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苏奕宁来讲,要个官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毕竟很多权贵都有从官窑中赎人离开的事情。
当然做这种事的都是男人,女人去赎女人怕是头一遭。
“若檀,你弱不信,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弟弟在哪里,叫什么名字只要还活着本王妃就能想办法为你寻到。”
“王妃……若是您真的能寻得弟弟,奴就是当牛做马也要为您效命,”语闭,双膝跪地虔诚叩首。
苏奕宁不喜欢人家老跪她,一使眼色旁边的老鸨马上就扶起了若檀,并且小声安抚着:“你也别哭了,快告诉王妃你弟弟叫什么?王妃能看上你那你的福气。”
老鸨也是看人下菜,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有这个待遇的。
毕竟疯王妃带着好几十个侍卫气势汹汹的在教坊里,若是惹到这个姑奶奶不高兴了,再把这里砸了。
最后吃板子的还是她这个老鸨。
若檀的弟弟叫冷寒山,今年十二岁左右……
苏奕宁听到这个名字之后脸就变得面无表情,心里已经跑过了一万头草泥马,这不是小奶狗的男三号吗?
这小子能当上男三也是有些本事的,他天生的将才头脑极其聪慧,后期苏瑾霜为他重塑身世,当年就考上了状元。
“冷寒山?真是个好名字……本王妃记住了。”此时的冷寒山应该还在煤窑中挖煤呢,当然这煤窑并不是官方的。
这件事情就要牵扯一件大型的拐卖官奴事件了。
“老鸨若檀我就带走了,你有什么想法吗?”她的人自然不能在留在官窑中接客了。
老鸨摸着厚厚粉的肥脸抖了抖,耷拉的眼角微微眯了一下,而后笑眯眯道:“王妃,您知道的,这官奴呢除非是天下大赦,不然是不能离开这里的。”
看见苏奕宁脸色骤变,话风马上又变了:“王妃,您若是想带走她那你可以用租的,每个月交给官窑钱即可!”
这个的确算是目前最好的办法,只要若檀一直跟随她只要等待新帝登基天下大赦即可,想必也用不了个多少年。
若是新帝登基迟迟不能登基,她也有办法让若檀诈死到时候换个身份也不是不行。
“行吧!你说的有道理,我要租赁五十年!并且你们不得违约。”苏奕宁可不是傻子,不可能一个月一个月的租赁。
万一这个是狡诈的老鸨半路涨价怎么办?到时候有小人用计若檀就离她而去了。
待在一边的若檀热泪盈眶,她知道自己有希望离开这里了,而这一切都是这个苏奕宁给的。
心中暗暗发誓,此生绝不背叛王妃,哪怕王妃把她当成工具送人……她也甘之若饴。
在老鸨心中若檀是头牌,不说日进斗金那也是一个月收入斗金的,如今金娃娃被抢走了,她肯定是不能罢休。
“哎呦,王妃啊,我这个女儿啊可是头牌是花魁,您若是给的价钱太低那不也是辱没了她吗?”
苏奕宁非常赞同老鸨的想法,点了点头。
“你说的有道理,所以我准备出大价钱租赁若檀!”
若檀听到王妃这把重视她,眼泪已经涌出眼眶,红了的眼角更是添了几分艳丽的色彩。
老鸨一听这话心就放开了,不自觉的搓了搓自己的手指,眉开眼笑道:“奴就知道王妃您是大方的,您说个数奴都同意!”
心中暗笑,王妃这可是一块肥肉,说不准价钱还能更高,可没想到王妃的一句话让她傻眼了。
“你真的同意?”
“是的王妃,您这么大方,又是真心对我女儿好,奴懂您的!”
“嗯,一个月二十两银子,你说的哦,我说个数你都同意!陈忠卖单,人我带走了!”
苏奕宁看都不看瞬间僵硬裂开的老鸨,拉起在地上跪着的若檀大步离开……
“不!王妃,这和刚刚说的不一样啊!”老鸨真是欲哭无泪,二十两连培养她的钱都不够,这不是让她亏死了么。
陈忠高大的身躯往老鸨身前一横,好似一堵墙。
看似忠厚老实的脸上有些颤抖,低沉的嗓音叫住了老鸨:“这是一万两千两白银是若檀姑娘的租赁钱。”
一沓厚厚的银票在老鸨的面前晃来晃去,瞬间吸引住了老鸨的目光。
一万多两银子这也就是若檀半年的收入,说实话内心十分不满。
她又不得不妥协,一脸十分不情愿的去接过银票,可没想到陈忠却把银票收了回去,而这时候苏奕宁已经带着人走出了教坊。
“你这是什么意思?”老鸨对苏奕宁客气,但对管家可就没有那么多好脸色了。
陈忠勾勒出一抹邪笑,眼眸微冷:“若檀姑娘在这店里虽知道有没有点什么毛病?我只能先付给你十年的租金。”
说着拿出两千四百两银票扔到了她的怀里,看见老鸨还有些许不满想要说些什么。
“你叫艳红吧?枞阳二十年你来到的教坊,你的父亲是当年的兵部尚书……你还用我多说吗?”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让老鸨脸色瞬间惨白,干笑一声:“呵,你说这些干什么。”
“我的意思你应该懂,这件事情你正常报备即可,我也不会对你做点什么,这官窑经营了这么久,你说是不是会有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陈忠眼眸阴霾,每句话都直击对方软肋:“比如说……你莫名其妙死去的女儿对吗?”
“哎呀!陈管家你在说什么?咱们都是老人了,你说多少就多少,呵呵谈钱伤感情。”
老鸨嬉皮笑脸的把陈忠等人送出去了教坊,这才松了一口气,思绪飘远,暗自想到若是当年她也能遇见这样的人,是不是命运也会转变?
……
苏记酒楼生意火爆,再次在京城中掀起巨狼。
第一个是意外,第二次,第三次……战王妃开的店铺每一间都是神奇的吸金神奇,这份能力被人看在眼里。
赵家家主再次召见了赵航贵。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苏记开的店铺会与一品鲜全都一样!!还有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赵航贵看着赵寒要杀人的脸色,他也是一脸迷茫,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家主,那日我也是按着你的要求招待的。”
“每一道菜品战王妃都品尝了一番,问了一些问题就没有在说什么,小的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出现这样的事情!”