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奕宁没有说话,直径走到她的身前,直接抓住她的长发把人从床上直接拖下了床,根本不管王氏惨叫连连。
“苏奕宁,你不能这么做,你没有权利这么做!苏奕宁你放开我!!我是王妃,我是韩韫深的继母,你这样做有没有想过他的脸面!”
王氏不提韩韫深还好,一提她的怒气更加的压不住,俯身捏住她的下巴,森冷道:“以前我就是太纵容你了,一直顾忌你的身份,现在我发现你根本不配!”
她像是看死人一样的目光让王氏浑身发抖,全身上下只穿着红色的肚兜,丰满雪白的身体没有丝毫的遮掩,直接被拖到了韩子安的院中。
“苏奕宁,求你了让我穿上衣服吧!”这时候王氏知道昨日的事情很可能败露,同时在苏奕宁看不到的角落中,眼眸闪过一丝得意,觉得韩韫深是废了。
她怕韩韫深因为瘫痪不好使,所以加大了药剂,就算是个太监也能重振雄风,哐哐怼墙!
“呵,穿?单凭你房间里出现男人你就要浸猪笼了,现在还想穿衣服,韩韫深被下药是你搞的鬼吧,不过没关系,他不好你们也别想好!”
苏奕宁没有说昨日的人是谁,她要亲眼看着王氏崩溃的样子,让她知道这一切都会变成报应到她儿子身上。
“去吧房间里的人给我拖出来!”冷一十分懂事的搬来了一张太师椅,让她舒舒服服的坐在那里看戏。
女人的尖叫声此起彼伏的在房间中响起,细听还不是一人,王氏的脸色大变,自己的儿子房间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这时候她脑中想到了前段时间的大被同眠,猛地转头看向苏奕宁,恶狠狠的:“是你做的?你害我儿!!”
“啪!”苏奕宁反手就是一个耳光,用力之大把人扇的直接摔倒在地上,额头都磕破流血,嘴角撕裂。
“害?呵呵,哈哈哈哈,看来你是不知道害字怎么写啊!”苏奕宁微微的歪着头,嚣张地笑道:“我让你亲眼看看什么叫害!”
韩子安被胡乱地套上裤子,暗卫怕污了王妃的眼,至于其他的女眷全都被拖了出来,那三名姑娘被重点照顾。
花颖是这三人中的领头人,抬头看见苏奕宁就知道糟了,但这时候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睡的人不是韩韫深。
“郡主,你这般把我们拖拽出来是不是太过分了,我们姐妹伺候王爷也是天经地义,你已经不是王妃了,管得未免太多了吧?”花颖嘴角挂着挑衅的笑容,眼中更是不屑。
因为刚刚房间昏暗,再加上一群侍卫闯入,所以没有看清楚情况,这时候身边的花芯惊恐不已地扒拉花颖,让她闭嘴。”
“你干什么,咱们伺候王爷是天经地义的~”花颖十分娇媚地拢了拢身上的随意披着的内衫,细看之下还是个男人的。
“姐,姐,我们……睡错人了,这人不是王爷……”花芯声音颤抖到哭泣,因为韩子安已经被扔到了苏奕宁的面前。
三姐妹脸色骤变,同时僵硬的把头扭到了韩子安的身上,几乎同时再次发出尖叫!苏奕宁十分满意他们的表情变化,待她欣赏够了暗卫们马上把吵人的嘴巴堵上。
苏奕宁挑了挑眉,发现最近暗卫们一个个都比较上道啊,办事效率不是一般的麻利。
王氏崩溃了,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承受得住这些女人的压榨?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韩子安双颊凹陷,眼底青黑,看上去就是劳累过度,被吸了太多的精气神,眼神呆滞地看向苏奕宁与自己的母亲,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面前的人是谁。
“儿子,儿子?子安,你看看娘啊!!”王氏再也忍不住大喊,顾不得自己的衣衫不整。
苏奕宁弹了弹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站起身走到他们的身边:“王思涵你是不是很喜欢下药?今天我就让你也尝尝这个滋味。”
一斤的药,混合在茶壶中,捏住他们的哑巴一一灌了下去,眼眸中的惊恐并没有让苏奕宁升起半丝的怜悯之心,反而下手更加的狠!
尤其是韩子安,她灌得最多,王氏,以及那名抓奸在床的壮汉,全都算在内,直接把人全都关在了一个屋子内,听着他们惨叫连连,听着他们肆意哀嚎。
一个时辰后。
“去把人都拖出来,本郡主要游街,送他们去京兆尹!”苏奕宁看着他们的衣衫不整,眼眸中的怒气并没有消,更加的愤怒。
京城街道上此时已经人满为患,刚刚从王氏府邸消散的人群再次聚集起来,逐渐变成了人山人海!!
花芯,花颖,圆圆三姐妹还有王氏,韩子安,奸夫,全都被拴在一麻绳上,带着他们招摇过市,苏奕宁还敲锣打鼓让侍卫为他们宣扬一把。
京城繁花似锦,跟随他们队伍看热闹的人络绎不绝,对他们指指点点。
这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京兆尹吴兴的耳朵中,拜韩韫深所赐他的工作量暴增,所剩不多的头发再次与他告别,现在听到关于韩家的消息就牙疼。
毕竟这种情况影响不好,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带着衙役追赶而来。
同时族长也收到了这个消息,当然是苏奕宁让人送去的。
“嘉和郡主,嘉和郡主!你这般大张旗鼓是不是不太好,这韩子安再怎么说也是个王爷……”吴兴怕苏奕宁吃亏,所以急忙劝阻。
“残害兄长时候可曾觉得不好?妄图侵占兄长财产时候可觉得不好?对兄长生死不闻不问的时候可曾觉得不好?睡兄长妾室时候可曾觉得不好?”
苏奕宁连着四个不好把吴兴问得是哑口无言,只能小声提点:别玩出人命就好,家务事他不好插手。
“吴大人,吴大人救救我们啊!这个疯女人无缘无故地打上门来,求求你救救我们!”王氏虽然刚刚经历了大战,说起话来虚软无力,像是在撒娇一般。
再加上她此时此刻的穿着与那一身麝香味,一看就明白她做过什么,再看看身后的壮汉一目了然。
吴兴皱着眉,沉声道:“王夫人,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本官就不讨人嫌插手了!”之前王氏没少埋汰吴兴,真当他不记仇?
凌霄阁。
酒楼大堂中跪着一排人,当族长赶到进门的时候就看见脸色苍白无力的韩韫深,以及面无表情的苏奕宁,在看地上那些衣衫不整的人什么都明白过来了。
“族长看看您找的人,先是下药后是出墙的,怎么想要以次充好不成?”苏奕宁先发制人,暗指这一切都是族长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