怎么了?”张庆山焦急地问道。
栓子一下子坐在了沙滩上,对着张庆山说道:“哎呀,这你都不知道啊?那我得跟你说一说。”
栓子对张庆山说道:“前二天那个死去的田少家里来人了,他们家乡的规矩是在死者七七这一天要进行大型的祭奠,他们田家要求小秀以死者妻子的名义前去安微的墓地拜祭,他们的理由是小秀爹答应了他家的提亲,所以要小秀以亡者之妻的名义和他们一起回老家去。”
“那小秀她爹肯答应?”张庆山问道。
栓子说道:“那田家在安微是一个巨贾大户,在当地官府的关系也是底蕴十足的,这次他们来了一大帮的人,务必要把小秀带走,小秀爹以双方没有正式成亲而拒绝,双方发生了争斗,在双方的拉扯争斗中,把小秀给误伤了,现在还在汉口的一个医馆里住着呢。”
“哪个医馆?”张庆山蹭的站了起来。
栓子看了看张庆山的神色严峻,知道他听到此消息肯定会去医馆探视的,他嗫嚅地说道:“正是租界里的一个外国人开的医馆,不过,我劝你别去了。”
“为什么不去呢?”张庆山问道。
“那田家来的人守在那医馆里,扬言一定要在田少亡期七七之前把小秀弄到安微去,好多家乡来的名人说客去劝说都不行,田家人发话了,谁要阻扰此事就跟谁不死不休的,依那田家在家乡的声望,连我们帮主,小秀他爹都没有办法。”
栓子接着说道:“这次田家来了好几个高手,还有家乡官府的人,估计最近这二天就要带小秀走,小秀爹也是着急没法呀。”
“谢谢你了栓子。”张庆山对着栓子说了一声谢谢,拉着一篓衣服朝岸上走去。
栓子看了一眼张庆山落寞的背影和略显沉重的脚步,不知道张庆山知道此事后会采取什么样的行动?
在他的认知之中,连他们的帮主尹四海自己的事情都无法解决,估计这个张庆山就更是无能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