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救命!】刚出狼窝又入虎口的统子泪流满面。
玉蝉→_→
吃完粥,天色大亮,众人收拾好准备上路。
这时陈阳与严商赶了过来,在人群里找了半天,总算是找到玉蝉。
“不过是一个六岁的孩子而已,真有那么厉害?”严商打量着玉蝉,禁不住看轻,怎么也不相信一个六岁的孩子能有陈阳说的那般厉害。
若非亲眼所见,陈阳也不信。
“爱信不信。”陈阳没指望他信,只要自己信了就行。
他揉了揉脸,让自己尽量变得慈和一点,微笑着对玉蝉说道:
“石姑娘,又见面了啊。”
玉蝉:并不想见你。
“有礼吗?”玉蝉问。
陈阳顿了一下,在马背上掏了掏,拿出来两个烤熟了的野鸡蛋。
“有,烤鸡蛋,昨晚半夜烤的,还算新鲜。”原本打算早晨吃的,还没来得及吃,只能贡献出来。
玉蝉接过野鸡蛋,闻了闻,扒开壳吃了一口。
唔,好吃。
“还行,有事吗?”玉蝉问。
无事不登三宝殿。
陈阳当然是有事,也不废话,立马说道:“两天前你们不是在路上遇到一具尸骨吗?那是天河镇魔司楼主的,我们猜测他是被活尸杀害,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了活尸往哪个方向去。”
玉蝉指了指已经能看见了的莲城,“往那边去了。”
“吼!”
这时阿银吼了一声。
玉蝉一听,眉头拧了起来:“你怎么那么没用。”
连一具刚形成的黑尸,竟然也收拾不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是银尸。
“吼吼吼。”不是俺没用,是突然冒出来一团黑雾,把她们给救走了。
黑雾?玉蝉疑惑。
“吼吼!”黑雾好强,给俺的感觉,与你有点像。
玉蝉眉头拧了起来,与她有点像,那会是什么东西?
不知为何,有些不安,眼皮跳了跳。
“不过现在可能不在莲城了。”玉蝉又对陈阳说道。
严商的视线落在阿银身上,眼底下闪过一抹贪婪,这可是银尸啊,若能将它得到手,这天下他可以横着走。
“这件事不会是你做的吧?”严商意有所指,“这么大一头银尸,应该吃的不少,不好养活吧?”
玉蝉挑眉:“你想说什么?”
严商道:“还用说吗?很明显,楼主的死绝对与你这银尸有关。”
玉蝉踢了正在流哈喇的阿银一脚:“还流哈喇呢,没听到他说你吃人吗?说那天河楼主那糟老头是你吃掉的。”
“吼!”你才吃人,你全家都吃人。
个糟老头子臭得很,它才不吃。
陈阳瞪了严商一眼,没好气道:“你乱说什么,阿银虽然是活尸,可它身上只有阴煞之气,没有死气,显然没吃过人。”
不管是什么生物,只要食过人的,身上都粘有一股无法抹去的死气。
吃得多了,那股死气就会变得恶臭。
严商不信,立马打开天眼去看。
结果确实如陈阳所说的那般,顿时就不高兴,作为一具活尸,竟然不吃人,简直就是……
活尸中的败类。
阿银:老子是高级活尸,只吃阴属的天材地宝,沐浴月华之光。
“你一个小屁孩带一具活尸在身旁不安全,不如把它交给镇魔司。”严商神色温和地说道。
“吼!”你在想屁吃。
阿银把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冲严商一个劲龇牙,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大耳刮子甩。
玉蝉理都不理严商,对陈阳说道:“吃掉天河楼主的那头活尸,目前应该还是一头黑尸。为什么那么弱能吃掉一个高手,我猜测大概是高手被雷劈了。”
陈阳:……
严商:……
开玩笑吗?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
他们楼主不可能这么倒霉。
可不知为何,想到了那棵大树,上面确实有雷劈过的痕迹,正好发现尸骨的地方就在树下没多远。
“现在那头黑尸,以及控制黑尸的人,已经被一团神秘的黑雾救走。”玉蝉又感应了一下,无比肯定地说道,“才出莲城没多久,你可以往猛虎城去,马儿跑快点,说不准半个月能追上。”
陈阳:……半个月啊,那还是算了吧。
严商一脸轻视:“半个月?你凭什么那么肯定,凭你长得胖得像猪?”
玉蝉:……
好好说话,为什么要提猪?
玉蝉面色沉了下来,下一秒多肉伸长了尾巴,狠狠一尾巴抽向严商。
“什么?”严商大吃一惊,却来不及躲闪,被一尾巴抽飞。
砰!
严商人在半空翻滚,飞了百来米远,才狠狠摔在地上。
“这……”陈阳神色大变,警惕防备地看着那缩回去的蛇尾。“你怎么能让它动手?”
他不是第一天认识这妖蛇了,却是头一次知道它竟然如此厉害。
玉蝉说道:“放心吧,他还有气。”
陈阳:……
“你确定那黑尸往猛虎城方向去了?”陈阳又问了一句。
见玉蝉肯定地点头,他头也不回地朝严商奔去。
这倒霉催的,可别死了。
没点本事,还觊觎别人的东西,不是找死么?
等陈阳人都走远了,小松才小声开口:“阿姐,多肉好厉害,当初程伯伯也是被它一尾巴拍飞的,在半空中打了好多个跟斗,连阿银都差点没接住他。”
玉蝉哦了一声,没想到多肉竟有这爱好。
回头可以找个球,给它可劲拍。
石青小心靠近,低声道:“小蝉,下次让多肉轻点,别把人打死了。”
镇魔使的命不值钱,却也珍贵得很,把命留着对付邪祟比较好。
死在多肉手上,怕是有麻烦。
玉蝉说道:“进莲城吗?一群人磨磨蹭蹭的,天亮好久了,到现在还没有出发。”
石青:……
这事她哪知道。
“阿银,开车。”玉蝉视线落在它怀里抱着的尸参上,“这参还差点没成熟呢,等熟了你再吃。”
“吼!”它知道的,要不然早就啃了。
听懂了阿银吼声的尸参瑟瑟发抖,突然就不想长大了,怕长大了会被吃掉。
迁徙队伍磨磨蹭蹭,就是不想上路。
好像这一上路,就是去不归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