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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兽医。”沧淼温声道:“再有,纵然是兽医,首先它得没死透。这明显透透的了。节哀顺变吧。”

“就...好意外。”秋颜就伤心起来了,养条小狗还有感情呢,何况战马,说什么不肯往前走,非要把战马埋了再举行一个小型的追悼会。

“秋将军,我陪你。”童寒殷勤地帮着她在山麓上挖坑,一边安慰秋颜,“莫要伤心,明儿我选一匹尚好的纯种的大宛马送你!”

沧淼莫名将手收紧,身为天下第一的神医,真是拉不下脸来去比赛挖坑,虽然,想去......

洛长安掀开窗帘往外看了看,焦急不已。

太后那边人都快不行了,本宫心爱的帝君也醉倒在床心伤不已。

这边这阵容还在半路墨迹呢,这匹战马能不能晚点再埋啊。

洛长安心想不是我不尊敬战马,也不是我没爱心,但太后的命更重要吧!帝君的心理健康更重要吧!帝君一个多月睡小榻都快郁郁成疾了呢!

一个神医,俩大将军,整得什么事儿啊,忘了教白泽保护我出来了,下辈子一定要练武功,不用保护,想去哪飞着就去的那种,她轻声道:“沧淼你与本宫先赶路,秋颜、童寒教他俩忙完随后跟上吧。”

沧淼拉起缰绳便打算随洛长安一起前去,“好,我们先去见太后,我给她老人家看看身体。病了一个多月,听说人不行了。”

洛长安低声沉声道:“既然知道人不行了!就把眼睛从秋颜身上移开快些赶路啊!!去晚了,我去哪陪帝君一个亲娘!!”

后半辈子幸福全靠你了神医大佬!

“......”沧淼一怔,这是心疼男人了么洛长安,还没见这么急过呢。帝千傲知道要开心坏了。

沧淼又睇了眼秋颜,就见童寒离秋颜更近了些,他莫名烦躁,索性一夹马腹便跟洛长安走了。

忽听得童寒和风细雨又带点意思的对秋颜道:“一会儿你随我同乘一匹坐骑吧。不必拘谨,迟早我们双方父母会给我们定了成亲日子,你我...不必见外。”

秋颜本就是武人,不拘小节,便道:“也只能如此了。这里离皇陵别院几十里呢,我跑过去就太慢了,耽误正事!就和你同乘一骑吧。”

沧淼听见以后,只觉开什么玩笑,同乘一骑贴在一块如何得了,都是男人,当我不知你想什么,便将缰绳拉紧,将坐骑调转了头来。

洛长安简直对此无语至极,好嘛,神医走一步,退三步,情窦初开的沧淼不可爱了!太后...万望撑着点...

沧淼随即赶回来,对秋颜、童寒二人严肃道:“皇后与我都不会武功,秋颜,你是女子,适合近身保护皇后,此处留童寒安置,你与我同乘一骑吧。”

秋颜心想不会武功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也只有神医和皇后娘娘两人了,听见神医和皇后需要贴身保护,便放下手头之事,对童寒道:“童将军,劳烦你善待我的战马,我去保护娘娘和神医大人。”

童寒:“......”不是吧,好不容易以为可以和秋颜同乘一骑,贴身挨着感情升温的,结果落得一人冷呵呵埋战马开追悼会,秋颜走了,表现给谁看?

沧淼面上仍不动声色,对秋颜将手伸了下去,“上马吧。”

秋颜问道:“你习惯坐前面,还是后面?我都可以。”

沧淼深受鄙视,认真道:“后面。”我一大男人坐前面让你抱着成何体统!欠征服!

“不必扶了,我自己可以。”秋颜说着便催动内力轻飘飘地落在了沧淼身前。

她虽习武,身量较沧淼仍旧属于娇小,她上来便控制了缰绳,此举也着实伤害沧淼的男性尊严,控制俩字应该属于男人吧,她每次都喧宾夺主。

秋颜自然而然道:“神医如果害怕,可扶住我腰身。”

沧淼见识了她方才驱马疾奔的疯样,也恐她再将他的坐骑也催死,于是将两只手扶在了她的腰侧,居然可碰到自己指尖,这腰不会太细吗,行军打仗不会闪断了腰么。

秋颜腰身被他握住,微微一僵,有些紧张。

沧淼轻声道:“我养了不少大宛马,明儿给你一匹,别难过了。”

秋颜心中一动,小声道:“无功不受禄。”

“上次亲你额头冒犯了。当...赔礼吧。”沧淼细声说着。

秋颜随即点了点头,“好。那...两清了。”

秋颜策马而行,沧淼将手臂圈住了她的腰身,“几年前伤好了之后,夜里爬我的床,是想对我做点什么吗。”

秋颜登时红了:“不是,您听我解释,那次......”

沧淼不等人将话说完,又问:“那时的事,现在还想做吗。”

秋颜错愕地回过头去,唇瓣竟擦过了沧淼玩世不恭而儒雅邪肆的面颊......两人都僵住了。

洛长安快赶到皇陵别院了,还没见神医跟上,一整个无语凝噎!沧淼属于出公差谈恋爱!严厉谴责!

心想下次出门绝对不带沧淼、秋颜了,还是带白眉神医和夜鹰、白泽靠谱些,要是带白眉、夜鹰、和白泽,恐怕太后早已经接回去过了,哎。

***

皇陵别院内。

太后经过一个月的缺水少粮,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连坐起的力气都没有,加上风寒入侵,拖了一个多月,现下基本苟延残喘,没几天的命数了。

“水,哀家要喝水。”太后卧在寒凉的床上,声音沙哑地叫着,“拿水来。”

那服侍膳食茶水的仆人名叫铭儿,他闻声,便恶言恶语道:“不是刚喝了水吗!怎么又要水,一日十几次茶水,还不知足吗!”

“十几次茶水共有几滴,你清楚得很!”太后身体极其虚弱,指着铭儿,气若游丝道:“谁...谁教你害哀家的!说!是不是吴太妃!”

“这话从哪里说起呢?”铭儿歪嘴冷笑道:“害你!原只有我一个人照顾你,给你一日三餐,一日十几次茶水的侍奉着你,并且每天帮你‘捶腿捶背’的竟说我害你!老不死的,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