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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恐怖灵异 > 神秘复苏之诡怀表 > 第九十九章 新郎服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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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风卷起一阵细微的雨水而过。

在这片雨水交加肆虐的世界中,一阵凄厉的唢呐声突然从深处响了起来,期间还有不少敲锣打鼓的伴奏,仿佛是在庆祝着什么事情一般。

很快,一条队伍出现在蓝星游乐园的远处,正朝着这里走来。

黑上衣、红腰带、盖白布……

眼前这条队伍的着装极其诡异。

他们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清透的白布甚至可以看到底下生硬的笑脸,手里拿着唢呐、锣鼓等用来奏乐的器具,下半身却是如同踩着高跷一般,套在一圈缝合的布衣里面,每个人都有足足两米多高,像是一阵扭曲的倒影,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来客。

在队伍末尾,是一顶大红花轿。

那顶花轿和周围负责迎亲的队伍相比,却是正常了许多,是平常人一样的高低,在那些裹着白布和红衣红裤的队伍里,显得那样的格格不入。

而当看见那些迎亲队伍时,林凡还是表现的很正常,可是一看见那顶充满了熟悉感的花轿,却是忍不住惊讶了起来,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件新郎服可以招引来迎亲队伍,我是知道的,可是为什么那顶属于鬼新娘的大红花轿,居然也一起出现在了这里,难不成是新娘还在阴间夹层里面寻找我,但都过去了这么久,不可能啊……

他不理解为什么那顶代表着鬼新娘的花轿会和迎亲队伍一起出现,以最坏的打算来看,如果鬼新娘真的还在寻找自己,那么他只有选择利用诡怀表,再次离开这个时间段了。

不过根据林凡的棺材,那顶大红花轿却是和自己当初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不一样了,出奇的破旧。

而且里面也是空荡荡的,不像是能藏住鬼新娘的样子。

再利用鬼童对于红衣厉鬼敏锐的感知能力,又一次的确认了,花轿里面的确是没有红衣的气息。

还好,鬼新娘不在里面……

林凡微微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有些心虚的感觉。

当初在阴间夹层和鬼新娘一起面对黑猫与鬼灵媒的袭击,他对那位高大的厉鬼新娘,记忆非常的深刻,可惜对方是一位实打实的红衣厉鬼,而自己是一个活人,两者注定不能在一起。

还是别想那么多了,距离我和鬼新娘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一百年左右的时间,再多的瓜葛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一起消失,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尽快处理掉敲门鬼,然后返回大江市。

林凡摇了摇头,让脑海里有些紊乱的思绪暂时平静一会。

不管如何,自己与鬼新娘之间的关系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再浪费心神和时间去思考太多,也是徒劳而已的。

而在确定了大红花轿里面没有它原来的主人在之后,穿着一身染血新郎服的林凡也是顺利接管了这一支迎亲队伍。

充满了扭曲和怪异味道的迎亲队伍裹挟着阵阵黑雾和鬼雨,一同走向了神情麻木僵硬的老者。

同一时间。

骑在一匹蒙着头的黑马之上的林凡面色更加惨白起来,仿佛一张白纸,眼睛里闪过一丝澹澹的金芒,身边多出了一位牵着缰绳的小童。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新郎服的诅咒究竟是什么,不过我现在知道了……凝视着那片黑雾之中的僵死老者,林凡颇为艰难的弯起嘴角。

他和身后那条象征着不幸的迎亲队伍纷纷看向了敲门鬼,一股奇异的力量锁定住了对方,让那个来自鬼邮局的前任管理员,不得不僵硬在原地,宛如定格住了一般。

嘻嘻嘻——

周围响起连绵的笑声。

脑袋上盖着一面白布的接亲队伍沿着道路一点点走来

,两侧还有人提着锣鼓。

每前进一定的步数,便抬起锣鼓将其敲响,喧闹的锣鼓声顿时在幽暗的山间里不断回响,但是又奇怪的,在响到一半的时候,又戛然而止。

嘻嘻,嘻嘻~

窗外传来一阵怪笑声。

沿着窗口探出去。

只见一群穿着黑衣,盖着白布的怪人们围在一起,死死拖着一具浮肿的尸体。

那具尸体全身格外惨白,如同在湖底浸泡过许多年了一样,身体表面还残留着澹褐色的砂砾。

还是之前的迎亲队伍?

不过没有迎亲时的敲锣打鼓,只是负责抬花轿而已,这外面的场景是在……

望着周围逼仄的道路,林凡不知道为什么,有种眼熟的感觉,好像自己来过。

这时,车身的敲击停止了。

这种改变无疑是象征着一种变化。

围住公交车的队伍开始散去,紧接着,他们让开一条道路,将位于最后的花轿给抬了上来。

在灵异圈当中。

厉鬼本身也是一种资源的体现。

在经历过最初艰难的开荒时期之后,有能力的驭鬼者自然会尝试得到更多属于厉鬼的力量。

而又限制于需要保持平衡,所以大多数会想一些办法,将厉鬼变现成可以实质使用的东西。

遗留到现代时间线的灵异道具里,其中有一大部分,是灵异附着于普通事物上形成的,而另一小部分,则是人工制成的。

两者在本质上面并无区别。

原着里曾经出现过一具穿着新娘服的干尸,它的杀人规律是通过牵手,传递出必死的诅咒,但是眼前的这个鬼新娘,居然是为了找自己的新郎,这才将我们掳过来,不可思议……

神奇的是,他感觉到来自鬼种的半身红衣,与现在身上穿着的新郎服,似乎产生了某种奇妙的变化。

两者如同一台不断互相抵消的永动机,刺入的血丝被涌出的血丝所阻挡,形成一种循环。

而这样的循环,也意味着这件新郎服对于林凡而言,再也没有任何的威胁,陷入了死机,被他完美驾驭。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厅堂深处,原本倒在太师椅上,已经没有任何气息的尸体,忽然动了动手指。

紧接着在尸体的身上,那套被血液染红的新郎服,再次渗透出大量的血丝。

不过这一次,不是朝着尸体本身来的,而是在抵御那些侵蚀身体的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