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年心头一怔,喉结也上下滚动了一下,心中更是暗骂了一句:玛德!
他发誓,他刚刚只是在为小崽子上药,端的是正人君子,根本没有胡思乱想。
是这小崽子的话太容易让人误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敛了敛思绪,轻咳了一声道:“好,我轻点。”
说完,他又觉得自己不对劲了,当即在心中骂了一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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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上的,还能不能继续了。
白寻察觉木槿年神色有异,又见他只说轻点上药却迟迟没有动作,有些疑惑道:
“你怎么不继续了,小爷下半身的伤还没涂药呢。”
闻言,木槿年目光下移,却瞳孔一颤,再次咳嗽起来。
玛德,这药是真的没法继续上了。
白寻见木槿年又咳嗽了,不禁有些担忧的看着他,却在发觉他的视线所在时,愣神了好一阵。
回神后,立刻羞愤的指着他道:“木槿年!谁让你乱看小爷的!你你你,不知羞耻!”
木槿年见小崽子炸毛般的瞪着自己,移开了视线,却又忍不住笑了出声。
语调轻佻道:“老子在给你上药,怎么就乱看了?”
“而且老子也是男人,你身上有的东西,老子也有,再说你这小崽子毛都没长齐,有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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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寻:“……”
白寻:“木槿年——!!!”
“你才毛没长齐!小爷是成年兽!成年懂不懂!气死小爷了,简直太可恶了!”
“看在你救了小爷的份上,小爷不跟你一般见识!快点给小爷上药,不上就把药膏给小爷,小爷自己也能上药!”
木槿年看着急眼的小崽崽,笑得愈发大声。
这可不能怪他,他只想安心的上个药,根本没别的心思,是这小崽子自己乱想。
不过见小崽子一脸气愤,他还是停止了大笑,若再这么笑下去,这小崽子怕会更加炸毛。
但据说炸了毛的猫,顺毛哄着就能变得温顺。
于是难得语气温柔的说:“你手上的伤刚涂好药,还是老子来吧。”
“况且你这身子娇嫩的很,涂个药也喊疼,也只有老子能掌握好力道,不弄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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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寻撇了撇嘴,倒是没再说什么,任由木槿年给他涂药。
而这一番涂抹,他的动作确实轻柔了许多,也更加小心翼翼。
虽然在碰到伤口时还是有些疼,但更多的是药膏带来的清凉之感。
待身上的药涂好之后,木槿年又用沾着药膏的手指轻轻的往他脸上涂着。
并言道:“这药膏可是神药,用不了一日,你身上的伤便能好彻底,不会留下一丝伤疤。”
白寻点了点头,看着木槿年认真为他上药的样子,只觉得现在的他与以前不太一样。
好像...…没那么讨厌了。
上完药后,木槿年又拿出白色纱布将他的伤口做了包扎,这才道:“行了,包扎好了,你休息会儿吧,老子出去透透气。”
白寻点了点头,看着木槿年离开又陷入沉思,这救命之恩,到底该如何还给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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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端,神狱。
此时的司瞳,已经来到神狱所在之地。
所谓神狱也叫神境地牢,在神境边界有一座傲然孤立的山峰,神境地牢就在山峰下的地底深处。
入口处,两名神卫站的笔直,见她过来,连忙恭敬的对着她拱手行礼道:“属下拜见执法大人。”
“是,执法大人,我这就带大人过去。”神卫连忙应声。
早在执法神出现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猜到她的来意了,而对于神境的执法者,他们自然不敢怠慢分毫。
但令他们好奇的是,里面那位究竟犯了什么重罪,以至于被关押在神狱这种地方,最关键是,只是关着,也没用神刑。
加上里面那位本就得宠,以至于虽然只是关押着,却没人敢对她敬。
可执法大人来了那就不好说了,毕竟执法大人和分身不和这件事,整个神境都知道。
司瞳跟随神卫走进了神狱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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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向神狱深处走,地面越是潮湿,火光也极为黯然,到处充满着死寂的气息。
她以前来过神狱,却没来过几次,如今想到那绿茶精就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她的心情便极为舒畅。
不久之后,她便随神卫来到了一间极为阴暗的地牢前。
只见地牢内,阴森森的阵法禁制正闪耀着冰冷的寒光。
悦依闭目盘坐在地上,在阵法禁制的束缚压制下,几乎从她身上察觉不出一丝神力。
听到脚步声后,悦依立刻睁开了一双眸子,却在看见司瞳的身影后,猛地瞳孔一缩,表情也变得狰狞。
她本是期盼着来人会是荼霖,没想到居然是这贱人来了!而且,还是这贱人独自一人!
这贱人不该被荼霖继续囚禁起来吗?!荼霖人呢!他怎么没有和这贱人一起来!
“把门打开。”司瞳勾了勾唇道,看到绿茶带着惊惧的表情,她就格外开心。
毕竟这绿茶之前有荼霖护着,如此惊惧的表情自然是少见。.qqxsΠé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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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卫闻言,连忙将手中的玉符扣在墙壁的凹槽上,牢门打开后,将司瞳请了进去,当即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悦依见司瞳走了进来,紧紧地攥起双拳,指甲也深深地刺入了手心,脸色发沉道:“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