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筠被带回了栖水村,安排在本草堂当了一名护士。”
看着回报的消息,杨若水一头雾水。
这个陆铭,该不会真的看上这个寡妇了吧?
秦筠虽说已经三十好几了,但保养的还算不错,漂亮也算漂亮,会有人喜欢算是正常,但她毕竟是杨浩的女人,按照正常思维来看,不管再怎么说,也不应该会喜欢上这么一个寡妇才对。
不对。
这其中肯定还有什么事儿。
因果?
杨若水低头寻思了一阵,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让自己的人继续紧盯着陆铭了。
……
另外一边,苏家。
苏大苏二的消息已经传回来了。
“听说,苏大苏二被杨若水抓了?”杨业成急匆匆进门,看到了雅道子的一张黑脸。
看来是真的。
杨业成皱了皱眉,急切道:“那杨浩呢?”
“死了。”雅道子说。
“怎么死的?”杨业成忙追问,这可是他在苏家的最后一条出路了。
“被杨若水亲手杀死的。”雅道子道。
“这怎么可能?”
杨业成不愿意相信,也无法相信。
就凭一个杨若水,怎么可能阻拦苏大苏二,还从他们的手下杀了杨浩,就算再加上一个陆铭也不可能啊!
似乎是看出了杨业成的想法,雅道子咬牙切齿道:“咱们误断了陆铭的能力,他除了在我们眼前展示的本事外,同时还是一名蛊师!”
“蛊师?!”杨业成的声音不由得高了几分,“这……这不会是误传吧!”
“杨若水亲自写的报告,会是误传?”雅道子反问。
殊不知,就这么一句话,便足够暴露一些信息了。
“你们在我们杨家的高层,有内奸?”
杨业成即使反应再慢,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了,如果不是在杨家高层有内奸,怎么可能能拿到杨若水亲手写的报告。
雅道子冷笑道:“什么叫我们杨家,你现在还算杨家的人吗?我看你与其想这种事情,不如还是想想自己以后的出路吧,路已经给你铺好,就看你怎么走了,现在杨浩身死,火髓诀下落不明,想要我们苏家帮你,你总得拿出来一些诚意吧!”
“这还不够?你们在江州夺了那么多的资源,那么多的生意,还不够吗?!”杨业成低吼道。
“呵呵。”雅道子冷笑。“你自己想想清楚,你想对付的是谁?是陆铭,还是杨家?杨业成啊杨业成,现在哪里还由得你来选择,没有了火髓诀,你想想看你在我们苏家,还有什么地位?亏得四小姐能看上你,我看你啊,从了她就是,四小姐就是体态丰满了一些,其它也还好啊!”
“体态丰满?!我可去尼玛的吧,你特么管三百斤叫体态丰满?!”杨业成骂道。
雅道子淡淡道:“反正由你自己选择,我先走了,你自己想想,你是入赘我们苏家,还是去找那本火髓诀,自己想想清楚吧。”
已经成为了杨家的背叛者,想要再回去是不可能了,没有回头路了。
可现在的杨业成,也不可能去别的地方,不管去哪里,都不可能会有人收留他,而且离开苏家就极有可能会遇上麻烦。
难道说,就只剩下了入赘一条路了吗?
杨业成想着。
连忙摇头将脑海里的想法挥去。
那个四小姐,今年可三十来岁了啊,年龄大也就罢了,人还特别的胖,三百斤简直就跟一座小山一样。
可如果说离开苏家,去寻找火髓诀,那不相当于自己去找死嘛。
这也不能干。
难道说,就只剩下这一条路了吗?
……
本草堂。
杨若水又来了。
陆铭不在。
堂内只有秦筠和杨若水两人,气氛有些尴尬,秦筠多少给她倒了一杯水,然后就是坐在一旁低头看书。
杨若水打量着她,看她面色红润,果然在本草堂的这几天过得非常舒适。
“啪!”
一张银行卡放在了她的面前。
“不多,十万。”杨若水冷冷说着。
秦筠抬头看了一眼。
又听杨若水道:“杨浩做了什么,我知道与你无关,但他背叛家族,罪不容诛。密码是卡号后六位。”
“谢谢。”
秦筠现在最缺的就是钱了。
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两个孩子考虑考虑,他们正是花钱的时候。
秦筠收起了银行卡。
陆铭也终于回来了。
看着后堂内坐着的杨若水和秦筠,感觉还蛮新奇的。
“你怎么来了?”陆铭问。
“送个消息。”杨若水从包里拿出照片,递给陆铭。
照片上是一场结婚仪式。
男方,陆铭是见过的,是杨业成,这女方则胖的跟一头猪一样,整个人几乎是个圆柱体了。
“苏家苏小姐苏婵儿,可别看她其貌不扬的,她可算得上是苏家的十大高手了。这次杨业成入赘嫁给了她,我看多半是不打算放过你我了,我毕竟身在杨家,身边又有人保护,问题不大,陆先生的话,最好还是小心点吧。”杨若水道。
这也值得她亲自跑一趟?
陆铭看着照片。
杨若水道:“我怀疑,我们杨家内部有内奸,而且在高层,上次抓苏大和苏二,我写了报告呈交上去,也有你的份儿,如果我们高层果真有内奸,少不了他们那边已经知道你的消息了。苏大苏二掌握着苏家的不少秘密,到时候肯定也要在高层公开,苏家的人,难免也会惦记上你的。”
闻言,陆铭苦笑道:“杨小姐啊杨小姐,你难道就不能少给我招惹一些麻烦吗?”
“我走了。”杨若水白了他一眼,起身离开。
陆铭还要送她,但杨若水出门就坐上了车,也不用送了。
返回后堂。
看着桌上的照片,陆铭叹气道:“这下好了,又多了一个苏家,这个杨若水啊!”
“其实她还是挺关心您的。”秦筠说。“要不然,她不会亲自来一趟,就是担心杨家有人在她身边也安插了人,才自己来一趟的。”
“你不讨厌她?”陆铭说。
“她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更何况讨厌又怎么样,我拿她能有什么办法。”秦筠长叹了一口气。
“对了,你对苏婵儿这个人,熟悉吗?”陆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