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他去,咱们不强人所难。”
候很快就把这些人抛在脑后,他们有些交情,但也谈不上有多深厚,之所以派方亚子去海外接触,一为尽到自己的承诺,二为能在这些犯修中预埋下一颗棋子,这些人的前景确实未必光明,但他们的数量实在是太大了,对景的时候也会影响到大陆的走势,不可不防。
他真正在意的地狱星狱友其实很有限,除去走了另外一条路的月朵等人,就只剩下一个水仙子;但这一,二年下来却根本没有听到她的任何消息,现在红龛来信,证实她也不在海外,这就有点奇怪了。
“还有一件事,就是发生在边境古阆中的怪事,好像那些古阆中修士又有了心思?我和李楼主都以为,既然锦绣大陆各个道统在上界都有传承来处,那当然也包括那些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为其它势力吞掉的道统,其中就有古郎中派。
您看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这个古阆中的传承者也悄悄进入了锦绣,然后联系到了他们,所以才会出现人心再次浮动的情况?
当然,这都是猜测,到目前为止我们没发现任何有关这个推论的迹象,不管是人还是事;所以您看,留在平凉古阊中试练的修士群是不是还是保留一些,以备不测?”
李十朋和李初平都曾在平凉长期任职过,对那里的情况很清楚,他们同样清楚候笃和古阆中的关系,所以才有此问。
候骂想了想,“不妥!这就不应该是威摄要胁能解决的事,反而会引起他们的戒心和不满,这样吧,撤去那里我们的力量,给他们一个宽松的环境,等有空时我亲自过去一趟,和他们好好谈谈,我以为只要互相信任不失,就总能找到一个合适的解决办法。”
李十朋没有多话,候笃是他崇拜的对象,不仅是在实力上,也在做事上,就总能从奇怪的角度完成不可思议的事,这样的前例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这些上界来客下来,现在正是适应磨合阶段,各道统都会以内务为主,要完成传承上的突破,动作快的也最少需要十年才能在功术上看到改变,对大部分道统来说,起码需要二,三十年才能形成门派整体实力的提高。
我们也要抓紧时间,不要把太多的精力放在这些乱七八糟的方面,多关注自身实力进步才是全真教最该做的事,你们也一样。
等二,三十年后,大陆就会出现真正的变化,我也不知道那会是什么,也不必猜唯有强大自己才是剑脉的核心底气。”
取出一个宝葫芦,“这里有我得自地狱星的大药二百粒,很神奇,你们几个把它分了;你们现在的修为还是有点低,金丹不至后期,在战斗中就很缩手缩脚,就不得不冒险,就容易出事。
还有我的一些剑术心得,之前不给你们是怕影响你们,现在既然你们已经有了自己的分剑之道,再看这些就没什么关系了。“
他的核心朋友就那么六七个,这几乎已经是他剩下大药的全部,自己服用推动有限,但如果给这些人的话那效果就不一样,尤其适合金丹初中期。
候笃很少给朋友们资源上的东西,偶尔为之也是在最关键的时期,他不想让这些人养成依赖的习惯,对他们的未来不好。
两人大大方方接过来,也不客气;师兄给的,拿着就是,很多话也无需多说,未来竭尽全力,生死相随罢了,既成全师兄,也是成全自己。
“我在安和也好,独山也罢,都不重要,可能会两边跑,不是为了安和道门最终的传承归属,而是为了接触这些道门精英,也是宇宙道门话语权最重的那部分,我需要了解他们的想法,对锦绣,对宇宙,对未来,对大道,这些才是我们锦绣人最缺的东西,而不是仅仅锢于学到某个厉害的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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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教主,当然要
在这些大势方面有自己准确的判断,当然,对个人来说同样重要,脱离宇宙的修行是没有意义的;本来这些东西就应该有那些真人长辈来负责,可惜,锦绣修真界特殊的情况就造成了更多的担子都压在他们这群金丹上,因为他们是伴随天地改变应运而生的一代人,
目送两个朋友离开,候笃正要回返安和宫,突然心中一动;在酒馆中谈话时,他隐约察觉到琼林镇上空有一道强大的气息落下,那么……
在一个花店中买了一大束花,戴上风纪官头盔,熘熘达达的蹩到医馆,在老医师的巴结下就要走向戊字房,忽然又感觉有些不妥,也不好把那家伙逼得太过份?
“算了,我就不进去了,不方便,你帮我把花送到房间就好。“
老医师,“可要具名?”候笃坏坏一笑,“知名不具。”
……戊字房中,母女两个的气色都很好,婴儿很能吃,母亲奶-水充足,以半个修行人的体质来说,生孩子并不是件很危险的事,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坚持,她早就出去了。
“你有什么打算?我可以资助你一笔灵石……”天风道人也很头疼,头疼怎么把这个游戏玩下去,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母女俩远走高飞。
秋荻微微一笑,“我的家就在神都啊,为什么要走?不过你的灵石我不需要,有你这些天的照顾我已经很感谢了,至于帮你圆谎,就是一句话的事,你无须放在心上。”
天风道人还待再劝,在他看来如果是一笔这女子想都没想过的庞大资源呢?他就不信她还能坚持。
还没等他开口,门外传来敲门声,老医师走了进来,放下一大束美丽的花朵,
“上修,这是有人让我送来的。”天风道人皱皱眉头,“谁?”“他说,知名不具……”
天风道人心中一动,通过窗户看出去,那是一个熟悉的背影,得瑟的走在田埂上,还背手往后挥了挥……
一股无名火起,天风道人就感觉自己的心境在危险的边缘晃来晃去,他竭力压抑住自己的冲动,声音依然平静,
“好,那就留下,我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