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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长安累得香喘吁吁,捂着心口缓着,他在她喘息间欺近了过来,她嗅到他身上的龙涎香,安心依赖之感缓缓升起,又因觉得靠近他是折辱他,他高高在上不容亵渎,她从了二夫,已经配之不上,便将身子紧紧地靠着墙壁,尽量与他拉开距离。

帝千傲捏起她下巴,猛地低下头去捉她嘴唇,她嘤的一声将面颊移开了,他仅捉到她几缕发丝缠绕在他唇尾,他喜欢花时间磨她,征服她,往后白发苍苍了也这么追她,他低了手去擒她。

洛长安只觉腰身一紧,便被帝千傲打横抱了起来,来到床边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榻上,语气中有些急切:“趴着。”

洛长安面红似血,“我不要。”

“朕要。”帝千傲将她身子翻过去使她趴在软床上,他提起她的腰身在她腹部垫了一个枕头,将她后臀和腰肢垫高了些,那浑圆的曲线诱人极了,他随即一手按在她的肩膀,另一手将她衫子拉起,亵裤退下了些,露出了些半圆曲线,以及左侧后腰那颗迷人的小痣。

洛长安真的生气了,剧烈地挣扎着,“我不喜欢被强迫,当我说不要,是真的不要,不是欲拒还迎。您不可以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亲吻小痣,令我不舒服!”

“以往亲你的小痣,你会说痒,会害羞说好人饶了你,没说过不舒服啊。今儿新鲜。”帝千傲缓缓低下头来,薄唇缓缓地要落在她的后腰小痣上。

洛长安急得眼眶红了,帝君根本不知道自己脏了的事情,他不希望日后他知道了回想今日亲吻她的后腰小痣会恶心,他不想脏污的自己令帝君蒙羞,她害怕他会露出作呕表情,她急声道:“和离了,我讨厌你吻我。我...我要开始新的生活了!那个...温楼?...温...”

“温留。名字都记不住,还开始新生活!”帝千傲记宫妃名字不在行,记她身边可疑男子名字的名字过目不忘。然,讨厌...他的吻吗。他只是想给她一些安慰,被他以外的男人辱了,她是需要安慰的吧,他做得不好,这是他安慰她的方式,最直接的方式。

而沈某,与朕有辱妻之仇!已经不是逆贼这么简单了。

“而我,吻定你了。”帝千傲说着便将那靠近半圆上腰线肌肤上那一点墨色含在了唇齿间,怜惜地吻着,以舌尖勾画着,轻轻允着。

洛长安倔强地把身子挣开,转了过来将背靠在床榻上,胸口由于羞愤和懊恼急促地起伏着,“够了!亲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帝君不用白费力气了。”

“没有够,转过来也好。朱砂字也要亲。”说着,帝千傲便将她衫子拉起,一口含了那朱砂字,以及生养帝槿风落下的刀口,他的女人,他心疼死了。

他的吻有多怜爱,洛长安便有多愧疚和自责以及对不起他,她将手推在他俊颜,“帝君,停下来啊,我的话你听不明白吗,我讨厌你啊!”

帝千傲将她手腕攥了,身子往上用吻过小痣和朱砂字的唇舌亲住了她的嘴巴,将她的反抗尽数吞在了口中。

洛长安感受到内壁里他微凉的舌尖,她不住的想到沈清川对自己也做过这样的事情,她承受不住内心的痛苦煎熬和自责之感,她被帝君亲哭了,她哭得好无助。

帝千傲品尝到了她的泪水,他身子一僵,便停了下来。

他见她哭得身子瑟瑟发抖,委屈极了,便也不再强迫她了,他侧卧在她身边,将她身子轻轻拥住,“不哭了,不亲了,这腰后小痣、这朱砂字、还有这小嘴都太可爱了,朕没忍住。不哭了好不好。”

洛长安在他的安抚下情绪平复了一些,她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帝君,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帝千傲揉着她的发丝,眼底里某种怒意更甚了,从没有一次这么想除掉一个佞臣的,此人比昔日的护国公更可恨,是我的疏失使奸人有机可乘,使手段奸污我的妻子,半年,“宝贝,考虑好了没有?朕和自由,要哪个?”

洛长安点了点头,“考虑好了。”

“说说吧。”帝千傲为她擦拭着眼泪。

“我要回老家了。”洛长安说着,眼泪又出来了,他母亲给他选了七十二宫,都是清白的姑娘,他不需要我这样不干净的了。

“回老家......”刺激朕。

洛长安更咽道:“我想了想,做皇后还是太辛苦了,我这人自私自利贪图享受,做皇后五更天就要起身,要给太后奉茶,完了还要和姐妹们开早会,处理后宫琐事,您后宫如今有七十三个妃子,每家来个三五桩事,一天就有百十茬,到夜里都理不完,那多累呀。我身子到底不行了,我...我要回老家,储君和二皇子留给您。我自己回老家自己一个开开心心过了,那才叫舒心呢,我又不是大傻子,我不要做皇后了。”

洛长安越说越难受,最后泣不成声了。

帝千傲被她哭得心里很乱,只说道:“又是回老家?是要回老家,还是想见识一下没见识过的朕啊?”

洛长安泪眼婆娑,委屈道:“回老家啊。”

帝千傲把眉眼一沉,用手指勾画着她的浑圆诱人的胸线,“你若再说一个回老家,朕要教教你这地方除了哺养儿子还可以用来做什么。”

洛长安一怔,虽然听不懂,但是也隐隐知道定是某种不能言说的事情,“我是真的想回老家,不是有意激您。我想离您最远最远,再也不给您惹麻烦了,真的。”

“看来想学。得教教你。”帝千傲用手指勾画着她的领口,在她耳畔道:“既然下面未净,便用此处为朕疏解一回,推吧。”

洛长安身子僵住了,非常诚实问道:“推什么?”

帝千傲被她纯净的模样逗笑了,他将她拥在怀里,也将她自他手底脱口的半年过往拥在了怀里,原来朕爱的不是干净,朕爱的只是洛长安,“睡吧。做不做皇后的明日再说,不行咱就直接做太后。今儿明显你没想好。”

洛长安被他险些吓昏,“您又胡言乱语,太后健在,您也健在。什么就直接做太后。”

“自称‘哀家’给朕听。”

洛长安抿着唇不肯说。

帝千傲吓她:“不听话就幸了你,浴血奋战。”

洛长安马上乖顺道:“哀家。”

帝千傲竟笑了,“笨蛋。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太好摆布了。成就感!”

洛长安心想我敢不干吗?您多可怕自己不知道吗?“我真想好了,回老家......”

“如果不是选朕。那就是没想好,得继续想。天长日久的,跟你耗着。”帝千傲仍笑着说。

“帝君,您说过尊重我的选择。”

“尊重啊。但你没有想好啊。”

“我想好了。”

“再想想。一辈子时间呢。九十岁告诉朕答案都不晚。那之前,得保持探讨。”

洛长安险些将自己被辱的事脱口告诉他,但是今天她挺无助的,她很需要他的怀抱,她于是偎在他怀里体验着他的温柔,她不能承受她说出自己脏了的事实后,他丢下一个烂字转身走掉的那种绝情的场面了,她真的承受不住他任何的绝情的场面了,那会将她送入地狱。

十日来,洛长安睡得都不安稳,这夜她枕着他的手臂睡得很稳。

帝千傲又是一夜没睡,这么多年不知明日,每每在一起,眼睛都舍不得合起了。

中夜她许是被他抱得紧害热,便折身背对着他,他不大如意,拿了小扇子,把她转过来,仍紧抱着,然后拿小扇子一下一下扇着,一清凉她就乖多了,还往他怀里拱得更深了些。

深夜里,帝千傲便血红了眸子,姓沈的也这么抱着她睡过吗,她是受害者,她需要丈夫关怀,她承受不住他的问询,他不能问,他只要问一个字,但凡问一句‘你和他睡过吗,只要你说没有,朕就信你’,已经是不信任,她就被他摧毁了。但天知道他多想知道事实,今日他外表有多平静,内心里就有多妒怒!

他是正大光明匾下的九五至尊,可他竟想用不入流的手段亲手送姓沈的阉割之刑。男人!

翌日早,天还未亮,洛长安便起身为帝千傲打理着衣物,为他系着衣衫纽扣,床头有个小扇子不知什么用处,秋季里帝君热吗?

因为此处地处远郊,离皇宫还有些距离,他要赶回去早朝。

洛长安意识到他马上要走,她显然已经有些焦虑,她第一次将他领口的扣子系错了位。

帝千傲一怔,“舍不得朕走?”

“没有。我在想温…楼。”洛长安意识到自己的失常,马上帮他将扣子又系好了,他的目光里有她看不懂的深邃,她如被看穿了,心底的秘密令她深受折磨。

帝千傲说道:“温留。你这么不走心。朕甚至不想发难他。”

刘勤体谅妹妹连日来心情不好,于是托人带了北方的冻梨来长安城,走水路,用冰封着,运了不少冻梨过来。

但是越往南走气候越暖,得幸于现在南方是深秋,也有些凉意,冻梨运到的时候,虽然坏了很多,中心位置的保留了不少好的,还可食用。

他一早用托盘端着一盘冻梨过来洛长安的屋子前,轻声叫着:“长安,起了吗?哥给了带了好东西。解解你的乡愁。”

刘勤来到门处,海胤忙将手指竖在自己的唇边道:“今上昨夜里来了,时日久不见了,难舍难离。你这冻梨,看样子也还能撑会儿。屋外等等。”

刘勤一怔,帝君居然来看我妹妹了?不是忙着给新贵妃做秋千架呢?不是照顾新贵妃孕身子呢?他这一来,给我整得有点意外了。

一声轻响,门打开了,帝千傲将龙靴迈了出来,目光掠过刘勤,视线锋锐,后者为之一懔。

刘勤忙颔首道:“帝君,昨儿夜里不知您到了,有失远迎。我去命人备早膳。”

“朝里还有事。昨夜里省去了麻烦,没知会你,主要来看看你妹。”帝千傲说着,回头看了看躲着他的洛长安,她远远地立在廊下,不亲近他,他对刘勤道:“秋千架,做给你妹妹的。”

刘勤一怔,竟觉得自己度君子之腹了,脸上竟窘得有些红,“帝君,吃冻梨吗?”

“朕没有乡愁。她在哪,家乡在哪。”帝千傲微微一笑,拍了拍刘勤的肩膀,回头看了眼别过脸没朝他看过来的却肩头抽动的洛长安,便离开了。

“吃啊!我吃!冻梨,来两个,我有乡愁!”海胤从刘勤的盘子里拿了两个冻梨,便跟着帝君去了。

洛长安听见远去的脚步声,一径儿在二楼回廊上跟着帝君远去的方向望过去,他一边走,她在回廊上一面往东首挪步,直到帝君身影没过了侯府的大门那边,她才垂下头来。

小桃将装着冻梨的托盘自刘勤的手里接过来。

刘勤伸手要拿一个冻梨也尝尝家乡的味道,冻梨来了洗干净就端上来给妹妹,他也没尝呢。

小桃却把托盘往身后一撤,“欸,爵爷,您干什么呀?”

“吃冻梨啊。不然呢?”刘勤笑着,又去拿冻梨。

小桃又把托盘往后撤,“您不是说若是帝君昨夜里来看望娘娘了,你就把手里的折扇给吃了?若是吃这么大一个冻梨,还吃得下折扇吗?”

刘勤脸上一臊,“你这蹄子,揭我短不是?”

“若是言而无信,下次爵爷许诺,可没人信了。”小桃打趣着,“可别教咱们这些做下人的背地里嚼舌。”

刘勤被皇后的贴身丫鬟打趣,实在下不来,急得来回踱步,最后唉的一声,“不就是折扇吗。吃就是了!”

说着,刘勤张开那张巧嘴将折扇叼了,模样实在滑稽。

小桃嗤的一声笑了,“若是一个折扇不够吃,奴婢这里还有一个。”

洛长安本自伤感,见兄长真把折扇吃在了嘴里,也不觉间莞尔了,竟也破涕为笑了,“哥,别胡闹。”

***

时江下游有座九岭山。

九岭山共有峰九岭。

属第七岭最得风水精华,原蜀国皇室选此处,凿空峰底,建造了地陵。

地陵中,有财宝,有悬浮于深渊中腰的帝姬棺,棺上崖壁生有一株复颜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