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处于巨石之下,动弹不得,无奈之下,只好这样了。早知花伯如此,想必少秋是不会去替他的,可是事已至此,夫复何言,只好是认命了。
昏昏沉沉中,少秋旋即睡去,眼前一片漆黑,啥也不见,唯有大雨落下的声音弥漫在耳畔,不过这样的声音到了这时,似乎也一并消失不见了。在深沉的睡梦中,少秋梦到了少女,准备赚够了钱,回到荒村,再把她娶进家门。
……
这时一个浑身漆黑的人从旷野无人之处悄然而至,看不清面目,手臂伸得老长,不断地吼叫着,天地为之变色,纵使是夜雨亦为之停歇了一阵子。那不知道到底是何物,凑到了少秋的身边,双目如炬,扫视着周围,觉得那块石头根本就不该压在人家的身上!
于是那物吼了一声,纷乱的雨丝亦为之消散,唯有风声凄厉,独自闻去,凄怆之至。那物长叹着离去,不久之后,便消失不见,而压在少秋身上的那块石头,不知为何,在那物的怒吼声中,悄然不见了。
……
当少秋从美梦中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压在自己身上的,并非是一块石头,而是一些零乱的枯枝败叶,旋即爬了起来,踏上大路,往前匆匆而去,略走了一阵子,便在路边看到了花伯,见了少秋,忙着解释,说自己并非是丢下他不管了,而是想去找些人手帮忙,毕竟那块石头忒巨大了,非一两个人所能移动得开的。
“哦。”听见花伯这么说,少秋恍然大悟。
“不是,那块石头忒大了些,你是怎么出来的呢?”花伯颇有些不明白,便如此相问。
“是这样的,当我从睡梦中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上根本就没有什么,之前的那块巨石,似乎是被风刮走了,只有一些散乱的枯枝败叶平铺在我的背上。”少秋如实回答。
“难道那块石头自己能爬走吗?”花伯在心里这么念叨着,可是嘴上却说道,“可能是神仙帮你移走了吧。”
“哦。”少秋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了。
……
黑匪仍旧呆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而他的女人,此时出去了,根本就不想呆在那儿,觉得黑匪几乎都不是个人了。与这样的畜牲在一起,显然是不好的,这不,随便找了个理由,拉开屋门,旋即出去了,与什么人约会,或者是去树林子里闲谈。
独自坐在办公室里的黑匪,心情极其不堪,念及自己的女人之如此行径,使得黑匪只有哭的份,有时实在是受不了了,便准备出去一下,与那些约会自己女人的人大战一回。可是思之再三,黑匪怅叹一声之后,觉得还是算了,毕竟是自己的女人主动邀的人家,真的要怪的话,似乎也只能是怨自己的命不好罢了。
想到这里,黑匪不断地长长地怅叹着。
而他的女人,也即那位美女老板,因为眼睛之不干净,中了邪,往往要把一些东西看变形了,本来非常不漂亮的事物,不经意间便看成了极其不错的东西了。而一些丑陋到极点的家伙,经过她的法眼,却在一瞬间成了世间最美好的存在,因此而出的洋相,可谓是不胜枚举。
此时穿行在大街上,那些路过的人们,纷纷在自己的脸上蒙块布,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怕这位美女老板看上自己,届时真的有可能出天大的祸事来着。之前这样的事情所引起的后果,截至目前,犹历历在目,使人记忆犹新,似乎永远也无法忘却。
为了怕招惹到黑匪,一些胆小之辈,甚至故意把自己的脸画得不成样子,鬼见了,似乎也自叹不如。
一时之间,因为美女老板之出现,搞得大街上人心惶惶,有人哭天呛地,有人直接就溜之大吉,根本就不敢在大街上徜徉,只有一些疯傻之徒,不知道逃走,结果直接成了美女老板之俘虏,因为样子实在是不堪,已然是死于非命了。
当然是被打的。
出了这种事故之后,大街上便真的一个人也没有了,空空如也,唯有一些土偶,因为不知道回避,直接就成了美女老板的靶子,加上狂风之呼啸,转瞬之间便搞得一片破败,稀烂得不成样子了。
……
花伯往前走着。到了这时,因为心情之不好,本来以为少秋死了,没成想仍旧能活着回来,念及此处,一时死的心都有了。
他直接开始不断地骂娘,幸好空旷大街上,啥也没有,甚至也不存在空气。这样的地方,纵使百般谩骂,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可是骂着骂着,便不敢骂了。
“你骂谁?”一个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这……”花伯一时语塞。
正这么想着办法的时候,已然是来不及了,美女老板欺身上前,眼看就要把花伯抓住了,如此行径一旦让黑匪知道,后果如何,不用脑子想也能明白。到了这时,似乎也只有逃跑这一个办法了。
却来不及了,花伯已然是被抱住,幸好他闪身及时,避开了,使得那中邪的女人扑了个空,趁此机会,花伯旋即逃离,如风逝去,转眼之间便消失在空空的大街,只剩下那个中邪的女人独自徘徊在无人之地,号啕痛哭,破口大骂花伯不已。
正骂着呢,却看到另外一人来了,此人正是少秋,跟随着花伯,想到城里来赚些钱,没成想碰到了黑匪的女人。那中邪的女人一看到少秋,便感觉到非常欢喜,二话不说,不再对花伯生气,脸上旋即绽放出绚烂的笑容,吓得少秋一时之间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你怎么要无端抱人呢?”少秋努力挣扎着,可是由于最近频频出事,身上的力气已然是变得少之又少,根本就不像花伯那样,有躲闪腾挪之余地了。
“俺喜欢你,稀罕你呗。”那中邪的女人如此回答。
“放开我!”少秋努力挣扎着,看得不远处躲在一片乱草丛中的花伯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偏不!”那个中邪的女人如此说道。
“天啊。”少秋无奈之下,似乎也只有这么做了。
而躲在不远处的花伯,知道事态不妙,强忍着大笑,趁着一阵狂风,悄然逝去。
……
少秋努力想从那个中邪的女人的魔爪下挣脱出来,想出了各种招数,却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徒然浪费自己的力气罢了。无奈之下,只好是顺着她了,与之成双成对地坐在一块石头上,说着一些不太靠谱的事情。
此时看去,少秋与那个中邪的女人,俨然一对鸳鸯,卿卿我我,眉目传情,弄得少秋非常不好意思,却到了这时,似乎也只好如此罢了。
……
花伯逃去。却并没有回到自己的住地,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着黑匪的办公室而去,途中颇休克了几次,却仍旧能够顽强地站起来,之后继续往着黑匪呆着的地方而去。
而黑匪呢,到了这时,根本就打算离去了,因为下班的时间已然是到了,没有必要再呆在工厂,可是自己的女人还没有回来,此时回去,显然不妥。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看到花伯来了,屁颠屁颠地,一看到黑匪,便边喘着气边指指点点,说着一些语无伦次的话。
“他妈的到底怎么了?”黑匪喝问着。
“出大事了。”花伯终于是把气喘均了,之后便如此说道。
“出什么大事了?”黑匪淡然问道。
“你的女人正在与人家搞那种事情。”花伯如此道了一声,之后拉着黑匪,也不顾忌他会不会打人了,直接往着大街上而去。
“和谁?”黑匪吼了一声,“我他妈的弄死他!”
“你去了就知道了。”花伯边吐血边说道。
……
少秋仍旧与那个中邪的女人坐在一起,到了这时,根本就无任何逃脱的可能,不然的话,一旦得罪了此人,恐怕后果真的不堪。之前不是听人说过,这种中邪的女人甚至会吃人!
若是强壮有力之辈,那又另当别论了,可是不成,少秋到了这时,浑身没有一丁点的力气,加上不知得罪了什么东西,身上着火了似的,根本就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处于这种境地的他,似乎也只好听从了她,不然的话,还能如何是好呢?
而那个中邪的女人,似乎是被放了蛊吧,看事物已然是处于意识模糊状态,错误地把少秋当作了黑匪,这不,正脱去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不断地与之亲热着呢。使得少秋死的心都有了,绝对不敢呆在这里,可是不成,双腿好像灌满了铅,已然是处于动弹不得之境地了哈。
只好是麻木地坐在那儿,任那个中邪的女人不断地亲吻着自己的身体,做出各种不堪的动作,甚至还要强行与之做那种事情。
正这时,看到黑匪来了,挥舞着大刀,老远便扑了过来,由于心情过于兴奋,尚且还摔了一跤来着。在花伯的搀扶之下,再度爬起来的时候,吓得少秋脸如土色,只好是没命逃去。
可能是菩萨保佑吧,此时的少秋浑身又有了力气,转瞬之间便逃得没有踪影了。
黑匪搀扶着自己的女人,慢慢往着自己的住地而去。
而花伯呢,看着少秋的背影,自己的诡计再度失算,只好是耷拉着脑袋,悄然离去,回到自己的住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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