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铭铭喊我妈妈我们就领证。”唐月儿见他身体慢慢的斜靠下来,心里有些得意。
秦墨州并没有注意听她的话,只觉得脑袋晕晕沉沉的。
唐月儿见此,立马扶住他,关怀备至的问道:“爷,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秦墨州没有回答她,在椅子上坐下休息。
唐月儿心里暗自得意,幸好她留了一手。在他身边呆了那么多年,早就了解他的性格了。
秦墨州是个戒备心很强的人,哪怕是秦铭亲自去一趟,或许他也会怀疑。
“爷,我扶你过去休息吧。”唐月儿挽住他的手,脸上的笑意难以掩饰。
她拖着受伤的腿,将秦墨州扶到床上,见他已经晕了过去,心里更是止不住的得意。
她小心翼翼的解开他的扣子,因为激动所以手忍不住颤抖。
今天晚上过后/,她就是真正的秦太太,谁也没有资格在她面前指手划脚。
她的手正准备滑进他衣服里时,秦墨州突然睁开了双眼,目光凌厉的看着她。
“你怎么……”唐月儿眼底带着慌乱,没想到他竟然是清醒的。
“怎么,你很意外吗?”秦墨州语气冰冷,深夜将他的俊颜湮灭。
“爷,你听我解释,我只是想让你好好休息,绝对没有恶意!”唐月儿赶忙解释。
明明已经将毒药弹进了他的鼻间,可他为什么没事?
“解释什么?既然没有恶意又何须解释?是不是我太纵容你了?”秦墨州语气阴沉。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的脸上,轮廓忽明忽暗,声音如同砂纸磨过一般,暗哑低沉。
“爷,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我只是太爱你了!”唐月儿心里惊慌,眼神闪烁。
“这个药是你给铭铭的,你知不知道它看似没有味道,遇水却能散发出难闻的恶臭味,这个味道,跟爷爷中的毒一样。”
秦墨州端详着手中的瓷瓶,一字一句的说道。
唐月儿脸色顿时苍白一片,唇角止不住的颤抖。
"爷,都是误会,铭铭在跟我们开玩笑呢!"唐月儿心里暗恨秦铭,明明都已经答应她了,为什么要出尔反尔?
“误会?”秦墨州目光如刀般扫到她的身上。
“那医院的事情怎么回事?”
“我……”唐月儿瞳孔一缩,身体顿时软了下去。
他竟然都知道,那为什么到现在才动手?
唐月儿心里疑惑极了,但还是故作镇静,或许情况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你输了。”秦墨州如同在宣判犯人一般,语气冷如冰渣一般击向她的心。
唐月儿颓废的坐在地上,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能找到证据,她明明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处理干净了。
“送到警察局,把证据也一并送过去。”秦墨州侧脸的轮廓锋利冰冷,看不出任何情绪。
之所以知道那个毒药,是因为唐诗诗在给老爷子研制解药的时候给他解析过。
医院的事情,他不说并不代表不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爷,我展示台爱你了!我真的没有害爷爷!”
“铭铭叫我妈妈了,爷,你放了我吧,我们一家人好好的好不好?”
唐月儿心有不甘,跪在他的面前不断哀求。
原来秦墨州不是不知道,而是在放长线钓大鱼。
“你为什么要害爷爷?”秦墨州目光阴鸷,低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