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等我回来!”
我天!这宠溺的台词,这宽厚而恋恋不舍的背影,宋泽义这人是不是吃错药了啊!还有,这已经完全偏离原剧本的走向了吧!
苏晓挣扎着撑起了身子,眼神幽怨的瞧着门口处,“哼,口是心非的男人,表面上哄着我,实际上心里只惦记着自己的恒睿。”,自己明明是个断袖,居然还来碰她,简直是奇耻大辱!
那边,赵恒瑞喝了不少,现下还正睡着,没有半点儿醒转的意向。
“你倒是睡得香!”
宋泽义幽幽一沉眸子,抬手轻拍了拍床榻上人的脸,清亮的几巴掌,将熟睡的人生生给拍醒了。
“谁打我,究竟是谁敢打本王啊,本王宰了他!”
赵恒瑞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满眼都是迷离。
宋泽义笑的阴沉,阴恻恻的在一边守着,“你,你要打谁啊?”
赵恒瑞还是头一次一睁眼就能看见宋泽义,着冲击力简直不亚于直接看见阎罗王来的刺激!
“我,我的天啊!”,赵恒瑞一个激灵躲到了床脚处。
“怎,怎么是你啊,你你你,大早上在我房里做什么啊?难不成你想在我睡梦中下毒手嘛?你简直太歹毒了!”
赵恒瑞水灵的眼睛瞪视着宋泽义,活像是被逼良为娼的贞洁烈妇。
“哼,你不要想太多,我只是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想过来叮嘱你几句,以后,想喝酒自己出去喝,别拉上苏晓,她不胜酒力!容易晕!”
哦哟!原来是护短啊!
赵恒瑞踢皮球一般,将方才拉到身前的被子一把扯了开来,一蹦跳到了宋泽义的面前,“哦,我知道了,你是心疼了,吃醋了,怕苏姑娘跟别人好上了,是不是?没想到啊,子义,你居然也有今天!”
赵恒瑞一根手指头指着宋泽义的鼻子,气焰很是嚣张。
“你放下手。”,宋泽义一巴掌拍了上去,反被赵恒瑞死死擒住。
“子义,别害羞嘛,咱们都多少年的兄弟了,你怎么也不告诉我!”
苏晓进来时,便瞧见这两人,互相搂着双手,一个脸上满是奸笑,另一个则满面宠溺,真是温馨暖心的一幕,让人都不忍心打断呢!
“咳咳,那什么,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
苏晓尴尬的笑笑。
赵恒瑞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亦是满脸奸笑的瞧着门口的人,“来的是时候,可正是倾听某人心里话的好时候呢!”
两个断袖,倒是玩的花!
苏晓才懒得搭理他们,“宋泽义,我来是想跟你说,揭黄榜的最后日期马上就要到了,我该准备准备去京城了!”
闻言,宋泽义脸色一沉,似是不怎么愿意提及这个话题,一抬手跟铃小兔子一样将面前的人提溜了起来。
“说了,你今天身体不舒适,先在床榻上休息一日,剩下的事改日再说不迟!”
苏晓自是不从,又被宋泽义威胁了好几遍,才总算是踏实了下来。
将两边的人都安顿好了,宋泽义才腾出功夫,去见苏落,那个害他的罪魁祸首。
“竹影,那个苏落可控制住了?”
“回禀主子,属下已经派人将客栈团团围住,那苏姑娘便是有通天的本领,也绝对逃不出来!”
“好!”,宋泽义眼眸阴鸷,冷冷的应了一声,敢算计到他的头上,怕是嫌弃自己活得时间太长,“本官倒是要看看,她这葫芦里,究竟还有没有药可卖!”
客栈里,苏落整个人已经急的团团发转,她昨晚失败之后,卷了细软便想逃跑,却不成想,还未迈出客栈一步,便瞧见一群人来,将这里团团给围住了,想来绝对是宋泽义派来的,她如今才真的要完蛋了。
“怎么办?怎么办?我,我还不想死!”
她心中慌乱不已,寄出去给王奕修的信,一封都没有回音,想来那人是知道她计谋失败,抛弃她了,真是歹毒!
不行,她决不能就在这里栽了,她还要做这世界上最尊贵的女人呢!享清福呢!
“哼,苏姑娘,真是巧啊,我们又见面了,不知道,你身上背着包裹,这是想要到哪里去啊!”
此时的宋泽义跟前日看到的,简直是天壤之别,前日虽然人很疏远,但始终有一份人气儿在,现在再看,眼眸中蕴含着炯炯的杀意,分明就是想要她的命!
苏落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宋,宋,宋大人!”
“哟,才一个晚上不见,连说话,都说不利落了嘛?”
宋泽义轻轻歪了歪头,面上露出几分漫不经心,很是不在意的样子,只竹影这些亲近的人知晓,这是他家主子发大火的预兆,自求多福吧,这女人。
幽幽的眼神似有似无的落在苏落的身上,让她直感觉一阵头皮发麻,“宋,宋大人,小,小女子也只不过是被人陷害的可怜人,可惜娘现在也失去了踪迹,这世界上只有男人才是最可靠的,我必须也要找到自己的靠山,所以,所以我实在是没有办法,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我实在是太害怕被抛弃了!”
苦肉计,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有用的,更何况,是用她这么美的脸哭出来的,我见犹怜,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
只是,苏落却是低估了宋泽义的定力,能在昨晚那种情况下,还忍到了最后一刻,等着自己的夫人回来,对这等事便更是不甚在意了!
宋泽义冷笑了一身,轻轻抚了抚修长的手指,眼里快要淬出冰来,却还是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让人总是有些捉摸不透。
“好一个太害怕了,身为女子不自爱,算计旁人也就算了,居然敢算计到我头上来,看来我最近真是做善事做的太多了,脾气太好了,才让你们一个个的全都爬到了我的头上来,苏落,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狠厉的一声,砸的苏落晕头转向,整个人腿一发软,竟生生跪在了地上!“咚”的一声,很是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