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暂时不要参加训练,先把身体恢复好。”秦凡叮嘱道。
“嗯,我知道的。”张丰笑了笑,“那我先走了,有时间我约你。”
“谢谢,秦先生!”吴天锡站起来敬了个军礼。
秦凡将两人送上车。
同一时间,5号鲁志文来到关押大圈帮的房间。
对方只是大圈帮派出来的探子,他们严刑拷打后,也没有得到什么重要信息。
5号鲁志文怒不可遏地抓住探子,就是一阵猛揍。
可怜的探子,就如同一个沙包任由他发泄。
直到5号鲁志文精疲力竭,才似乎把心中的怒火消减下去。
而探子已经不成人形,奄奄一息。
“拖出去,沉入大海,给达勒和王彪陪葬!”
“是!”
立即有小弟过来,用麻袋将探子一套,抬了出去。
5号鲁志文这么做,才符合鲁志文暴虐、冷酷无情的性格。
而暗地里,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他需要时间来缓冲见到肖莺莺的心情。
处理完这里的事,他洗了洗手,又进浴室中冲澡。
想到今天晚上就能将佳人拥入怀中,他就止不住地兴奋。
“志文,你快出来了,怎么洗了这么久。”肖莺莺的声音在外边响起。
“好的,马上出来。”
5号鲁志文深呼吸一下,平复了下心情,换上衣服走了出去。
还别说,洗完澡后,穿上鲁志文的衣服,5号鲁志文的气质就出来了。
白色的休闲装,搭配米色的鞋子,加上皮肤略比真鲁志文要黑一点。
肖莺莺笑靥如花,“志文,今天我发觉你有些不一样。”
“哦,什么不一样?”
肖莺莺贴近5号鲁志文,用手在5号鲁志文的胸膛抚摸了下。
“最近可能锻炼得好,肌肉发达了一些,皮肤变得更健康了。”
鼻子中闻到肖莺莺身上的特殊香味,5号鲁志文心猿意马。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揽住肖莺莺的纤腰,正想做点什么。
肖莺莺却咯咯笑起来,“你头发变长了一点,可能头上的三旋更明显了。”
5号鲁志文心头一震,脸上不由得一僵。
心猿意马的心头像泼了一瓢冷水,火焰也随之熄灭,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
“志文,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去看看他们处理得怎么样了。”他转身就向外走。
走了几步又走回来,在肖莺莺光洁的额头亲吻了下,就大踏步离开。
肖莺莺有点错愕,今天的鲁志文总是奇奇怪怪的。
至于哪儿怪,她也说不上来。
“少爷,少爷,你去哪儿?”蔡海月紧追几步。
对于鲁志文身边的人,达勒早把每个人的照片发给他的。
所以,5号鲁志文很熟悉对方是谁。
“蔡海月,把车开过来,我们出去一下。”5号鲁志文说。
“好的。”
蔡海月飞跑过去,开过来一辆迈巴赫,又叫上五六个小弟开了另一辆车。
“少爷,我们去哪儿?”
“找个理发店。”
不错,5号鲁志文就是准备找个理发店,把头发清理下,改变一下发型,不就没有了这个破绽。
蔡海月自然不会过问主子想干什么。
他更不知道,真假鲁志文还有头旋的不同。
在别墅外的不远处,就有一家理发店。
5号鲁志文进去一个多小时,再出来时,就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光头。
还顺便买了一套剃头的小设备。
蔡海月有些怪异地看了下5号鲁志文,并不敢多嘴过问。
头旋这个秘密,5号鲁志文必须要捂得严严实实。
并且,他也想到了搪塞的措辞。
再次回到别墅中,5号鲁志文从车上下来,换成了一副阴沉的面孔。
肖莺莺听到外边的停车声,抬头向门的方向望去。
当即就愣住了。
接着,就指着鲁志文咯咯直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从没有见过鲁志文剃光头的模样,只感觉又好笑又滑稽。
5号鲁志文一声不吭地坐在沙发上,任由肖莺莺大笑。
良久,肖莺莺才停下,换了个位置,坐到了5号鲁志文身边。
“志文,你怎么想到把头发都剃了,还成了光头?”
“耻辱,简直是耻辱!”5号鲁志文有些生气,“今天如果不是达勒和王彪舍命保护,只怕我已经葬身大海!”
“莺莺,难道你没发现,我这么改变一下,肯定是秦凡意想不到的事。”
他又摸了摸嘴唇和下巴,“如果再有点胡须…”
这个意思,肖莺莺完全懂了。
还别说,这个理由足够充足,以至于肖莺莺都不会多想。
肖莺莺笑嘻嘻地用手摸了摸5号鲁志文的光头。
“换下头型,这个办法还是可以的,不过,也没必要草木皆兵。”
这时,左信从外边走了进来。
他见到5号鲁志文光秃秃的头顶,也是神情一愣。
“左叔,什么事?”
左信微微躬身,“少爷,我们在主岛找了很久,没有发现另一人的踪迹。”
5号鲁志文摆摆手,“不用找了,让他活着吧,尽快找个地方,我们先撤走。”
“一个月后,我们再回毛里求斯。”
“少爷,你这是…”左信有些不解。
肖莺莺倒是立即明白5号鲁志文的心思。
笑着说:“左叔,既然对方是前来摸我们的底,你把他找到杀了,对方还会继续派人过来。”
“你留着他,我们前脚一走,才有消息传出去。”
“一个月以后,我们再回到这里,不就是神不知鬼不觉。”
左信恍然大悟地点头。
“这个方法也不是长久之计,只能避开一时,我们还是要寻找一个更好的地方。”5号鲁志文说。
“最好是能建立自己的势力,把墨尔本的人召集到一起。”
肖莺莺和左信都点头。
晚饭后,5号鲁志文还陪同肖莺莺在别墅中四处走了走。
这些行为习惯,都是达勒帮他收集起来的。
只是达勒这个莽夫,太得意忘形,以至于给5号鲁志文做了嫁衣。
在华夏的京城。
清心小筑的天王厅被人推开,秦凡和唐博、颜勇走了进去。
三人有一段时间没有在一起了。
秦凡便约到这里聚一聚。
“我的乖乖,秦凡,你在这里是什么级别的贵宾?”唐博见到天王厅的豪华奢侈,有些咋舌。
他和颜勇连清心小筑都没有进来过,更别提这帝王待遇的天王厅。
“你管那些干什么,反正今天晚上有大老板买单的。”
颜勇笑着说,目光却四处打量,暴露了他心中的震惊。
秦凡说:“这是我一个老哥的地方,我哪有资格来这里,不过是沾了老哥的光。”
“坐吧,坐吧,桌子是太大了点,但这里很清静。”
唐博笑道:“这里太大了,我们三人坐在这里,有点像在露天下吃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