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家的事情很快传到了宗族那边,觉得这是一件伤风败俗的事情,要么出家,要么赶紧嫁给止戈侯府的世子。
因为太过丢人,时间紧急,防止出现珠胎暗结的事情发生,草草的举行了一场婚礼就把蒋玲瑗送到了侯府。
没有聘礼自然就没有嫁妆,止戈侯府仗着她已经失身自己儿子,聘礼给的十分简单,本来想着用最少的钱换来最多的利益。
当看见简简单单只有十六台嫁妆的时候脸色别提多难看了,这还不如娶个二婚富商的女儿,看蒋玲瑗越来越不顺眼。
嫁人的她日子也变得十分难过,娘家人不待见她,夫君是个傻子只知道天天叫娘,根本就不知道帮她,更别说还有一院子的小妖精给她穿小鞋。
苏奕宁觉得十分的梦幻,这件事情发生的太过突兀,她不由得把目光放在了那个男人身上,此时他正在闭目养神,纤长的睫毛卷翘微微轻颤仿佛是要振翅高飞的蝶翅。
她贼兮兮的来到韩韫深身边,凑近他的耳朵,吐气如兰:“是不是你做的呀?是在给我出气么?”温热的气息卷入他的耳蜗,白皙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唰的”一下变红了,一直红到脖子根。
韩韫深没有说话只是长睫颤抖的频率加快了,他不自在的动了动,拢了拢身前的衣衫,修长笔直的长腿微微曲起。
“不亏是好哥们,对我这么好我得奖励你呀!”她风风火火的站起身飞奔到厨房,带起一阵香风。
当她离开后韩韫深缓缓的吐了一口气,白皙的脸颊两侧也有一些红晕,看起来呆萌纯欲,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内心有多么的高兴。
一直以来他觉得自己不能给苏奕宁幸福,没想到现在幸福来的太突然了,这也证明他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很快。
看着的苏奕宁背影,韩韫深眼眸中的深邃越来越深,像是一头凶兽要将人吞入腹中,胸膛几经喘息化作平静。
他把目光放在了自己的双腿上,心中告诉自己不急,一切都不能急。
苏奕宁正在厨房准备果盘和午饭,没想到听到一声巨响。
“砰”“噼里啪啦”
转头一看,发现韩韫深居然摔倒在地,顺便带倒了身边的桌子,上面的茶点和茶具全都摔成碎片,他眼神慌乱的倒在废墟中。
苏奕宁急忙小跑出来,双手湿漉漉在围裙上擦了擦,弯腰打横将人抱了起来。
“你现在还不能走,怎么这么急?有没有摔疼?”太过担忧所以上下其手在他身上摸了摸,顺手把打湿的衣衫全都脱下。
小院中只有他们两个人,这时候的暗卫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她只好亲自动手。
“我抱你去洗洗。”
韩韫深被她拦在怀中,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眼神深的吓人,嘴角微微扬起,看不出任何的失落,声音却是闷闷的:“我是不是很没用?”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你现在不要着急站立,等完全恢复了就可以走了,到时候你就想飞天都没有人能拦住你。”她的语气温柔轻柔,安抚着他那颗不安的心。
苏奕宁明白这么强大的男人,遭遇这样的困难肯定会有落差感,着急恢复也是意料之中。
……
药房。
“黎川怎么样?”苏奕宁关切的看着黎川,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表情,比当事人还要紧张。
黎川收回了脉枕,站起身洗了洗手道:“王爷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腿部筋脉也恢复的不错,要加强按摩促进血液循环。”
“呼,那就好!走吧我们回去?”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下来,苏奕宁想要带韩韫深离开的时候对方拒绝了。
韩韫深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还有事情要与黎川聊聊……
药房中只有他们二人后,黎川摆弄着药材道:“王爷,你想问什么问题?”
韩韫深眼帘低垂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双腿,鼻息间满是苦涩的药味正如他内心一样,沉默片刻:“本王想知道我还有多久能恢复,所有方面。”
“这不好说,其实您能醒来已经是个奇迹了,我不知道王妃还用了什么方法让你的筋脉也在慢慢恢复,若是能一直持续下去您站起来也就是时间的问题。”黎川十分好奇苏奕宁用了什么方法。
他把目光挪到了他的小腹上,嘴角微微扬起:“那里也有反应了吧?”
“嗯。”韩韫深闷闷的回答,第一次被人问这种问题他有点不适应。
“那就好,以后这样的情况会越来越频繁,哪怕你不想它都会有点不听话,稍微注意一点就好了,这样吧我给你开几幅清热去火的药。”
黎川说话的语气十分正经,只是眼中的戏谑太过明显让韩韫深不悦,所以两个毒舌碰在了一起。
“你跟那个圣女怎么回事,媳妇都要被南擎的皇子抢走了。”韩韫深十分礼貌的笑笑,暗指他绿了。
一说到淼淼黎川的表情变得不太对劲,冷哼:“淼淼可不会离开我,只是王妃啊那追求者海了去了,您可要加把劲啊!好歹我跟淼淼还有青梅竹马之情呢。”眼眸笑意冷冽,相似一把尖锐的利刃。
韩韫深挑眉,嘴上更不留情:“南宫明哲的毒已经解了七七八八了,瘦了许多的他模样可不比你差,圣女已经有个七八九天没有找过你了吧?”
“……王爷,在下还有事情要处理就不陪你闲聊了,您请吧!”黎川恼羞成怒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
韩韫深看着他吃瘪了的表情内心愉悦,看在都是难兄难弟的份上还是说了几句:“追媳妇要懂得用计,媳妇不是你的病人也不是你手上的药,要懂得示弱,毕竟媳妇不是你的敌人不需要挣个你死我活。兄弟,可别等本王子孙满堂了你还是孤身一人啊!”
这句话说的语重心长,黎川差点气的心脏骤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