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忘性大,可能也有这个儿媳妇是她选的原因,也有她没亲眼目睹张玉凤和张大嘴厮混在一张床上,没有那么重的仇恨感……反正她老人家挺待见儿媳妇的,还给儿子儿媳制造了很多机会。
包括让儿媳早早地埋伏在儿子的房间里;等儿子睡下了去敲门让儿媳钻进去……总之一句话,她为了这个家看起来完整,真是操碎了心。
刘广泉不堪其扰,在娟姐去烟照了之后,他就搬到了长河家的房子里面去了,一心扑在工作上,反正那个家里有老娘。
就今天早上,刘母突然抱着小宝来了,那孩子浑身抽搐、嘴唇发紫、呼吸困难,把刘广泉也吓的不轻,赶紧搭车去了医院。
初步诊断是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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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询问孩子接触了什么,吃了什么,小宝看不见,根本接触不到什么。要问吃了什么,那就是吃了一点鸡蛋羹。
五个月开始添加辅食,基本都是吃的这个。张玉凤一早就出去了,小宝哼哼唧唧的,刘母就给他炖了鸡蛋羹。可是没吃多少呢,就出现了状况。
医生确定是鸡蛋过敏。
刘广泉的脑袋都要炸了,他可是记得张大嘴就是鸡蛋过敏,连反应都是一样一样的。
刘广泉问医生,“爸爸对鸡蛋过敏,孩子会遗传吗?”
医生从专业角度解答了刘广泉的问题,“有一定的机率会遗传,加强锻炼会好一些。”
回到病房,刘广泉看着小宝,心里越来越发堵,以前没注意没捉摸,现在怎么越看越像张大嘴呢?秃头、眼距宽、塌鼻梁、大嘴巴,可有他的一点样子?
刘母看着儿子的目光瘆人,戳了戳他的胳膊肘子,“别担心了,已经吃过药了,医生说等会就可以回去。”
刘广泉特别怀疑他妈这是什么眼神,他是担心的样子吗?
“张玉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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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出去了。”
“妈,你仔细看看小宝,哪一点像我?”
刘母自带八百米滤镜,“哪哪都像你。”
刘广泉嗤了一声,“我会让你知道他像谁。”
小宝症状缓解了,祖孙三代一起回了家,张玉凤烙了两张葱油饼,油光光金黄黄的,正在大吃特吃。
“妈,广泉,你们这是去干什么了?”
刘母还没来得及说话,刘广泉已经拽起张玉凤进了里屋,并且插上了门。
刘母小声对小宝说:“你爸呀,到底是扛不住,男人就离不开女人……”
房间内真实的情况是:刘广泉掐着张玉凤的脖子,怒吼道:“姓张的,我问你,小宝是不是张大嘴的?”
张玉凤已经预知到事情的可怕性,张大嘴在里面蹲着,刘家再不认,小宝可就是她一个人的责任了,那她怎么能承担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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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你的。”
刘广泉嘲笑道:“我的?光头像我?塌鼻梁像我?大嘴巴像我?吃鸡蛋过敏像我?他娘的,跟张大嘴一样一样的,还说像我,你骗鬼吧,你!”
亲眼看见狗男女苟合,刘广泉都没伤心过,纠其原因是他不爱她,伤不了他;但小宝就不同了,因为没能给儿子一个好身体,他有多愧疚没人知道;为了给小宝攒治病的钱,他白天跑业务,晚上跑夜市,一天打两份工。
还有,他一直以为小宝的病是他造成的,是因为喂了那片安眠药,今天他才从医生的口中得知,孕后期一片小小的安眠药是伤不了孩子的,前三个月有可能。
看看,他当了多久的冤大头。
张玉凤哪敢承认,责任她负不起,怒火她受不住。
“广泉,我承认我对不起你,我就是昏了头了,可小宝真是你儿子啊。”
只要她咬定是,谁能证明不是?
刘广泉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张玉凤觉得不能呼吸了,有一种下一步就要窒息的感觉,她拼命地用手掰,用脚踢,就像一粒石子入海,没有一点作用。
“咱俩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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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凤从来没见过刘广泉这么可怕,这么狰狞,这么眼中没有光,只有狠戾。
刘广泉掐着张玉凤的脖子抵在墙上,另一只手从高低柜上拿起了一把水果刀,在张玉凤的脸上比划,“你说划个娼妇好,还是划个贱人好?”
刀尖从脸上划过的那种触感异常清晰,张玉凤立刻打了寒战,那种又疼又怕的窒息感又来了……
“是……小宝……是大嘴的……”
刘广泉如释重负般松开了手,张玉凤像滩泥一样瘫倒在地,一切都结束了,一切都完了。
刘广泉拉开门,喊刘母过来,“听听你的好儿媳说了什么。”
张玉凤还在迟疑,让刘广泉一句好了伤疤忘了疼推了一把,于是对着婆婆说了实话,“小宝不是广泉的,他是大嘴的。”
刘母不敢相信,一把把张玉凤拉了起来,“你胡说的是不是?是广泉逼你说的?”
她死也不同意那个小寡妇,亲手挑的是这么个东西,还扣了一顶大绿帽,说出去她怎么活?丢人都丢死了。
张玉凤很想说一句是广泉逼的,但是她更看重自己的小命。
“我没有胡说,广泉不愿意碰我,为了在刘家立足,我只能借种。”
就是没想到,这个小的和他亲爹这么像,放在一起就是大小号,没有滤镜,是个人就能看出来。
刘母嗷了一声,人厥过去了,现在虽然醒了,人也像傻了一样。张玉凤说抱着小宝回娘家住几天,刘广泉准了,让她不用回来了,满六个月领离婚证。
“妻贤夫祸少,你就栽在这个女人手上了。”长河很是感慨,他幸亏娶到的是顾慢,要是乔红或者于红雪,肯定是一地鸡毛。
疲于家事,更别谈什么事业了……对,有可能像他的前世一样,二十几年的寿命。
刘母责任最大,刘广泉也不是无辜的。
“我就是心里堵的慌,跟哥唠唠。”这样的丑事能跟谁说呢?长河是知情人,刘广泉才不瞒着他。
“先把家事处理好,再说别的。”
刘广泉答应了,要收电话的时候到底问了出来,“她还好吧?”
算一算,孩子七个多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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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好,不要再打搅她了,她……要再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