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太湿——
扌臿不了——
这每一个词,都在挑战葛卫国的极限,他老脸一红,推门的手已经收不及,喊出的话更是来不及收回,“顾宁,你——”找我。
随着看到的画面,他的语气戛然而止。
只见,办公室内的四方桌子旁,顾宁正半蹲在周致远的面前,脸靠在他的腰间,双手——正在不可描述,而好友那裤.裆处明显的一块湿印子,尤为显眼。
向来不动如山的好友,此时脸色憋得通红,青筋暴起,呼吸急促。
在配合配合两人刚说的话,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葛卫国倒吸一口气,不得了啊!
这简直了不得啊!在办公室就开始……
在开门的那一瞬间,顾宁和周致远同时望了过来,六只眼睛在空荡荡的办公室内撞出火花。
随即,死一样的寂静。
顾宁被葛卫国一身制服给吓得一哆嗦,仿佛见到了上辈子在电视上,看到的警.察扫.黄打非的场景。
她下意识地抓住了周致远的裤腰带,她飞快地说道,“警察叔叔,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我不是来扫黄的。”葛卫国捂着眼睛解释,顿了顿,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同手同脚地退了出去,“我什么都没看见。”
“继续……你们继续。”
双方互相愿意,他当然要给好友创造机会。
“砰——”的一声。
葛卫国连滚带爬地滚出去了,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心里却在想,老周行啊,这猴急得连办公场合都不放过了。
他一走,屋内顿时安静下来。
顾宁和周致远,大眼瞪小眼,气氛颇为尴尬。
“可以松手吗?”周致远红着耳朵尖,面无表情道。
顾宁啊了一声,一低头,就瞧着自己手里抓着周致远的黑色皮带,她顿时像是抓了什么烫手山药一样丢开,还没忍住描补了下,“还挺石更,好咯人。”
随着,她话落,周致远嘴角狠狠地抽了下。
顾宁意识到自己说错了,急于弥补,但是一抬头就瞧见男人湿了一半,还在滴水的裤.裆处,顿时气弱了几分。
“还擦吗?”
“我自己擦。”
周致远低头看了一眼,不可描述的位置,面无表情地红了耳尖。
屋外,贴着门偷听的葛卫国。
挺石更?
咯人?
自己插???
葛卫国老脸顿时面红耳赤,直搓手,喃喃:“老老周、太不要脸了,真人、真人不露相啊!”
正当他浮想联翩的时候,门突然被拉开了。
门一开,靠在门上偷听的葛卫国差点随着门摔进去,他一慌,抬头望了过去。
见到开门的是周致远,他络腮胡都跟着抖了下,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周致远的裤子中间处,条件反射地说了一句,“老周,你好、快!”
三秒钟?绝对不能在多了。
没想到他是这样的老周!
周致远,“……”
五分钟后。
周致远换了新裤子,葛卫国扫视着他,语气不信,“也就是说,是顾宁这丫头把滚烫的茶水倒在——”他扫了一眼周致远的不可描述处,“那里了?”
然后烫到了?
周致远脸色青了青,“是!”
葛卫国突然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勾住了周致远的脖子,坏笑,“怎么会那么巧?就烫在那里?万一、万一以后不能用了,你说顾宁那丫头是对你负责还是不负责呢?”
“这负责吧,一次都没用,亏得慌。”
“不负责吧,你可就——”
周致远额角跳了跳,打断了他的话,“你少胡说八道,别败坏她名声。”
顿了顿,他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果断转移话题,“小丫头,要搬到安州市来,准备找房子,我名下在红星路有一套房子,你就说是你的,然后带她去看,顺利的话,让她搬进去。”
他似乎很少一口气说这么多话,顿时让葛卫国吃惊不已,“哟,还说没什么?这都要金屋藏娇了?“
周致远幽幽道,“你家金屋藏娇,是藏老老小小一家子吗?”
葛卫国顿了下,一想到那个画面,太美,有些不敢看。眼看着好友就要冷脸了,他立马答应下来,“好好好,包在我身上,一定让她住进去。”
办公室内。
顾宁有些着急,她这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好在她并没有等太久。
周致远和葛卫国很快就从外面进来了,顾宁下意识的朝着周致远的裤子看过去,之前的黑色裤子,变成了一条藏青色。
原本的湿晕也没有了。
他就是出去换裤子了?
顾宁不确定地想到。
旁边的周致远,只觉得顾宁的目光让人有些头皮发麻,他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步,遮住了裤子,轻咳一声,“你不是要找房子吗?老葛他比较清楚。”
果然,这个话题一说,顾宁的注意力顿时从他裤子上转移了,她立马精神奕奕,“葛叔,你这边有房子吗?”
在房子这方面,她实在是不愿意去占周致远的便宜。
葛卫国嗯了一声,不动声色地和好友交换了一个眼色,“有,我现在带你去看看?”他试探道。
顾宁一听,顿时喜眯了眼睛,“走走走,刚好我这边急着搬家,看合适了,我们就直接定下来。”
只是,等走到红星路三十三号的时候,顾宁望着那牌子发呆,“这就是你说的房子?”
这明明就是上辈子周致远从周家搬出去以后,临时落脚的地方。
当时,她给周文宴送饭的时候,有一次还来过这里。
葛卫国和周致远摸不准顾宁这是什么意思,以为她嫌贵了。
葛卫国笑了笑,解释,“是,房子三室一厅你别怕贵。这里原来屋主是个孤寡老人,死了以后闹鬼,所以要价便宜,你要是喜欢,我还能帮你杀价。”
“两千,不!一千,不!五百!你给五百你拿走,没有五百,白送也行!”
周·孤寡老人·致远,“……”
顾·白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