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无知小儿。”老怪物的声音再次传入耳畔,多了一抹尖利,令人不适。
上官逸辰与墨倾城对视一眼,飞身朝着老怪物冲过去。
看不起娘亲?欺负弟弟妹妹?没问过小爷同不同意?
老怪物又是一阵恶心人的笑,眼皮抬了抬,挥手,朝着墨倾城的面门撒了一把药粉。
呵,本座这就让你么体会一会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
本以为手拿把做,墨倾城和小崽子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老怪物丝毫没发现小小少年眸中一闪即逝的决绝。
墨倾城闪身,将主阵地让给自己的好大儿。这小子主义大的很,也需要锻炼一二。
“桀桀……”老怪物的身影越来越凝实,手一挥,一道强大的掌风朝着上官逸辰袭来。
上官逸辰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剑风一扫,直刺老怪物的心口。
下一秒,老怪物直接化作一缕烟雾,飘远。
上官逸辰:“……”
这就是传说中的刺了个寂寞?
墨倾城也吃了一惊:“老大,找出老东西的死穴。”
老怪物闻言,彻底被激怒,一掌挥出,目标正是上官逸辰。
小小少年闪身,躲开老怪物的攻击,挽起一个剑花,朝着老怪物的双腿刺去。
墨倾城噗嗤一笑,啊哈哈,老大被墨墨教坏了。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老五功夫最烂,打不过别人,就攻击下三路。
老大啥时候学的这么调皮了?
老怪物本以为上官逸辰会攻击自己的心口或咽喉,做好了反击的准备,只要一掌挥出,小崽子非死即伤。
结果,出乎意料,小崽子不按套路出牌。
“嘶……”老怪物的双腿眨眼化成一团烟雾,桀桀一笑,想伤害本座?
这就给你点颜色看看。
上官逸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一剑走空,顺势向上一撩。
“桀桀……”老怪物的双腿刚消失,上官逸辰这一剑就刺入他的胸膛。
气死本座了。
墨倾城勾勾嘴角:“老大,扎他左眼。”
上官逸辰连忙抽剑,朝着左眼的刺去。
老怪物差点气吐血,若不是还不能完全凝实身躯,怎么会受人如此欺辱?
墨倾城闪身上前,一鞭卷住老怪物的脑袋,“啧啧,就这废物点心样儿,还想收拾我们母子?谁给你的脸?”
“桀桀……找死!”
“找死?不知是谁找死?长得丑也就算了,还到处出来溜达,你妈没喊你回家吃饭吗?”
墨倾城气死人不偿命,跟着补刀。
老怪物的黑色身影颤了颤,想必是怒极,两条胳膊瞬间化作黑雾,朝着慕倾城母子缠绕而来。
墨倾城邪魅挑眉:“来的正是时候。”
话落,“噗噗”两声,两朵灰扑扑的小火苗,落在两团黑色的烟雾上。
怪物桀桀狂笑:“本座定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吹牛谁不会?”墨倾城起死人不偿命,刺激的老怪物失去理智,身上的黑雾又淡了几分。
墨倾城眸光微闪,继续指点上官逸辰声东击西,效果显着。
等老怪物理智回笼时,为时已晚,身形被打散,只余一个黑乎乎的脑袋。
墨倾城挑唇,邪魅轻笑,手一挥,一个特制的兜子兜头砸下,将老怪物罩在之中。
“桀桀桀……”老怪物一番挣扎,彻底化作一团黑雾。
“走!”
话落,墨倾城带着上官逸辰与白一等人汇合。
“娘亲……”
“娘亲!”
“娘亲,你们都还……”活着?
白子墨被人狠狠瞪了几眼,讪讪的收回眼神,开始撒娇卖萌。
墨倾城别国脸,谁家的熊孩子,别说本夫人认识,太丢人!
“夫人,很多人都……进入地下密室搜刮宝贝了……”黑一在一旁急得不行,逮着个机会,赶紧汇报之前的情况。
地下密室?
墨倾城一点都不惊讶,这么大的宫殿,没有地下密室才怪?
“想去看看?”墨倾城扫了一圈,见几只小家伙跃跃欲试,无奈一笑。
“去看看……”也无妨。
地下密室的入口,居然在一尊中空的雕像内。
几小只小心翼翼跟在墨倾城身边,白一断后。
黑一不是不想,是上次吓怕了,万一后面再有个毛猴黑一怎么破?还不得吓破胆?
一行人且走且停,墨倾城与穆云川联手破了三处机关,有惊无险。
“川儿,你很棒!”墨倾城毫无吝啬,揉散了儿子的发髻,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穆云川:“……”
现在反抗还来得及吗?
其余几只崽崽笑着后退几步,娘亲抓不住我。
突然,前面传来打斗声,呼救声,咒骂声,声声凄惨。
黑一顿时来了精神:“夫人,我去看看谁这么倒霉!”
墨倾城:“……”
这个憨憨,现在扔掉还来得及吗?
不多时,黑一回来了,满脸幸灾乐祸:“嘿嘿,夫人,那几家倒霉了……”
众人:“……”
既然有乐子看,不如去透透气?
墨倾城带领众人去看热闹,彻底激怒了几家人。
“墨倾城,你这个狐狸领,谁给你的脸?”
“墨倾城,若不是你,我们怎么会被困在此?”
“土鳖就是土鳖!”
墨倾城:“……”
以为本夫人没脾气是不是?
墨倾城顿时冷了脸:“呵,好大一张脸……”
既然给脸不要脸,何须留脸面?
墨倾城给白一递了个眼色,只见一道白影一闪而过,下一秒,叫嚣的蓝家人全部躺倒在地。
黑一回过神来,叫喊着冲上去,目标正是蓝家弟子。
这下更热闹了……
半个时辰后,一切恢复平静,若是能忽略有人被虐的生不如死,仿若什么事都没发生。
墨倾城看都没看黑一,牵着白芸菲和白子墨的手,径直走进密室,顺着台阶而下。
密室很大,一条条纵横交错的路出现在眼前,墨倾城凭感觉,对边选了一条路。
还是不是一般的清净,似乎除了他们这一行人,再无他人。
白子墨深吸一口气,突然开口:“娘亲,咱们这条路该不会是通往地府的吧?”
“砰!”
“啊——”
白子墨伸出小手,死死捂着脑袋,满眼控诉:“大哥,你干嘛打我?”
为毛受伤的总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