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我可是你亲哥,你记得什么时候见到漂亮的了,给你哥我物色物色。”
苏落感觉自己头都要炸开了。
那边,苏晓陪大福、小福玩了一会儿,便准备去屋里睡觉,却是刚走到门前,便瞧见赵兰君在此处站着。
盈盈的一双眼睛,似清水一般透亮,倒是真的惹人怜惜。
“赵姑娘深夜不去安睡,在我门前站着作甚?”
闻言,赵兰君怯懦的抬眸,“苏,苏姐姐你不是跟宋哥哥成亲了吗?你,你们分房睡吗?”
这话可是问的既实诚又扎心,将能言善辩的苏晓都给问住了。
“那,那个,我们刚刚定亲,就住在一起,对他的名声不太好!”
对,就是这样!他们两个都是守礼数的人,绝对不能逾越规矩!
“可是,宋哥哥不是说大福、小福是你们两个的孩子吗?难道你,你们不曾同房?”
许是也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些羞赧,苏落满面通红,低下了头。
我天!这是乖乖女人设吗?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嗯,虽然,但是,她跟她的宋哥哥确实同过房!
“苏姐姐是不是跟宋哥哥只是作戏给旁人看,实则不是夫妻?”
一句话,可算是问到了点子上,苏晓都有些慌了!
怎么听怎么有种纯情少女质问浪荡毒妇的感觉!太羞耻了!太罪恶了!她要扛不住了!宋泽义,对不起了!
“那什么,赵小姐,其实!”
“苏晓,你怎么还不来我房中,是还在生气吗?”
拐角之处,某个男人的房间内,探出了半个身子。
我去,这也来的太及时了吧!
“我,那个,我!”
“别跟我闹了,快进来睡吧,夜里天凉,小心染了风寒。”
说着,居然探出身子去拉她的手臂,一把将她扯进了屋子。
屋外,赵兰君失落的垂了垂眸子,眼角氤氲一片模糊。
一到了屋里,宋泽义立马松开了苏晓。
“我天!疼死了,我说你要拉人,能不能事先先打个招呼,我这手腕儿都被你拽出红印子了!”
这得使的多大劲儿啊!
宋泽义则充耳不闻,慢慢悠悠的走向了床榻。
这态度,苏晓气氛的跟在他的身后。
“哎!我说,你这是什么态度啊!是你把我拉进来的!搞得好像我求你一样!”
宋泽义依旧半分都不理会,说着,竟还躺在了床榻上,悠悠的闭起了眼睛。
“喂!你这是做什么?给我起来!”
她真是受够这个喜怒无常的疯子了,“你不理我是吧,我不再这里待着了,管你的小白花会不会缠着你,我现在就回我的屋子!”
言罢,苏晓半分没有犹豫,登时便往外走。
“你今日若是出了这个门,我保证明日姜老爷子就会与你决裂。”
苏晓刚刚放在门沿上的手猛地又抽了回来。
哦,好吧,若是她跟姜老爷子闹僵的话,估计她在县城的门路便要堵一大半了。
苏晓讪讪的又走了回来,“那什么,这里就只有一张床!我今晚睡哪儿?”
宋泽义早已经给她想了出路,“我睡床,今晚你就打地铺睡在地上吧!”
本来苏晓也已经是这么打算,甚至已经贱兮兮的四处打量哪里有铺盖了,偏生躺在床上的某人说出这种风凉话来,让人心情不爽到了极致。
苏晓猛地冷冷瞪他一眼,“凭什么我要打地铺,是你拉我进来的,我要睡床。”
宋泽义连眼皮都没抬,“可以,若是你愿意同我睡在一处,那随你的便。”
好哇!真是好的很啊!跟她玩这招!就没再怕的!
苏晓气鼓鼓的瞪了那人两眼,起身便直接爬到了床榻上,径直躺了下来。
这下子换成宋泽义惊讶了,“你一个女子,竟然就这般不知羞耻的爬上男人的床,你难道不会害臊吗?”
害臊?呵呵,她可是一个特种兵,在战场上经常在男人堆儿里睡觉的人,怎么可能会怕这个!
“我已经不是女子了,我是两个孩子的娘亲,现在是女人!是婆娘啊!我有什么好怕的!”
真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苏晓今日真是豁出去了!
宋泽义坐直了身子,面无表情的盯着身边的人看了半晌,终于无奈轻叹一声。
“你睡床榻,我睡地板。”
苏晓压根不想理会他,转过身到一边,连眼都不睁。
这般模样,倒是像那些故意闹脾气的小丫头了,平添了几分可爱。
这般瞧着,宋泽义低低的笑出了声,清冷磁性的笑声,顷刻便充满了屋子。
这个狗男人,现在是在取笑她吗?
苏晓一把扯了被子,露出一双晶亮的眼睛。
“你,你笑什么呢,是你让我睡上来的,难不成你今日拉我进门就是取笑我吗?”
她就说嘛,自从从京城回来之后,就总感觉这人不对,如今更像是中了邪了。
“没事,不过就是瞧见有些人的模样,像只小肚鸡肠的猫儿。”
接二连三的挑事,苏晓当真是忍不了了,眼眉一横便要“开炮”。
【叮!系统提示:您的余额增加1000积分,当前您的余额为:分!】
我去?!等等!系统不卡了?不对,这个不是重点!骂这人,却增加积分了?!
这可真是年度奇葩大事了,苏晓无语的挑了挑眉,果真,那些狗血小说诚不欺我,有些人就是天生骨子里犯贱,被人骂了才开心!这简直比她千方百计的讨好,不知容易多少倍!
苏晓感觉自己已经掌握了加分密码!
有些胆怯的抿了抿嘴,试探的喊出了声,“宋泽义,你就活该睡在床榻之下,这都是你自己造的孽!”
地板上,又传来清冷的笑声。
【叮!系统提示:您的余额增加3000积分,当前您的余额为:分!】
真挺灵的!有了第一次的成功,苏晓再接再厉,“宋泽义,你那天在京城里的时候,喝了好多的酒,熏死我了!”
宋泽义又低声笑了几声,“那日你不是喝的烂醉,怎知那股酒气是我身上的?”
她自然知晓,她这人喝酒之后,可还是记得昨晚的事的,十分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