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你怎么不相信我的话呢?”
周雨兰盯着秦凡,却见秦凡笑得有些无耻。
她猛地想起,秦凡是跪在床上,自己是坐着的,这时扭过身子,宽松的睡衣风光无限。
“臭色狼!”
她连忙用手捂住,满脸通红,一脚将秦凡踹了下去。
“不会吧,我是你老公呢。”
秦凡委屈不已。
小两口打闹好一阵,秦凡才把行医证等证明拿出来。
不过,没有告诉怎么来的,他不想周雨兰又莫名其妙的吃醋。
周雨兰自然高兴,秦凡转行行医,怎么说都比当兽医强,不至于让家族的表兄他们取笑。
关灯睡觉,秦凡睡在地铺,都还捏着周雨兰的手好一阵。
“雨兰,我会让你幸福的。”
这是秦凡入睡前的一句话,他倒下一会就睡着了,却让周雨兰好半天没有入睡。
她是既抱怨秦凡不主动,又感觉心中甜丝丝的。
一晃又是几天过去,除了按时给李靖柔针灸治疗,秦凡就是处理存货,四处找门面。
可找来找去也没看中满意的。
正百般无聊时,秦凡就接到周雨兰的电话,那边传来她焦急地声音。
“秦凡,你快来海天购物中心,妈被人打了。”
丈母娘被人打了?秦凡有些发懵。
丈母娘王雅珍这段时间行踪神秘,也很少找他麻烦,不料今天闹出了这回事。
他连忙开车去海天购物中心。
此时,海天购物中心的治安管理室。
除了三名负责治安的民警,还有王雅珍、周雨兰,在另一个沙发还坐着一个男人与女人。
那瘦瘦的男人,戴着眼镜,目光闪烁,女人则是衣着华丽,手上还戴着一颗硕大的翡翠戒指,神情是趾高气扬。
“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雅珍是埋头不语,无论周雨兰怎么问,她都死活不说话。
周雨兰问急了,王雅珍才神色慌张,有口难言似的,半天憋出一句话:“雨兰,你别问了,我们赶紧回家。”
气得周雨兰有气没地方发。
她本来还在上班,就接到民警电话,让她到海天购物中心领人,说王雅珍在购物中心与人发生纠纷,还被打了。
等她赶到时,她了解情况。
结果民警说,他们赶到时,两个女人正扭打在一起,因为双方都是五十几岁的中年人,又不是小年轻,民警只有通知子女来领人。
“你为什么打我妈?”周雨兰只有问对方那富态女人。
“哼哼,那你得问你妈啰,问她做了什么?”富态女人鼻子哼哼,根本不作解释。
“民警同志,我想调用监控看一看。”周雨兰说。
“监控有,她们打架的地方,就有监控,可以到哪家女装店查看。”
正说着,门就被推开,秦凡走了进来。
他一看丈母娘的模样,头发也散乱了,脸上还有红红的巴掌印。
“妈,你这是怎么啦?谁打了你?”
周雨兰扯了下他衣服,“就他们?”
秦凡回头一看,他猛地就想起那天开红旗h9的戴眼镜的男人,当时王雅珍还从车上下来。
他记得王雅珍给他说,是开黑车的司机。
“原来是你,你不是我妈说的那个开黑车的司机吗?”
哪知,黑车两个字吐出,那富态女立即就跳了起来,犹如踩到尾巴的猫咪。
“你家才是开黑车的,你妈一大把年龄,还勾引我老公!”
简直就是石破天惊的秘密。
顿时,全场皆惊,秦凡是一脸惊愕和尴尬。
“妈,你……”周雨兰同样是惊愕。
顿时一阵无语,都一大把年纪,一不小心还成了小三。
被对方打了一巴掌,原来是为这事,是说王雅珍打死都不开口。
“谁勾引他了,是他自己说他一直独身,我才……我才受骗的!”
王雅珍情绪激动地反驳,她见事情已经说开了,也顾不得颜面。
“雨兰,他说他独身,在我面前装可怜,还骗走我三万元现金。”
“谁……谁骗你钱了,那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给的。”
“你个没良心的,该死的老东西,你说你做生意困难,我才给的,今天被我发现在这里,我找他退钱,就被这个婆娘打了。”
王雅珍见女儿女婿都来了,顿时多了不少底气。
“谁该死,你个贱人才该死!”那富态女人说着,又是扬手想一巴掌打来。
秦凡也是哭笑不得,是说最近丈母娘一大早就出门,原来是约会去了。
结果,还闹出这个是非来。
不过,见女人的一巴掌打来,他伸手就捏住了对方的手腕。
他总不能眼睁睁地见到丈母娘受欺负吧。
谁知,他一捏住对方手腕,立即就察觉到问题。
无意中看见对方手腕长了很多痂皮,非常红肿,甚至有些地方有少许糜烂。
而对方的嘴唇上也有一处。
见秦凡拉住她的手,目光却看向自己脸部,富态女人更是恼羞成怒。
“小色狼,一丘之貉,你还想吃老娘豆腐!”
这话差点没让秦凡呕吐几升老血。
“阿姨,别自作多情,我老婆可比你年轻漂亮得多,你不知道你得了一期梅毒?”
“你他m的打胡乱说,老娘几时得过那种病!”富态女人又羞又怒,一脸震惊。
秦凡才不管她,松开富态女,又一步走上前,握住戴眼镜男人的手腕。
一手翻过眼镜男的衣袖,比富态女还要严重一些。
“哼!也是一个梅毒患者!”
“臭……臭小子,你可别乱说!”
“是不是乱说,你自己心里清楚,出现症状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吧。”
“我是医生,你们的症状,我一眼就看出。”
富态女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回头就给眼镜男几个耳光。
“啪啪啪!”
“老娘是说你有段时间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老娘还以为是皮肤病!”
“贺州子,你等着离婚书!”
原来,眼镜男叫贺州子,此时,挨了几耳光,还晕头转向。
富态女人怒斥后,临走还狠狠地一脚踢在了贺州子的下档。
痛得贺州子捂住小腹,直哼哼。
三个民警和秦凡眼见了这一幕,都觉得两腿之间发凉,看向贺州子都是一脸的担心。
“妈~你~”周雨兰担忧起来。
“我没事,这个老乌龟活该,老娘岂是那么容易被骗?!”王雅珍有些神气的说道。
她立即忘记了才被这贺州子骗走三万元钱的事。
“秦凡,我们走吧。”周雨兰无奈地说。
“好!”
王雅珍可转眼之间又想起钱的事。
“老乌龟,你还我钱来!”
可贺州子早就花光了钱,那还有还的可能。
“妈,走吧,他们的病找其他人医治,至少大半年,活该受罪。”
秦凡也劝说。
“哼!就你大方。”丈母娘现在又恢复了以前的口吻,气呼呼地向门外走去。
似乎不解恨,又回到贺州子面前,她也抬腿一脚踢去。
随着一声惨叫,贺州子再次受到了重创。
几个男人都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
车上,王雅珍第一次露出讪讪地笑,“秦凡,你说……碰了他……他的手,我会不会被传染。”
顿时,让小两口好一阵无语,又不好指责她,毕竟丈母娘守寡很多年,忽然来了感觉,最后又被骗。
秦凡只有作了一番解释,才让王雅珍放下心来。
可王雅珍心痛钱,又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