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聪明的一个人,现在弄的蠢不自知,那么一个女人,你维护她干嘛?这是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了?把坨狗屎当成宝?
“赶紧报案,我明天就过去,市面上可能已经有贴着薛记商标的伪劣假冒产品了。”
长河挂掉电话,懒得再听刘广泉的推诿之词,对这个人极其失望。
两千多个商标,以每包二十串计算,涉及金额在四五千元左右,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这个时候的商标并没有防伪这一说,要是再弄出来仿真的……真到了真假难辩的时候,也是口碑掉在地上的时候。
口口
长河忧心忡忡,也很后悔,早在知道刘广泉媳妇是个什么德性的时候,他就应该不用刘广泉这个人,连家事都处理不好的男人不堪大用。
“省城那边出什么事了?”长河一回到老宅,顾慢就看出来了,这是有事啊,目测还是大事。
“刘广泉打过来的,说商标丢了,他家那个女人干的。”
“那就赶紧报警啊。”
“我让他报了,脑袋装大粪,还想着把女人找回来,让我放她一马,都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那得问你们男人了,是不是都有这种怜香惜玉的大情怀。”
“少来,我和他可不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的,这世上只有两种人,男人和女人。”
长河盯着顾慢的笑靥,不服气地问道:“你怎么还笑的出来,说不定市面上已经有假冒薛记的糖葫芦了。”
顾慢正色道:“事情已经出了,你再哭丧脸有什么用?咱现在上有老下有小,你想把这种坏情绪传染给他们啊?除了跟着担心,什么都做不了,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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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一辈子,走的可不是一条平整路,这两年,日子过的够顺遂的了,要知足。
长河不说话了。
“准备怎么办?”
“我明天上去,看看具体是个什么情况,要是有线索的话,自己动手查一查。”
长河头脑活泛,就是为人比较冲动,这是他的缺点,甚至有可能致命,让他一个人去,顾慢是不放心的。
“喊上林华北一起,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林华北要到初十之后才杀猪,现在正得闲,养猪场的活换个人也能干。
第二天,大舅哥和妹夫就拎着简单的行李出发了,下午一点钟到的车站,刘广泉蹬着三轮接的站。
车站上人来人往的,几个人也没有交谈,径直去了长河在省城的房子。前面的平房盘出去了,也是一家服装店;后面是糖葫芦制作车间,娟姐一直留守,白天在车间干活,晚上住在这里,顾慢另外开工资的。
看见长河他们过来,娟姐马上做起了饭,三个男人进了客厅,谈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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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案了吗?”长河再次确认。
“报了,已经立案了。”
“找到你老婆了吗?”
刘广泉讪笑:“没有,她所有的亲戚我都找过了,都说没有看见她。”
说实话,刘广泉和这个女人没什么感情,维持到现在都是为了孩子。他已经对不起一个了,不能再对不起这一个。
自私一点的想法就是,那个怎么说是个健康的,亲妈也比较靠谱;这个呢,孩子有病不说,亲妈不管不问,都是刘母在管。
还有一点,刘广泉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小宝的病他一直觉得和自己有关系,可能就是因为那两片安眠药。
就因为这个原因,他在女人面前就硬气不起来。
昨天,刘广泉闲来无事,开始收拾自己的包,一眼就看见商标少了那么多,原来是两大撂的,现在连1\/5都不到,这也太明显了。
进得了房间的,除了张玉凤就是刘母了。刘母表示她一直在照顾小宝,包放在哪里都不知道,更没有翻过包里的东西。
塔读@ 张玉凤自然也不会承认,她要那些东西干嘛?当饭吃还是当钱花? 刘广泉猜测十有八九是张玉凤干的,也不跟她废话,在房间里找了起来,结果当然是啥也没有找到,张玉凤还趁机跑了。 长河指着刘广泉骂道:“长着两只大眼,瞎子不如,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除了比余秋水少生了两个孩子,哪点比余秋水强?你到底图的是什么,图是个黄花大闺女?” 这话让刘广泉怎么接?他和余秋水没有走到一起,有多方面的原因,最大的原因是他和余秋水不够勇敢。张玉凤?那是退而求其次的一个结果,刘广泉只是为了给刘母一个交代。看书溂 一直没说话的林华北开口说道:“哥,咱还是先吃饭,吃饭后再找找看,实在找不到咱再想别的法子。” 也只能这样了。娟姐做了米饭,炒了一个土豆丝和一个大白菜,三个人狼吞虎咽的吃了一些,决定再出去走一圈,碰碰运气。 经过三个人的分析,张玉凤躲在旅店和出租房的可能性不大,因为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抠门,花钱住宾馆她不舍得。 那就是躲在娘家或者亲戚家里,刘广泉分析也不大可能,张玉凤太抠门,娘家和几个姐姐都不待见她,特别是娘家兄弟媳妇,轻则骂重则打,干过好几回了。 林华北说:“她偷了商标不是玩的,肯定有买家,那就查查她最近和什么人走的近,也许人也躲在买家那里。” 刘广泉也顾不得家丑外扬了,当即抱着小宝去了丈母娘家,不,是周围邻居。 塔读~小说App,完&全开源<免^费的网.文小^说网站 这就是个很好的借口,两口子因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拌了几句嘴,张玉凤扔下病孩子走了,可怜不可怜啊,孩子还在吃奶,一口奶粉都不喝。 别人家的事,外人不好说什么,只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对几个人招了招手。 进了这家的院子,老人才压低声音说道:“张家三丫头昨个回来过,让她娘偷偷撵出来了,怕跟儿媳妇不好交代。” “然后呢?” “前街有个二溜子……”老太太看了刘广泉一眼,“这个……让我怎么说?” 刘广泉几乎能看见那顶绿油油的帽子了,“大妈,您只管说实话就行,能过就过,不能过拉倒,我不能让人当傻子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