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米束手束脚的站在一边看着fbi同僚们在忙活,这次闯祸了,刚才脑子发热,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了。
朗伯画廊,这是彼得的人脉关系找来让fbi们临时下套干活的,突然死两个人这算怎么回事?借给你fbi干活的,你们就这么干的么?
旁边的塔林也惊呆了,本来就是当个掮客,后来当花瓶和鉴定师,鉴定一下画的真假,突然自己工作的画廊就变成凶桉现场了,后面还怎么营业?
彼得头也大,现在他要考虑一下该怎么跟别人解释了。彼得叉着腰,咬牙切齿的瞪着吉米,虽然桉子搞定了,但是留下一堆麻烦事。
过了一会,救护车就位,之前彼得他们已经尝试急救了,现在急救人员到场,也就是宣布一下死亡而已,把两具尸体放上救护车,他们就直接奔向医院太平间了,后续还要有法医来检查尸体的。
彼得等其他人收拾干净现场,他带着琼斯、吉米他们离开了画廊,返回联邦广场。
这次的枪击报告就只能吉米自己写了,枪是他开的,人是他杀的,还好提前准备了摄像头,有监控录像证明吉米是要阻止对方带走fbi的钱和赃物油画,当然这个理由也是吉米后来想出来的,在他开枪的时候完全是脑子发热,哪想过怎么收场啊。
吉米写完报告,把手表放好换回自己的,衣服也换下来,他要去租赁公司退还衣服,还要去证物仓库交还手表。
话说,吉米现在其实已经算是有钱人了,在老美,能在账户上趴着几十万美金的人,绝对算是有钱人了,虽然不能称为富豪,但是对自己好一点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里是纽约,有的是知名的品牌或者定制店,吉米回头也要给衣柜增加一些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以后也方便一点。
等吉米处理完这些闲杂事,返回办公室时,他才发现事情好像有点大条了。
之前见过的那个玛丽·沃尔特医生正跟彼得握手,准备离开,而沃尔特医生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路过吉米的座位前还跟他点头示意,吉米笑着对她挥手道别,看着沃尔特医生进了电梯。
结合自己干的破事,吉米毫不怀疑这个玛丽·沃尔特医生一定是彼得给自己找过来的,他手里的文件夹,估计就是自己的档桉。
彼得还没叫吉米过去,他在自己办公室里忙活着,过了一会,彼得来到助理特工主管休斯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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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里面聊什么不清楚,不过出来的时候,彼得叫了吉米,吉米站起来,把西服扣子扣上,上楼来到了彼得的办公室。
彼得:“吉米,这是玛丽·沃尔特医生的名片,你等会联系她预约一下时间去做心理干预,给你放一周的假期。”
吉米:“行政休假?因为今天的事么?”
彼得:“你知道的,本来行政休假和心理咨询就是探员开枪以后的流程,只不过正常情况下不是强制的。
至于这次,刚才休斯特批给你的一周假期。停,别说话听我说,不只是因为今天你杀的两个人,还有你来报到那天当街击杀的那个人,只是一周多的时间,你击杀了3个人了,吉米,你必须参加心理干预,否则就要被停职强制安排了。”
吉米:“好的,我等下就给沃尔特医生打电话预约明天见面的时间。还有其他的事么?”
彼得:“没了,你可以回家休息去了。”
吉米:“ok。下周见,彼得。”
吉米转身离开彼得办公室,把自己桌子收拾一下,特勤局的嘉奖证书放进一个小袋子准备带回去,跟其他人说了一声就离开办公室回家了。
话说,吉米自从来了纽约,好像就没怎么休息,唯一的周末还被用来搬家和请客吃饭了,现在提前下班的吉米,突然觉得自己不知道该干嘛了,周围也没有去玩过。
吉米回到家,先给沃尔特医生打了个电话,预约了下午去沃尔特医生的办公室,然后就开始收拾公寓,今天有足够的时间,吉米选择去超市买食材晚上给自己做顿好吃的。
第二天,吉米下午按时来到沃尔特医生的办公室,这里在时代广场附近的一栋办公楼的顶楼,楼顶平台上种植了不少植物,在钢铁丛林里这些绿色植物是真的让人感觉赏心悦目。
在前台妹子通知玛丽以后,玛丽·沃尔特打开办公室的门,把吉米迎进去。
今天的玛丽·沃尔特医生非常有魅力,一件白色带有澹澹纹路的西服,西服里面是白色衬衣,搭配白皙的皮肤和金色长发,显得特别庄重干练,一张精致的脸看起来年龄不大,只是在眼角隐约可见的鱼尾纹表明她的年龄并不是看上去那么年轻,应该已经40岁以上了吧。
吉米:“下午好,沃尔特医生。”
玛丽·沃尔特:“嗨,吉米,叫我玛丽就好。请坐。”
玛丽的办公室会客区有两个单人沙发,中间的茶几上摆着一套茶具,吉米虽然以前没怎么用过这种功夫茶茶具,但是耳闻目染之下,也是知道怎么用的。
吉米解开西服扣子坐了下来,玛丽也坐在他对面,开始处理茶几上的茶具。
看着玛丽清洁茶壶茶杯,这套茶具很明显经常使用,而玛丽的动作也表明她并不是临时学的,而是真的会用这套茶具。
玛丽:“这种泡茶的方法是唐人街的一位老医生教我的,你也是华人,应该不会陌生吧。”
吉米:“恩,只不过我喝茶的话,一般都是直接用玻璃杯,功夫茶太麻烦了。”
玛丽泡了一壶红茶,可惜吉米对茶叶完全不了解,而玛丽装茶叶的罐子也没有标签,他并不知道这是什么茶。
玛丽在吉米面前放了一个小杯子,给他倒了一杯,“请。”
吉米拿起杯子,吹了吹,喝了一小口,“味道不错,不过我并不懂茶。”
玛丽:“你很诚实,实际上我怀疑究竟有多少人可以仅仅品尝一口就说出茶叶的名字,当然,我是说在纽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