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奕宁的力道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范畴,说她是神力也不夸张。
白皙的小手轻轻握住武星的手掌,就好像是在握手一般。
对方的面色已经变成了猪肝色。
武星惊恐的看着面前这个瘦肉的男人,这么近的距离他发现对方居然没有喉结!
他想要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他却感觉相似被一只大钳子捏住了一般,根本不能撼动分毫。
“可恶!”恼羞成怒。
单手以掌为刀砍向了苏奕宁的腰腹,狠戾的中杀气乍现。
苏奕宁带着他的手轻松挪动脚步,如闲庭漫步般,以他身体为轴。
“还记得刚刚你们人是怎么做的吗?”
她的声音很轻,风一吹就散了。
而在武星的耳中如同恶魔般的呢喃。
他想要做的已经晚了。
此时她已经预判了他的预判,人已经到了他的身后。
不知道是不是空间泉水的缘故,这些武术动作在她的眼中都变成了慢动作,轻而易举的能躲避。
单手反剪,另一只手掐住了他的后颈。
“时间到!”她嘴角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
“什么?”武星用尽全身的力量,都没有挣脱她的控制。
每一招都打了空气上,自己的没个动作都能被她预料,这无疑是恐怖的。
“你……唔!”
“咔嚓”空气中轻轻响起骨节错位的声音。
下一秒武星整个人都全都不能动了,直挺挺的倒在了擂台上。
眼眸瞪得很大,嘴角留着口水。、
却没有任何的动作,他喘着气,脑子中无比清晰,却不能说出半句话。
观看台上的张恒愣住了,在他们的眼中就是苏奕宁一个转身来到武星的身后,在他的脖子上点了一下人就不能动了。
“怎么回事?都是比斗怎么还杀人呢?”
当场拍着桌子不干了!大声叫军医。
苏奕宁眼神十分无辜的看着他。
“张将军,您这手下有问题啊,我还没打呢就这样了,您不是来碰瓷的吧?”
她的手劲有多大自然知道,军营中训练的大青石被她戳成了蜂窝煤。
血肉之躯被她戳一下不来个高位截瘫都对不起他。
军医急忙拎着药箱跑上了擂台,全身检查一遍都没有什么外伤,就连被苏奕宁握住的手也没有事,只是有些红肿罢了。
最后在他脖颈上发现了一个很小的红点,最后的结论不了了之。
“启禀将军,这位壮士身上没有任何的外伤,应该是他本身就有隐疾的问题。”
军医检查不出来什么,只能归纳他本身有病。
武阳听到这话面色阴沉,阴冷的看着苏奕宁,看样子是记仇了。
他们没有反驳军医的结论,只是默默的把人从擂台上拖了下来。
只是与苏奕宁擦肩而过的时候眼神带着杀意,看样子他们想要除掉她。
苏奕宁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容,手中拿起一块石头,轻轻一撮。
那石头直接戳了一个洞,石粉四溅。
这一次他们就损失了两个人,那个斩阳只是受了一些轻伤,相比下他们表面上赢了实际上损失惨重。
第二场比赛。射箭!
分为移动靶与固定靶。
固定靶没有任何的悬念,北大营赢了。
等到了移动靶的时候出现了意外。
“王爷,移动靶的机关坏了,这可怎么办?”几对小兵在检查回来之后发现轮滑轴都已经坏掉了。
张恒在一边十分惊讶,又可惜的模样。
“啧啧,王爷啊,要我说坏就坏了,咱们可以改改规则嘛!”
看他脸上奸诈的笑容就让人作呕,一看就没有好下水。
韩韫深丢掉被人割断的轮滑轴:“张将军,你想用什么方法来比赛?”
“嘿嘿,王爷,不如咱们就玩个刺激的,用人如何?”
张恒眼中的算计都快化成了实质,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就在他以为韩韫深不会同意的时候,他居然点头同意了。
“来人,把张将军帮在靶子上,让他当移动靶!”
惊呆了在场所有人!
就连张恒自己都傻了,怎么变成了他上靶子?
话音刚落就有两名士兵架在他的胳膊两端,就准备把人给抬走。
“等等,韩韫深你这是要干什么?你是想要谋杀将军吗,这可是大罪!!我告诉你我要向皇上参你一本!!!”
叫的那个惨哦……整个军营的上空都飘荡着他的惨叫。
韩韫深看他的时候眼中只有嫌恶,堂堂的一个将军居然连两个士兵的牵制都不能摆脱,真是废物。
就这样的还怎么跟突厥打仗,存粹就是送菜的,
军营大比也有不少的监军在场,还有当地的郡守等人,全都一个个消停的跟鹌鹑一样,生怕自己变成了靶子上的一员。
韩韫深的话很简单,谁提议谁负责!
移动靶自然不会只有一个目标,还有几人也被放在了靶子上,用来移动。
张恒被赶鸭子上架,后背上绑着靶子,身下就是马匹。
“duang”锣声一响,比赛开始。
这次比赛的参选者已经换了一批人来,而北大营这边出场的还是苏奕宁带着其他的小队。
为了防止有人把假弓箭换成真的弓箭太偷袭,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穿着铁链做的锁甲。
十分短小就像是背心一样,这样弓箭轻易伤及不到皮肤。
临行上场的时候,韩韫深拉住了她。
“怎么了?”
“小心点。”
即便知道她很厉害仍旧会忍不住担心,阳光下纤长的睫毛微微轻颤,欲语还休。
苏奕宁知道他的担心,突然靠近他在他耳边低语。
下一秒他的脸色爆红,哪怕是她离开了都没有回神过来。
“王爷,开始了……”冷一轻声提醒。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张恒被弄到了赛场中的缘故,从比赛开始到结束一切都风平浪静。
只是场地的上空一直飘荡着阵阵惨叫声,惨绝人寰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